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后的某一天,玛丽太太收到蒂克的第一封信,信上只有简单两句话:“亲爱的玛丽太太,我只是希望让您知道,您是第一个知道我在下个月将以第二名的成绩毕业的人。”玛丽太太寄了一张贺卡,随卡附上一个小包裹,内附一枝铅笔和一支钢笔当礼物。
4年后,蒂克的第二封信又来了,信上仍只有简单的3句话:“亲爱的玛丽太太,我希望让您第一个知道,学校刚通知我,我将以班上总成绩第一名毕业。4年大学不容易念,但我还是念完了。”玛丽太太寄了一张卡片,附带一个衬衣袖口上用的链扣当礼物寄给蒂克。
时间飞逝,转眼蒂克的第三封信来了。“亲爱的玛丽太太,我希望您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蒂克医生了,您觉得如何?我将在7月27日结婚,我想请您来参加我的婚礼,坐在我母亲该坐的地方,假如她今天还活着的话。我已经没有亲人了,父亲去年离世了。您的学生蒂克上。”
玛丽太太手中拿着这封信半晌不能言语,搜索枯肠不知道该送这位学生医生什么样的礼物。她迫不及待地拿起笔来,立刻写了一封信给蒂克。
信中这样写道:
亲爱的蒂的蒂克,恭喜你,你终于成功了,你的成功完全是靠你自己的努力。尽管你的身边有无数像我和其他未曾悉心照顾你的人,但你还是成功了,这成功的一天是属于你的。愿上帝祝福你,当教堂的钟声响起时,我会按时前往参加你的婚礼。
老师玛丽
尊敬的老师,难忘的回忆
从小学到高中,教过的老师有几十位,然而,给陈庆留下印象最深的、最使他尊敬的是教小学四五年级时的杨老师。
杨老师年过40,他学识渊博,对教学工作认真负责。他能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和粉笔字。他们特别喜欢上作文课,因为作文课前,杨老师常带他们到学校周围观察景物,布置学生完成一些手工制作或组织学生完成一项活动。习作时,杨老师指导学生写自己耳闻目睹的事。他教学生先编好作文提纲,讨论好词佳句,他们写起作文很轻松愉快。批改作文时,杨老师喜欢当面批改,写得好的词句用波浪线标出,写得不恰当的地方给学生指出订正。为了加强晚上自习,在没有电灯的情况下,杨老师发动同学上山找舍予。同一幢住房的学生,大家围在一张方桌旁,靠点燃舍予的光做作业。可以说,杨老师是陈庆在成长过程中在学习方面帮助最大的一位老师。
杨老师在课余时间很爱劳动,村里给学校老师几块菜地,人们经常看到他在菜地里劳动的情景。为了教育学生热爱劳动,学会劳动,杨老师带领学生在学校旁的山坡上开了一块荒地,种上一排排茶叶苗和剑麻苗,在平坦的地方还种上了马铃薯。每个星期都安排了半天的劳动课,学生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到劳动基地干活,除草、培土、施肥、捉虫。到了春夏之交的时节,老师把挖回来的马铃薯煮了一大锅,分给每个学生吃,学生们第一次吃到了自己的劳动果实,心里感到无比喜悦。
种田人的孩子应该学会种田。杨老师与村里生产队联系,要求空一块150平方米的稻田给学校作试验田。为了使种的试验田有好的收成,杨老师带领高年级的学生上山割嫩草,然后将草踏入田中的烂泥巴里作基肥。插秧时节到了,学生们平整了稻田,顺着拉直的绳子插秧苗。课余时间,学生们经常到田里劳作;暑假期间,由专门劳动小组进行田间管理。秋收到了,学生们怀着兴奋的心情去收割稻谷,结果学校试验田的产量比生产队里的产量不止高出一成。
为了增加学校收入,减免学生的学费,杨老师发动高年级的学生开展勤工俭学活动。山里的孩子上山下地不在话下,他与学生一同到山上砍来了白木,锯成一米来长的木段,在木段表皮上用钻孔器均匀地敲上小孔洞,放进菌种,封上孔盖,种起了白木耳;还砍来槐木,锯成30厘米长的木段,劈成小方片,把表面削平削光,然后挑到7.5千米远的官塘林场卖钱。陈庆那年代的学生,既读书,又学工学农,从小培养了艰苦奋斗、吃苦耐劳的精神,不但掌握了文化知识,而且学会了劳动。因此,陈庆很敬佩杨老师。
尊师二三事
******8岁进家乡一个私塾念书,拜毛禹珠为师,一直读到13岁。后来,谈起少年时的情形,他还特别感谢毛禹珠先生对他进行的启蒙教育。1965年6月25日,******回到阔别了32年的故乡,他请来了韶山的老人们一起吃饭。席间,******给毛禹珠老师敬酒,老人感激地说:“主席敬酒,岂敢岂敢!”******却说:“敬老尊贤,应该应该!”
徐特立是******在湖南师范上学时的老师,他的学而不厌、诲人不倦、艰苦朴素、谦虚勤奋的作风给全校师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927年大革命失败时,许多人离开了共产党,而徐特立却毅然加入了共产党。因此,******同志很尊敬徐老。1937年1月,当徐老60岁生日时,******同志写信祝贺,信中说:“你是我20年前的先生,你现在仍然是我的先生,你将来必定还是我的先生。”高度赞扬他“革命第一、工作第一、他人第一”的崇高品质,并号召全党同志向徐老学习。徐老70寿辰时,******又送去了“坚强的老战士”的亲笔题词。
最尊敬的老师
说起最尊敬的老师,小云第一个就想到了学校刚刚退休的李老师。其实,李老师并没有教过小云,但她给予小云的影响比任何一位老师都不逊色。
说起李老师对她的影响,还要追溯到10多年前。或许就是因为那时候受到了李老师的一次教育,才激发了小云做老师的兴趣?应该是的。那时候小云读初一三(5)班,表妹读三(6)班,李老师教三(4)班。在读小学的时候,小云曾经饱受孤立和欺凌,但这也练就了她的反叛性格,成了个无法无天的假小子。后来进了中学,因为考试成绩突出,在一次班委改选中小云被选为副班长。可那时候的她还不习惯于“安分守己”,常常忍不住出格。就在李老师值周的某一天,早读时,小云悄悄溜到三(6)班教室跟表妹一起学唱一首当时的流行歌曲《长江之歌》。教室里书声琅琅,她们唱得声情并茂,十分投入。当有人指给小云看的时候,李老师已经站在教室门口等着了。小云极有经验地、狠狠地低着头识趣地来到李老师面前,等待她狠狠地批评。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说话,而且她一开口就把小云的防线打破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悦耳,甚至都没有给小云一点语重心长的感觉,她说的是:“你现在是班长了吧?不错呀,卢老师(小云的班主任)很信任你呢。我相信你一定能把三(5)班带好的。没事儿,去吧。”就这样简单,小云接受了有生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批评。想想13年来,小云从来还没有在犯错时感受过这种对话。当然,虽然发生过不愉快但小云仍然十分尊敬她,只要见了总是十分热情地呼唤:“老师好!”也许这就是学生的可爱之处吧。李老师那次谈话给小云的震撼,是以往任何一次都没有的。但它产生的能量是巨大的,是任何手段都无法比拟的。
应该是从那时候起,小云发现了一个秘密:不骂人的骂人比打人厉害多了。也许从那时候,她才体会到了一个老师的真正伟大之处;也许从那时候,她就立下了做孩子王的志愿,立下了要当一个李老师似的人民教师的伟大志向。
当她从师范学校毕业第一次走上工作岗位的时候,李老师竟然也在这里教小学了,她们成了同事。做了同事之后,有机会跟她同级教五六年级的语文。每当经过她的教室,小云总爱朝里望一望。每一次观望她都有一些收获。李老师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大声大气说话,不管教室里多么吵,只要她一开口,同学们就会安静下来。再想想自己,同学们一吵,小云就提高嗓门,生怕他们听不清,结果呢,下面的噪音分贝也随之升高,越生气了,就越骂人。后来,小云也学着她心平气和些,语调降低些,没想到效果反而好多了。那时候李老师是他们的教导主任,对于这些新手,她总是耐心地听课,真心地评课。李老师从来不跟人家争什么,对于教学中的种种体会和建议,她总是毫无保留地告诉小云。她使小云的教学能力和水平在每一次公开课评课后都能得到提高。
随着对李老师了解的加深,小云对她的崇敬之情也与日俱增。确实,这是一位多么好的老师啊!
怀念老师
林立每每提到自己的老师,最先想到的就是王老师。其实只听过他一个月的课,初二上学期。后来林立转学,半年后王老师去世。记忆中把他排第一位不是因为他英年早逝,实在是因为真的喜欢他。
那时候的林立胆小且害羞,极怕引人注意,每每被老师提问,声音发抖,像哭一般,常被同学取笑。别的老师了解情况,上课的时候都尽量不问林立。只有他,自从发现林立这个毛病,提问的次数反而更多。而且自修的时候,他总喜欢坐林立旁边,一边改作业,一边跟林立聊天,很随便,像朋友。初时林立很窘迫,不知跟他讲什么,慢慢地就胆大起来,也会讲一些自己的想法。
跟老师做朋友的感觉很奇妙,有点自豪,更有长大成人的得意。
孩子的世界简单也敏感,常常会因为对一个老师的喜好,而决定对这门功课的喜好。本来林立不喜欢英文,自从他带课后,反而变得喜欢起来。那时候林立最崇拜的就是他,喜欢看到他,喜欢听他讲话,更喜欢听他上的课。甚至因为喜欢,在知道他有晨练的习惯后,专门早早地到校,只为在操场碰到他,说声老师好。
当时的英语书中有一篇文章叫做龟兔赛跑,老师为了活跃课堂气氛,要他们把它排成英语话剧,还专门指定林立做兔子。林立是班上最胆小的人,同学们都觉得不可以,只有他说林立一定行。林立虽然心里怕死了,可是为了不让他失望,居然答应了。那段日子林立很努力,天天回家背课文,还对着镜子设计动作。每天都要把场景预演一次,直到自己满意,心里一直念叨着的就是不要给老师丢脸。可惜最终林立也没有演成那出剧,因为一个月后,爸爸给林立办了转学——林立家搬走了。孩子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却可以用哭来表示抗议,可是怎么哭学终是要转的。其实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最不甘的就是没有让老师看到自己最后的演出,证明给老师看他对自己的信任没有错。
林立在学校的最后一天,老师在自修课的时候又坐在林立身边。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林立讲话,还在林立的本子上写些让林立似懂非懂的英文,而后又一句句地解释给林立听,其实都是些鼓励和告别的话。那个本子回家后林立再没用过,像宝贝一样收藏起来,觉得那是老师送自己最好的礼物,尤其是自己最喜欢的老师。后来知道他去世,那本子就显得更加的珍贵。
其实他给大家代课的时候已是血癌的晚期,这是后来同学告诉林立的。可是以林立现在的回忆,根本看不出他有一丝对生命将逝的恐惧,甚至感觉他比好多人生活得更积极、更快乐。听说那半年中老师还结了婚,是他的女朋友非要嫁给他。他的女朋友林立知道,是学校的体育老师,印象最深的是她的大辫子,及腰的那种。他想一个女人愿意在一个人生命垂危的时候伴他共度剩下的时光,那他一定是个很可爱的人。实际上老师是很可爱,那时候小不太明白老师对自己的良苦用心,单纯的以为老师喜欢自己,现在长大了才知道感念师恩。
本来转学的时候他一直想着回去旧时的学校看看,可是知道老师的死讯,反而再没有动过这个念头。直到高考,恰巧把林立分在那个学校考试,而且监考的居然就是老师当年的女朋友。这让他不由得相信芸芸众生,一定是被某种缘分所掌控,夫妻有夫妻的缘分,朋友有朋友的缘分,而老师和自己必定有着很深的师生的缘分。
师恩似海
雨亮永远忘不了的是恩师左手握拳,紧托下巴,皱眉歪头沉思的样子。
恩师是雨亮的本家,与他同宗祠,是他长辈,按辈分,他该叫他爷爷,虽说他教雨亮时才三十几岁。他喜欢戴一顶蓝灰色的鸭舌帽,帽檐下掩藏着一双鼓得很大,似乎总在沉思的眼睛。大大的鼻翼,微塌的鼻梁,不算厚的嘴唇上总留着些许胡碴。在想问题时,他总是手握拳,托下巴,盯着一个地方看,久不移开。
朱老师是雨亮的小学语文老师。他每上完一堂课,每教完一篇课文,都会要求学生们按课文的意思画成一幅画,画得好的就奖本子。那时雨亮几乎包揽所有老师奖下来的本子,对画画也就产生了大的兴趣。可以说,朱老师是他学画画的启蒙老师。他画的那些《桃树爷爷》、《瑶池风光》等画早已丢掉,但那时常得本子的滋味现在一回想起来却仍觉甜蜜。
朱老师对大家要求很严,这让大家觉得他是个很凶的人。他的讲台上常放着一把宽约3厘米、长数十厘米的教鞭。教鞭的一头由于手的摩擦和汗水的浸泡,已由青泛黄,闪烁着光亮。另一头则被劈开7厘米长。这样打起手板来一夹一夹的,痛着呢!胆大的常偷偷把他的教鞭丢进茅厕和山林中。不想第二天他又找来一块一模一样的教鞭,让你怀疑这教鞭是不是被他发现后从山林里找回来的那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