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月怜容心里有些不高兴,也没什么事,就来到了月落湾,谁知走在街上就被一个猪头给叫住了。
月怜容轻掩红唇,发出一声娇呼,看起来是被猪头吓的不轻,两只会说话的眼睛眨着,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态,让人望之心怜。
刘乾州身边的几个保镖也看呆了,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好好呵护一下这个清纯的美人儿。
刘乾州见月怜容这娇艳欲滴的样子,也是心里痒痒,又起了和这女人共度春宵的念头。
“叫什么叫,我是刘乾州。”
以前刘乾州与月怜容也有一段关系,后来月怜容受不了刘乾州那种变态的心理,才找了个由头分开。过后他们也曾见过几次面,但没什么亲密的接触。
谁想到,今日在月落湾见到了,只不过这一面已经是面目全非,要不是刘乾州自我介绍,月怜容想破天去,也猜不到这个猪头是谁。
“哎呦,刘大少您这是怎么了?”月怜容目露心疼,语带关切,甚至眼角都通红了些。
美人如此关怀,刘乾州也面露羞愧,叹声一言难尽,这才把王仲禾的恶性改头换面的说了一遍,完全把王仲禾和兰玲说成了一对不要脸的奸夫******这边一说,月怜容这个**还露出了义愤填膺的神采,痛骂兰玲不守妇道,没有女子贞洁,并为刘乾州打抱不平,说她一定会鼎力相助,为刘大少报仇雪恨。
其实月怜容就是这么客套的一说,谁想刘乾州这个坏种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歹计,攀耳悄言,把自己的算计给说了一遍。
刘乾州说他刚刚得到一颗价值百万的宝石项链,原本打算孝敬给他妈的,如今东西还在手里。
刘乾州把宝石项链交给月怜容,再借月怜容的美色迷惑王仲禾,并把项链交到王仲禾手里。
然后刘乾州联系他在警察局的朋友,以被抢劫贵重财产的名头报案,在王仲禾拿到项链后,就施行抓捕。
抓捕归案,刘乾州这个失主也出面,一口咬定项链就是王仲禾抢的,他脸上的伤也是王仲禾打的,然后经过他警察的朋友一系列运作,栽赃陷害这种事是轻而易举。
最后再判王仲禾一个暴力抢劫的罪名,处置他十年的有期徒刑,刘乾州这个仇也就算报了一半。
至于王仲禾如果去了监狱,刘乾州会不会找麻烦,这得走着看。
最后刘乾州还许诺,一旦事成,这条宝石项链就送于月怜容。
别看月怜容一脸的娇弱清纯,其实她是个蛇蝎歹妇,一听这个计划并不会对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还能赚上一条百万元的项链,当下就点头答应了。
其实月怜容也是有敢做坏事的底气,她心想:“这种陷害的事,就算是我惹了麻烦,有我那些财大气粗的相好们在,捞出我来是轻而易举的事。”
两人一拍即合,这才有了酒吧厕所,警察逮捕王仲禾的事情。
王仲禾一看见刘乾州,就知道这事绝对是这小子在背后使坏,心里面已经对他判了死刑。
两个警察拿着放项链的蓝色包包,押着王仲禾就要走时,忽然听到走廊深处传来了许多女人的尖叫声,众人抬头看去,就见七八个女人尖叫着,花容失色的冲出了女厕所。
简素儿和兰玲也在这些女人当中,她们的脸色很不好看,红一块白一块,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
瘦高警察见一阵香风从厕所里扑来,连忙摆出一脸的威严正义,上前一步,挺起胸膛,一副为百姓解难的英雄模样,大喝一声:“发生什么事?”
那些惊慌失措的女人,一看到瘦高警察这一身警服,可算是找到了救世主,赶紧躲到警察背后,七嘴八舌的叫道。
“厕所里有流氓……”
“要杀人啦!”
……
这些女人的话一出口,可让周围端着酒杯看热闹的那几位兴奋了。
“看到了吧,我说的都是真的。”
“噫,俄就说么,就是有杀人犯。”
“哎呀,看把你们这俩茄子高兴的,都赶上过年了还。”
……
抓着王仲禾的两个警察,闻听要杀人,顿时是一个激灵,也不顾被拷着的王仲禾,拿起手枪就蹑足往女厕所走去。
不说像蜗牛般前进的警察,就说王仲禾。
他此时正被一大一小美女怪异的盯着,二女心里奇怪这是怎么了,为何上了个洗手间出来,他就被拷上啦?
不等二女询问,王仲禾就悄声把刚才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还用眼瞟了一下人群里的刘乾州,把自己的猜测告知。
兰玲和简素儿闻言也是恼怒上头,继而两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对视一眼后,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说不清是震惊还是高兴,齐齐伸手一指女厕门口,对王仲禾开口:“你往那里瞧!”
王仲禾神识散开,瞳仁猛缩,脸上浮现诧异惊容,紧接着又是露出阴森笑脸。
“哼哼,我这回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报应……循环!”
……
“放开我,我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从女厕所里传出一个女人凄厉的声音,声音战栗不安,一听就知道是被吓的不清。
众人好奇,都探头张望,两个警察心里也凝重紧张,蹑手蹑脚的往女厕走。
就在他们差俩步就要进去的时候,打女厕里出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脑袋上缠满了纱布,劫持女人在身前,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正搁在女人光洁的脖子上。
再看那女人,生的国色天香,花容月貌,此时被人劫持着,虽花容失色,但却不缺柔美,让人看了望之眼前一亮,心生怜爱。
王仲禾抬眼看此女,正是之前让他拿包的那位,只是这个时候的女人再也没了之前的高雅从容,脸上溢满了恐慌。
人群里的刘乾洲也是心含纳闷,满目茫然,他有些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他计划之内的事啊,这月怜容演的哪一出戏?
“放……放……开开……她!”结巴胖警察一脸认真,只可惜他这结结巴巴的话一出口,就完全打破该有得凝重。
对面用刀劫持着月怜容的男子,猛地看见两个警察站在面前,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心说这警察来的也太快了吧?
“你……你你……当……当我……我傻……傻啊,我……放放……开她,你……你们不就……就好……抓我!”
谁也没想到一脑袋纱布的这位,一张嘴也是个结巴,所有人心里都在嘀咕:“得了,这俩结巴遇一块,那如花似玉的美女,最后不是被杀死的,是被饿死的,”
“好好……你个……毛贼,敢学……我……说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没想到结巴警察真急了,说话虽然还磕磕绊绊,两个字的往外蹦,但好歹不卡壳。
那木乃伊脑袋傲娇的一抬:“谁……谁……他妈……愿……愿意学……你你个……结巴,老……老子……是是……下巴疼,要搁……搁平时,老子……能……能把你……你家……祖宗……给说活了。”
“我我……抽死你,信不……信?”矮胖警察是真火了。
被木乃伊用刀抵着的月怜容都快哭了:“就你们俩这嘴,还吵什么架,快救我啊……”
“闭嘴,你……你个……婊子!”
木乃伊一紧刀子,在月怜容脖子上拉出一道血痕,吓得月怜容额头冷汗直冒,抿着发白的嘴唇,浑身上下都抖成了筛子。
瘦高警察也早就不耐烦两个结巴的交流,狠狠瞪着木乃伊:“住手,你要想明白你这样做的后果,你这是故意伤人罪,会坐牢的。我劝你放弃抵抗,乖乖就擒,好从轻发落。”
“我……呸。”那木乃伊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情绪异常激动:“我……故意……伤人?就是……这个……臭婊子,把我……砸成这样的,你……你们……怎么不说她故意伤人。”
众人一听恍然了,感情这两人之间是有恩怨啊,怪不得刚才女厕里那么多女人,这个木乃伊不劫持,偏偏抓住了月怜容。
月怜容闻言也是娇躯一震,愕然的道:“你是胡莱?”
那木乃伊阴阴一笑:“正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