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种,你也有今天啊。”
“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无力吧。”
“要怪,只能怪你父母不是皇帝吧。”
“哈哈哈!”
九皇子浩深一刀一刀切割着云灿的脸庞。
“溅种,恨自己的无能吧!”九皇子浩深反手一握刀柄,一刀刺下。
云灿的后脑壳就像豆腐一样,被浩深的匕首划破了一道裂口。
整个后脑勺被人开了一条长长的缺口却又没伤及里面的神经组织。
一看就是破开别人脑壳的老手。
“拿盐、辣椒、沙土被坚强的物质给我撒进他的脑壳里。”
“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溅种,就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哈哈哈!”九皇子浩深扭过头去像张全蛋一样猥琐地笑着。
“描绘:温暖万物的柔软,众人不可无视你的温暖。光盾,守护!”
随着大道梵唱音伴奏,一行又一行的文字出现在天空中。
一层流金色的屏幕障壁覆盖在云灿身上。
“是谁?是哪个可恶的溅种竟敢惊扰我这个高贵的皇子。”浩深露出狰狞的面容。
“九皇子殿下,民女荷纤纤恳求你放过云灿。”
一个女子浑身白衣出现在浩深面前。
白衣一尘不染,仿佛不属于这参加生存试练的学生。
脸部因紧张而害羞地潮红,头羞羞地低着,请求浩深放过云灿。
“你算什么?你算老几啊,你一个屁民,你叫我放,我就放啊,你这么恳求,恳求我做这么让我为难的事,让我九皇子把脸往哪放啊。你说啊!”
“你们去,去把她轮了。直轮到她懂得什么是低溅的屁民与高贵的皇族时,才把她给我带回来。”
浩深说道。
好像说得是一件稀疏平常,根本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一样。
“谢谢九殿下,殿下对我们的关怀真是无微不至。在下十分惶恐,既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可以强压在身下,谢谢九殿下。”
求略拍着狗腿子奉承道。
而穿着花裙子的不男不女满脸猥邪,巨熊一样的男子嘴角流着口水,恨不得此刻就撕了荷纤纤。
一群男人包围着羸弱的荷纤纤。
云灿被陷在坚强的土地里。
“哎呀呀~还真是大危机呢。土地!”哪咤在云灿的脑海嘲讽道。
“师父,你可不可以帮我救救她。救救那个女孩。”
云灿对哪咤说道。
“对不起!为师我没有兴趣。土地啊,你有没有搞错?这些事不应该由你来吗?拯救女孩子这样英雄的事迹,你好意思叫为师来做吗?”哪咤训道。
“可是,可是徒弟做不到啊,师父。”云灿说道:“一打七,我怎么可能打得过。这根本就打不过好不?”
“土地啊,你不去做过,不去尝试,怎么可能知道做不做得到。”
“可是,师父。徒弟已经做过了,在他们六人的合围面前,徒弟我连逃跑的机会都跑不过啊。师父,你看,徒弟生陷在这里,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尝试了一次就不再尝试,就认命了。土地啊,你这样做,让师父很是为难啊。”哪咤说道。
“不就是帮徒弟一次吗?师父你这么厉害,这些事情对你老人家来说不是易于反掌吗?”
“竟还想叫青春年少风魔万千少女迷死万千****的师父是老人家,你这么小子太可恶了。不帮!”哪咤把头扭过一边。
“师父,别啊!徒弟这给你叩错了。师父别啊。你这次一定要帮帮徒弟啊。”
“土地啊,不是师父不想帮你。而是人一有情况后,就想着依靠父母依靠他人来帮忙解决,而不是想着依靠自己的能力来解决。”
哪咤说道:“慢慢的!久而久之,人就会失去自我努力奋斗的心,因为每当我有状况时,可以找父母亲帮忙解决。父母总是会把所有的罪责担下,如果一个人自己不去认清这种依赖,无法摆脱小时候父母把我们罪责都担下的依靠,出了事情的时候总是本能地逃避,想着依靠他人的担责来解决问题,人便不会努力地去改变现身。”
“因为在大痛与小痛面前,人总是会选择小痛,哪怕大痛是短时,而不去做的小痛是连绵每天的无期限痛苦。两痛相遇择其轻。土地啊,如果你不能靠自己自身的毅力克服‘大痛’,你将无可能取得自我,一辈子都活在自责、夜不能寐的状态中,活在每天都觉得明天应该做些什么,但又每次在学习时都分心在看手机、玩电脑上。所以,土地啊!你克服不了自己的痛苦,小痛就会不断寻找上你。”
哪咤嘟着嘴,一副斗气小孩子模样:“为师才不会给你擦屁股。”
人不逼自己一把,永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你还未遇到刻骨铭心的痛苦,永不肯认真!
“冥界有阴阳,人间有天堂,转瞬间世人仙妖魔鬼,今宵乃杀戮之宴。显现吧!阴阳之眼。”
云灿‘气凝于决,以神通体……’。
一只阴阳之眼就出现在云灿的眉心上,眼球左端仙光璀璨褶褶光澜,右端漆黑如墨邪恶渊暗。
领域:阴阳之眼。
“描绘
一切不平等之物皆是众生的罪恶,以我神源,梵尽一切世间罪恶。二阶火术:赤熔火狱。”
大道梵唱音起,术法的文字是空中描绘,移星又一行的术法仪式文字显现。
坚强的土地突然间熔裂开来。
犹如火山喷发一样,地表裂变开来。火熔从地表里渗透出来喷耸。
“我若要人生,他人不可死;我若要人死,他人皆不可生。以我血精为引,降临吧。冥狱燎原。”
大道梵唱音起,一行又一行的术法古文字显现,来自古远的法术源头尽头不断汲取云灿全身的精血。
犹如火山的喷发地表,突然喷涌出多道狂暴的熔炎,一下把九皇子与他的六个随从都包裹起来。
狂暴的熔炎高达数万度高温,梵尽世间一切罪恶。
一切要玷污荷纤纤的人都消失于虚无中,去地狱里忏悔。
云灿无力地躺倒在地上。
荷纤纤慌忙地抱住倒下的云灿,把云灿的头枕在她的双腿间。
双曈带梨花。
泪水一滴又一滴地从荷纤纤的双眼滴落在云灿的脸庞上。
“哈哈哈!一群低下的屁民竟敢妄想消灭我这个出身高贵,是你们屁民仰视一世都不可达的皇族皇子。简单是痴心妄想!”
“给我灭了他们。灭了他们!”
土地被赤熔火狱燃烧出无数道裂纹,被冥狱燎原数万度高温燃烧仍存活下来的九皇子浩深。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荷纤纤滴落在云灿脸庞上的泪水,一切世间罪恶都被泯灭了。
一个白色的珠子的碎裂,浩深胸前佩戴的一条项链在他危难时撑开一片光幕保护住浩深,珠子碎裂,项链掉落在地上。
浩深满脸俱是狰狞,“都是你这个溅人,如果你这个溅人没有出现这里。这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都是你这个溅人的错,都是你的错,才会让我这么落魄啊!”
人做错了,永远都不会寻找自身的原因,而是把一切过错都推在他人身上。
“嫉妒是你另一个意识的副产品,如果他人遇到了某样好事、或他人拥有得比你多,知道、能做、外在条件有某一点比你优越,你便觉得有失颜面,你的另一个意识渴望你被认可,渴求与他人更多的对比,如果都比输了,你便将失败归咎于遗传的缺陷、他人的不公、世事的不平,以此为来维持虚假的你的自我存在感。”
“与人相处时,你能否察觉到自己内在一些细微的感受,一种在别人面前要么盛气凌人要么自卑自贬的感受?这时你察觉到的正是你头脑中的另一个意识,抱怨与反抗是它最钟爱的模式,通过抱怨和反抗来使他人或事物是错的,而使自己变成对的,从而产生一种优越感,得而加强自我的存在感。”
云灿躺在荷纤纤的大腿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个溅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这个溅民。”
“你懂得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我最讨厌你这些什么都不懂,却又喜欢自以为是的人。”
浩深癫狂的说道。
“人的意识有一种需求,它需要去反抗、抗拒、排斥,一次来维持它赖以生存的分离感。虽然你一直在寻找平和、愉悦与爱,但却无法长时间容忍它们的存在。你总是在与某事与某人对立起来、制造冲突,你香要幸福,却对不幸情有独钟。”
“你懂什么。你这个溅民懂得什么。我是浩明皇朝堂堂的九皇子浩深,我会需要朋友吗?我需要朋友吗?只要我一声令下,一大群奴才就会跪下来,舔着我的脚趾跪求和我当朋友。我需要朋友吗?我会缺少朋友吗?”
九皇子浩深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上,双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