“你个小兔崽子,我让你跑,让你咬,哥收留你就是让你给哥败家的啊!”张君安抓起色~狼吧眼镜放在色~狼的嘴边,“你再咬一个哥看看。”
“喂!谁呀?”张君安接了电话,没好气的问。
“群主啊,我是旭月,咋了,谁惹你了又,这么大火气。”
“没事,色~狼把我眼镜咬坏了,哥现在就和瞎子差不多,看东西都是重影。你想哥了啊!”张君安可是想女人想疯了,见谁和谁贫。
“谁想你啊,别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的,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你可别和我开这种玩笑。”旭月和严厉色的训斥了张君安一番。
“哦,那你找哥就是告诉哥你有男朋友了啊?这人哥认识不?要哥给你把把关不?对你和孩子好不?对了,孩子的手咋样了啊?这些天都没你消息了,看样子谈恋爱去了,没时间搭理我了。”张君安一连N个问题,问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咋说什么,只是脑子想了就随口说出来了,也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醋意。
“谢谢你,孩子没事了,我男朋友对我挺好的,不牢你费心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找你是想和你说上次三姨讨封的事。”
“哦,咋了?有消息了啊。”
“是这样的,那天按三姨说的弄好后,大概一周不到,我做了个梦,梦到我的佛龛两边,一边站了一个人,其中一个就三姨,另一个是我亲大姨,但已经过世二十多年了,可是相貌却不是我大姨的容貌,衣服却是大姨走的时候那个年代的衣服。我当时还奇怪呢,你三姨怎么来我家了,后来她开口和我说话,告诉我我家师傅说了,这个封号没错。之后,我就醒来了。打电话给三姨,她告诉我怎么弄,说我家师傅心疼我,不让我再花钱找人看了,就自己办,并且告诉了我日期。
昨天下午下班回家我把单子挂上了,上完香,坐那叨咕了会,就离开香堂了。出去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一眼,蜡烛都放得好好的,我锁上门就走了。大约十分钟不到,我家的邻居就叫我们,说我家香堂的那间屋子着火了,我和父母过去一看真的着火了,就看那浓浓的黑烟缭绕了整间屋子,香案上火苗有一尺多高了。蜡烛倒了一支,引起的“火灾”,不偏不倚的,三姨让我弄的那个堂单也烧着了,下面的红布一有一小角被点燃了,但没有蔓延。可是,我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门是锁着的,我很奇怪。从那天起,我老爸不让我再上香了。说弄了半天没保什么不说还让家里着火。我也没办法,只好不上香了。你说这一切是巧合,还是另有所指?”
“......”张君安听完就走神了,他在琢磨从三姨及黄小虎口中得到的信息与旭月家的事情有多大的牵连。
“喂,在听吗?”旭月等了半天没见回声,还以为没信号了,或者张君安嫌自己絮叨睡着了。
“啊,听着呢,正在想你说的事呢。”张君安赶快应和着。
“哦,你说这是咋回事啊?为啥别的地方都没着起来,偏偏那个堂单着了啊?”旭月也很是费解,那么大的烟,有些不可思议。
“恩,这事儿......你让哥再合计合计,等晚上我问问老仙,再告诉你,你也别急了,已经这样了,也别惹家里烦心,不上就先不上吧。”张君安安慰着旭月。
“那好吧,先这样吧。谢谢你了,多费心。”旭月很是客气,让人听着有点接受不了。“你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没事,等消息吧。”张君安被搞的有点不知所措了。自己的梦还没琢磨,旭月这边又出了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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