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带着几名马仔,神气活现地穿过唐人街。
街口迎面走来五名年轻人,“马哥!”
“搞什么鬼?弄成这样子。”
河马看到五人鼻青脸肿,破口大骂。
一名年轻人捂着鼻子,“今天栽了。”
“靠!你看你们这熊样。到底怎么回事?”
“是我打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河马愣了一下,谁啊?好大的胆子。
捂着鼻子的年轻人指着罗谦,“对,就是他。马哥。”
河马回头看着罗谦,有点面熟。
有人认出了罗谦,“马哥,这不就是刚才茶楼里的那个吗?”
哦,想起来了。
是有那么一个年轻人。
河马斜着眼睛,一股匪气暴发出来,“怎么?你不服气?”
罗谦摸了摸鼻子,“我倒是没什么不服气,就怕你们不服气。”说实在的,看到河马这家伙,罗谦很不爽。
混在唐人街,天天欺负自己人,也就是一个锅里横的家伙,所以罗谦决定出手教训教训这群人。
“他们几个,真是你打的?”
“没错,就是他打——”
“闭嘴!”河马一脸恼怒,冲着那个不识相的马仔吼了起来。
罗谦点点头,“他说得没错。”
“靠,看不出来嘛,你居然是个练家子。”河马冷笑一声,“我最讨厌装比的人,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装比带来的后果。”
一个眼色,众人就要动手。
罗谦道,“这里人多眼杂,换个地方吧!”
河马一听,哎,这家伙蛮有意思的。
不过他不准备听罗谦的话,“怎么?怕了?怕了就跪下来叫三声爷爷,然后让我这些兄弟好好的修理一顿,这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罗谦叹了口气,自己真心不想在大街上显山露水,看来这些人不上道,也罢!
让他们吸引点教训也好!
眼睛扫了一圈,河马手下足有十三四个人,这些人都有份,一个也别想跑。
勾了勾手指,“一起上还是单挑?”
河马靠了一句,见过狂的,还真没见过如此狂妄的,也太不把人放眼里了。
看来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河马冲着身边的一名年轻男子吼,“你去撕了他!”
这是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身材说不上高大,却异常结实。在河马身边也算是一号人物,人称豹子头李冲。
李冲练过,偷渡到森哥华之后,被河马收编,成为河马身边的头号打手。
旁边看热闹的人多了,河马冷笑,那张脸更丑,五官都挤成一团。
李冲抡着拳头,蔑视罗谦。
以他的估计,对付这样的人根本用不了二拳,一拳下去,对方不死也重伤。李冲并不是吹牛,在这群人中间,他打架是出了名的。
只是今天有些古怪,对方象个傻瓜,一动不动,不会吓傻了吧?
李冲指着罗谦,“识相的话,自己跪下来扇一百个嘴巴子,老子就放过你!”
罗谦一点都不生气,跟这些人没什么气好生。
“现在你就算是跪下来也来不及了。”罗谦冲着李冲道。
李冲眉头一沉,呼——!
看来今天不好好收拾他一下,以后他们这些人就没什么威信了。李冲打定主意,决定在街口好好树立一下他们这帮人的威信。
只是这一拳打下去,意外出现。
也不知道对方使了什么法子,李冲重心失控,直接摔出去了。
这一跤摔得够狠,直接扑在水泥地上,下巴都磕去老大一块。
旁边的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可谁都没有看清楚,明明看到李冲扑向罗谦,很多人都替罗谦捏了把汗,可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河马傻眼了,“愣着干嘛,给老子上!”
李冲爬起来,“都给我退下!”他还真不信邪了,抹了一把带血的下巴,眼神凶狠。虽然他自己也觉得怪异,有点想不明白,可此刻在气头上,哪顾得那么多?
呀——!
两只拳头呼地砸过来,罗谦站在那里,看到对方一脸戾气,决定不再手下留情。
当对方一拳砸过来时,罗谦挥手迎上。
用蛮力生生的跟李冲对了一拳,咔嚓——!一阵清脆的骨折声,让周边的人都忍不住打起了寒颤。有人同情地望着罗谦,不用说,肯定是他的手骨被打折了。
可很快,他们就听到李冲那种惨不忍睹的模样。
一只拳头彻底被打碎了,森森白骨暴露出来,鲜红的血叭嘎叭嘎直往地上淌。罗谦并没有就此罢手,呼——!
再次一拳,将对方击飞。
扑通——!
李冲的身子飞向天空,摔在十几米外的马路上。
河马的脸,一阵急剧地抽搐。
“上!干死他!”
十几名手下蜂拥而上,一个人打不过,十几个人总能摆平你。人多势众正是这些人平时胆大妄为的原因。
换了平时,罗谦绝对不会下重手。
但是今天他心情不好,这些人太不象话了,大家飘洋过海这么远,都只是为了出来混口饭吃,他们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对自己的同胞下手,这种事情太恶劣,罗谦决定给他们长长记性。
从机场到唐人街,这些人的行为已经激怒了他。
看到这些人扑过来,罗谦直接下重手,用内力震断他们的脚手,根本没给丝毫机会。几分钟下来,十几个人全部躺下,个个断手断脚的。
河马瞪大了双眼,两腿打颤。
旁边一群围观的东华人,个个拍手称快。
罗谦走向河马,河马转身就跑。
这个人是罪魁祸首,罗谦自然不会放过他。
伸手一抓,河马竟然被牢牢吸住,一双脚在拼命跑动,身子却动不了半分。罗谦随手一挥,河马被摔倒在地上。
“想跑?”
“兄弟饶命,兄弟饶命!”
一种无边的恐惧,让河马绝望起来,对方什么来历?自己十几个兄弟,几分钟就被全部干趴下。
看到罗谦走过来,河马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哆嗦起来。
然后一个劲地自扇耳光。
罗谦毫不怜惜,一脚踩住河马*的手掌,咔嚓——!
“啊啊啊——”
河马痛得快要晕过去了,抱着被罗谦踩碎的手,痛得哭爹喊娘。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罗谦冷着脸,很不爽地看着这群人。
河马可怜兮兮,“兄弟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旁边一名妇女喊,“什么不敢,还有你们这些人渣不敢的事?天天在这里敲诈勒索,今天碰到这位年轻人算你们活该!”
河马哭丧着脸,罗谦道,“马上把敲诈来的钱给我退了,然后滚出唐人街。否则以后就不只是断手断脚这么简单。”
河马捧着手腕,“我这就去,这就去!”
罗谦爸正在茶楼里跟员工讲,碰到这些社会渣渣,不要跟他们斗,免得惹祸上身。
河马去而复返,一脸惨不忍睹的模样,哆嗦着从兜里拿着钱,“罗老板,是我有眼无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罗谦爸奇怪了,这是演哪一出?
河马哭丧着脸,“罗老板,你有高人撑腰,干嘛不早说?”
罗谦爸莫名其妙的,高人?哪来的高人?
肖紫烟和秦子菡心里明白,默不作声。
看到河马捧着手,狼狈不堪,一付被人蹂躏的模样,两人暗笑起来。
罗谦背着手回来了,河马看到他,本能地闪躲开了。
罗谦瞪了一眼,河马扔下钱,匆匆离开。
罗谦爸跟出来,看到河马不要命的飞奔,奇怪地嘀咕,“这又是搞什么搞?”
“别理他,这种人欠揍!”
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议论纷纷,说有人把河马一群人给打了,下手极重,估计这些人以后都成了残废。
罗谦和秦子菡,肖紫烟去了三楼一个包厢,这些人在二楼喋喋不休叨唠着这事。罗谦爸云里雾里的,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竟然有人敢打这群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