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给诊治,说他已经毒发身亡的昊儿?”
“这,这,这!鬼呀!鬼呀~”公孙良广吓得跌坐在地上,犹如看见了鬼一样看到云灿。
“大长老、三长老、十长老、爸!”云灿对他们点头打招呼道,至于长老团外的其他人,根本没必要打招呼,云墨山是这样教他。
“你,你,你不是毒发身亡了吗?”老大云英飞的儿子云严沙面色惨白地指着云昊。
“看到我还活着,很奇怪吗?我还未过十八周岁生日呢,我这么年轻健康,活着不是正常吗?”云灿笑着说道。
“哼~你活着也不过是一个晋升不了皇民境的垃圾而已。”云严沙想拾起尊严地鄙视道。
“哦,是吗?不过我好像看到你爸好像一个垃圾一样被我爸打倒在地上。”
“垃圾,你敢嘲笑我爸是垃圾?”
“耶?你说谁是垃圾,我怎么听不懂。是你爸是垃圾吗?”
“哼~口舌之快。”云严沙不得不忧闷地看着云灿,这家伙怎么还没死。
云墨山意气风发地说道:“大家看到了没有?我儿子云昊还好好地活着,到底哪个不长眼的敢诅咒我儿子不在世上了?”
云墨山威严地逼视公孙良广道:“是不是你,公孙先生?”
“不,不,不是我。饶命啊!”公孙先生的裤子不争气地失禁了,裤子被打湿了一片也顾不得,慌张地往后逃,一边逃一边失禁着。
“身为行医积德的医者,竟为了我大哥的百斤黄金出来作假证,你可以去死了。”
一道炎之气息的火球扔在公孙良广的身上,这个为了百斤黄金多事的医生就为了多赚百斤黄金而死了。
公孙良广恨啊!恨自己多事啊,本来给云家少主看病,云墨山已经付了百斤黄金,自己拍着心口保证不会乱说会对外界保密云家少主的病情,结果为了百斤黄金,把命丢了。公孙良广那个恨啊!恨自己多事。想起那些跪在他医馆前求他看病的穷人,想起那些因为没钱被他拒绝看病而活活死去的患者,再想起家里这些年看病赚的一万多斤黄金还未有享受,公孙良广临死前这个恨啊,恨自己为什么怎么那么多事啊!家里有了万斤黄金,还为了百斤黄金丢命。
“五叔,你!”老大云英飞的儿子云严沙鳖着一口话说不出。
“五叔,你这是杀人灭口!你这是在欲盖弥彰!”云严沙怒斥着,他爸云英飞已经受伤落败,他已经失去成为少主的机会了,他父亲不是家主,他就是庶出,后代永无可能争夺家主了。
“我这怎么能算是杀人灭口呢?侄子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还是眼睛瞎了什么的?云昊还活着,你不是已经看到了?”云墨山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坐姿躺着。
“云昊那个垃圾还活着,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年轻的云严沙大喊道。
“云严沙,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一个垃圾,你敢不敢上来与我较量一番?”云灿被气到了,飞跃上擂台上,你对我不敬,我又何必对你相敬?
“垃圾!你这个垃圾,要与我较量一番?”云严沙像是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废话!你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我都站在演武场的擂台上了。唉~你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云灿用手绕指着自己的脑袋比喻着云严沙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你敢说我的脑袋有问题!”云严沙暴跳如雷。
“你脑袋没问题,怎么还不上来?”云灿再大加鞭挞一番。
“好!好!今天我就要你这个垃圾看看我云严沙的厉害。”
云严沙一跃上擂台,皇民境初期的气息展露无为。
“云昊,你这个还未晋升到黄阶武者的垃圾,就到地狱去后悔挑战我吧。这是小辈的比武较量,你爸是无可能救你的!哈哈哈!”
云严沙一拳攻击向云灿。
一吨之力,足以把大石都撞击出裂纹的黄阶武者之力。
可惜云灿早已不是当年的云昊了。
一吨五之力全力施展,云灿的拳头对上云严沙的拳头。
看着云灿迎拳而向,云严沙猖狂着:“哈哈!一个垃圾还敢和我比力量,看我废了你这拳头。”
下一秒,拳头对拳头!
一吨之力对一吨五之力!
“嗷!”云严沙大喊着。
一阵“咔嚓”声从云严沙的手臂响起。
粉碎性骨折!
云严沙被击倒在地,跌坐在他父亲云英飞旁边,无法接受地看着自己下垂的手臂竟被他眼中视为垃圾的云灿击碎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严沙无法接受地大喊道,晕死了过去。
众人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怎么可能?
云昊不是云家里的废物,一直无法晋升吗?
怎么突然晋升了?还一拳被废了。
看着跌坐在擂台一角生死的两父子,众人简直不敢相信前一刻还胜券在握的云英飞两父子转眼间就输给了云墨山两父子。
“今天的族会,不知道各位还有何要事要商?”云墨山毫不客气地坐在首位询问道。
有权争夺家主宝座的大爷、二爷、三爷、四爷,大爷已被击败;二爷本就实力不济,虽然刚才叫嚣得最狂,但此时风向变了,吭都不敢吭声;三爷痴呆;只剩下四爷了。
“五弟,你真的就不肯给四哥和三哥涨点工资?”老四云承德抚摸着他手上的玉扳戒指。
“四哥,你和三哥每个月的嫡系家族分红比他们庶系的已经丰厚了不少的。”
“他们是庶出的,我和你三哥都是嫡出的,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难道你云墨山就不怕我把你当年‘子弑父’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