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惊,这女子难道是跟娘子来自同一个地方吗?中国北京?不就是娘子前世所居住的城市?
面上还是如常的摇摇头,回道:“不知姑娘说的是什么地方?是别的国家名吗?抱歉在下孤陋寡闻了,在下只知道四大国家和一些国家而已,并未听过中国这个国家!”
“不知道吗?没有,只是胡说的。”李络芷死死盯着司徒衍的表情,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后,才失望的摇头道。
“如此,便恕在下失礼了,夜某出来也有一会儿了,便先回去了。”得到答案,便不想再待下去,于是抱拳道。
“公子慢走,我再待一会儿,这里风景真的很漂亮。”李络芷抑制住心里的失望,微微一笑,柔弱道。
“如此,还是要早些回去,天色将晚,蛇虫也将出没,还是不宜久待河边的。”司徒衍觉得演戏也要演足,便如此道。
李络芷笑着感激道:“络芷明白,多谢公子关心。”
司徒衍见此,不再废话,抬脚往家走去。
半路遇到徐勇,徐勇笑道:“阿衍,去哪了?难得看你出来走动,怎的不去家里找我?”
“随便走走罢了,徐兄这是去哪?”司徒衍也朝他露出一抹笑容,问道。
徐勇看到他手中的玉笛,便道:“刚才那首悠扬舒心的笛声是阿衍所吹吗?真没想到,你还精通乐律。这不,不能每次都去你家叨扰,我去买了些熟菜,准备往你家去呢!”
“如此客气作甚,那便一同走吧!至于笛子,我也只是略懂一二,让徐兄见笑了。”见此,便相邀徐勇一同回去,举了举笛子,谦虚的回道。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便回到家中。
而还呆在河边的李络芷,则屈膝坐在河边,发呆的回想着前世的种种。
对于脑中那张俊脸,她是又恨又爱。
前世的她,身份是令人不齿的小三,在第三个男人因抵不住正妻压力再次抛弃她后。因心里伤痛,在出国散心的时候,在飞机上偶遇了他……唐家洛。
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在他处理完事情后,两人一起度过了几天快乐的时光,在回程的时候。
两人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她也成为了他的女人,本以为年轻帅气的他是单身,没想到,再次成为了小三。
几年之后,好不容易坐上了正妻的位置,他却在她因为之前多次打胎不能生育,在医院治疗之际,与她人在床上滚床单。置她一人因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更是在她去世六天后,将那女人迎娶回家。
她终于看清了这个俊美男人的真面目,她不甘,不甘心如此离开。
因强大的怨气,引发了鬼差的到来,在押往地府的路上,她再次因为不甘,决定逃离。
当她慌不择路跳入一个白色光圈后,再次醒来,她却穿越到刚刚因故去世的李家的三小姐的身上,从此便安顿了下来。
本以为,可以重头再来,找个好男人嫁了,安心过完一生。却没想到,自己却又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好不容易得到便宜爹的喜爱,并积极为她治疗。
听到玉芳镇附近的村子,有个神医,不仅可以治愈痴傻还能治愈不能生育之症,她立刻与唯一之情的便宜爹商量前来。
没想到,却遇上了一个与唐家洛如此相像的男子。
哼,即便你已经成亲又如何?我李络芷想要得到的男人就没有得不到的,现在唯一棘手的就是,他的娘子,说不定也是现代来的。
只是,现代人又如何?连唐家洛那么厉害的老婆都不是她的对手,自己又何惧再来一次。
加上,这次比之上次更加楚楚可怜柔弱的外表,她便不信,拿不下一个古代男人的心。
打定主意的李络芷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带着一抹微笑,优雅的往夜家走去。
“小姐,您可回来了,可急坏奴婢了。正要出去寻你呢!”尖荷与花露见自家小姐回来了,才松了一口气道。
李络芷瞪了两个丫鬟一眼,道:“怎么?还怕我找不着路回来吗?东院那边,今夜有什么人来了?”
“就是左右隔壁两户人家而已,不过气愤的是,她们竟也不说来邀小姐一起过去用餐。还是照着三菜一汤的给我们,我刚才瞧见,他们那边的菜色好着呢!听说还是那夜大夫亲自下厨的,院内玩耍的三个小子说,夜大夫做的饭菜比玉珍轩的还好吃呢!”尖荷一边说,一边愤愤的怒道。
“你家小姐我就差这一口饭了?哼!吃饭!”李络芷愤怒的瞪了尖荷一眼,怒道。
死丫头,几天不骂骨头就痒,贱种就是贱种。
“是。”尖荷委屈的应了一声,花露亦是一副你自找的表情。
东院
“玉儿,你这手艺,我吃一次就得回味好久,真的太好吃了。还有这肚肺汤,你真敢吃,我们从不知道这些通常被扔掉的猪下水也能吃,你这下次可要教我。瞧这汤多白,太好喝了。”凤来从瓦罐内再次舀出一碗汤后,喋喋不休的称赞道。
王川见她如此,不由的出声道:“夜大夫这一桌好菜都堵不住你的嘴,瞧瞧人家徐家嫂子,就不似你这样。人家俗话说得好,食不言寝不语来着,你倒好都犯了,还一直喋喋不休的。”
“嘿,你今天才知道我是这德行吗?要不,你休了我便是,娶一个食不言寝不语的回来?”凤来一听这话,不干了,怒视着王川道。
王川一见自家婆娘真的怒了,只好傻笑讨好道:“哪能啊!娘子你这般能干,还给我生了两个皮猴子,将家里整理的井井有条的。我哪能休了你,莫要置气,吃饭,吃饭。”
“呵呵呵……”看着两夫妻的互动,让大家乐的笑出声来,他们两每次吃饭,都要斗上一斗,可大家都看的出,夫妻俩感情好着呢!
“川子,也就受凤来丫头管,换了他人,还不定怎么样嘞。这就叫一物降一物,你们啊,注定是欢喜冤家。”已经完全康复的勇婶,也乐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