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响彻在不这么宽敞的银行偏厅内,让警方觉得头疼的是敌人的射击频率称不上高,但每一枪都给警方晨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谁都不知道是否有一颗子弹会伴随着死亡的呼声而穿颅而过。
“可恶,明明不论是火力上还是人数上我方都应该占据绝对优势的才对啊,为什么他们可以轻松将我们压制的连探头瞄准都不敢做的程度啊。”年轻的特警愤愤不平,心中怨气不断积累,最终爆发了。
脸上有着被子弹带来的气流擦伤的伤疤的老特警面色凝重地看着PayDay组员的掩体,似乎要透过掩体看到敌人一样,他喃喃自语起来:“是啊,PayDay组织内的都是顶级的犯罪分子啊,而且还进行过多次恐怖袭击。”摸了摸自己脸上早已结疤的伤口,他的眼中露出奇异的光芒,那是恐惧中包含着期待的目光。
而躲在一个实木长柜子后面的叶宁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因为从刚才起那些警察就没有任何动静了,这不应该啊,金库都快被突破了,他们怎么可能还能沉下心来呢。而下一刻,这股不祥的预感更重了。
“小心!”达拉斯冲着叶宁喊道,而叶宁也已经明白了,但似乎有些晚了。
叶宁的斜对角有一个窗户,而窗户直对着的是一栋淡蓝色的高楼,高楼上有警方安置的狙击手,一颗子弹伴随着火焰从枪口喷射而出,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时间似乎变得缓慢起来,子弹已经破窗而入,看上去犹如慢动作一样,不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更慢,就如同蜗牛一般,明明早就看穿了子弹的轨迹,却还是躲不掉,不过幸运的是,他避开了要害,噗呲一声,子弹轻松进入体内,因为距离过远子弹的动能和稳定性都相对减弱了,子弹在打入叶宁体内后翻滚起来,就算不用看自己也知道身体恐怕早已血肉模糊,而现在,突然感到意识一阵模糊的他昏倒过去了。
“面对生死之间的危机,宿主感知突破,以后宿主任何身体的感知属性都+0.2,宿主觉醒技能,技能命名动态视觉(初级)。检测到宿主精神力透支,系统开启精神力保护功能;检测到宿主生命力极速衰弱,鉴于是宿主第一次世界攻略,开启生命力锁定能力。”系统的提示音传出,迷糊间的叶宁有了反应,而背起他的钱恩斯则感受到背上的人一动,不由欣喜若狂起来,他高声喊着:“没事的,我的朋友,还有气,还有气,我绝对能将你救活。”而达拉斯和沃尔夫虽然没有说话,但神情中也充满了严肃,他们两人将掩护叶宁和钱恩斯的撤退。
或许在一般人眼里,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罪犯,在美国警方和FBI看来,他们是无法无天的恐怖分子,但值得生死相依的同伴在他们眼中,是不可替代的,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兄弟情义吧,有着类似的经历,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却被自己的同伴救活,他们相互欠了好多条命,这种关系甚至重于亲兄弟。
昏迷中的叶宁眼睫毛动了一下,然后猛然睁开了双眼,坐起身来的他有些惊恐,记忆还停留在中枪昏迷的一刹那。整个世界停止在了一片漆黑之中,濒临死亡的感觉让胆大包天的他都有些恐惧,那种周围都是死寂一片的负面感觉令人感到不安。
“没事吧,我的兄弟。”映入眼帘的是沃尔夫,虽然平时觉得光头的他有些吓人,但现在自己却感到分外亲切。
“沃尔夫?是你救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叶宁下意识问了起来。
沃尔夫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守在门口的钱恩斯说道:“是钱恩斯救得你。”钱恩斯听到急忙反驳起来:“大家都有出力,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不,我们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真正拯救你的是你自己啊。”达拉斯抽了口烟,然后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我自己救了自己?”叶宁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他一个昏迷的人能做什么,自己救自己,你们确实不算坏人,但当我笨蛋吗?
“宿主,他们说得没有错。”系统的声音传入脑内,没有错吗?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个霍斯顿是个挂壁,中弹了还能像没事人一样?
“宿主,请查看系统消息。”系统无视掉了叶宁的吐槽。
“嗯,我看看,‘面对生死之间的危机,宿主感知突破,以后宿主任何身体的感知属性都+0.2,宿主觉醒技能,技能命名动态视觉(初级)。检测到宿主精神力透支,系统开启精神力保护功能;检测到宿主生命力极速衰弱,鉴于是宿主第一次世界攻略,开启生命力锁定能力。’原来如此,生命力锁定不流失吗?也就是说新手任务其实自己不用担心死亡吗?相对不错啊,那样很多事情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哦,我感受到自己的热血在沸腾啊!”叶宁感受到自己的斗志在燃烧,就像他当年高中彻夜不休的打通一个又一个妹系纯爱治愈游戏一样,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啊!
等等,他是不是暴露了什么啊,算了,系统也不会管他的想法,总之,看着自己休息房间对面正在熊熊燃烧的铝热剂,他知道,银行的金库现在就像毫无防备的少女一样,他已经感受到那些可爱的绿票票在向他招手了,不论是本杰明·富兰克林还是尤里西斯·辛普森·格兰特,哪怕是华盛顿都是值得他疼爱的。(注:百元大钞上的头像是美国著名科学家、金融家、政治家本杰明·富兰克林,50美元上是第18任总统尤里西斯·辛普森·格兰特,而美国国父华盛顿的头像则印在1美元上面。)
“霍斯顿刚才不会伤到脑袋了吧。”沃尔夫看着有些癫狂的叶宁,喃喃自语起来,而钱恩斯则扶额起来:“胸口的枪伤不可能影响到大脑,该不会是我背他的时候把他的脑袋给磕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