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她的眼神。
他似乎越来越拒绝不了她的要求。
“我会试着,接受……”
“嗯。”
宋臻浅突然跑过去,紧紧的从后面抱住他,把她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幸福得想要哭……
她就知道,傅司凌不是那么冷血的人,她就知道,她一定会感动傅司凌的!
“我可以亲亲你吗?”宋臻浅提要求。
傅司凌推开他,一脸怒气,“我只说试着接受,没有已经接受,你不要得寸进尺!”
宋臻浅委屈的憋着嘴。
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有这种要求,正常得很吧!
“你和秦远修……”傅司凌的脸色突然有些可疑的红润。
他不是在乎,他只是想要确定而已。
这个依然别扭无比的男人。
“我和秦远修没有关系。”宋臻浅一口咬定。
“你和他有没有……”傅司凌实在说不出口,干脆走向衣橱,拿出干净的衣服,直接换上。
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在乎!
宋臻浅不明白傅司凌在别捏个什么劲儿,看着那件衣服像是和他有仇一般,使命的拉扯着,她真怀疑,他在用大点力,衣服就破了。
换好衣服的傅司凌走出卧室,走过去直接拿起刚刚因为慌忙直接放进鞋柜里面的饭盒,闻了闻,似乎没有脚臭味,倒在两个碗中,放进微波炉里面打热。
做完所有的举动之后,宋臻浅已经无比自觉的坐在饭厅的饭桌上,等着他把饭菜递给她。
“吃吧。”
宋臻浅点头,吃了两口,遂问道,“你够吗?”
“嗯。”
“那平时,你都没有吃完吗?”
“不那么多话不行吗?吃你的饭!”傅司凌冷冷的说着,压根就是想要逃避她的问题。
她嘟嘟嘴,一口一口吃着。
其实每晚,她都是在给他送完粥之后,再回去随便吃点。
有时候干脆不吃,就盼着早点睡觉,因为睡觉的时间过得特别快,这样,就可以早点见到傅司凌了!
吃完饭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宋臻浅不知道傅司凌现在对她到底什么感受,至少明白一点,他已经没有那么排斥她的存在了,可她也明白,万事不能得寸进尺。
于是,在临近12点的时候,她弱弱的说着,“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傅司凌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没有任何反应。
宋臻浅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不舍的,慢吞吞的往大门口移动。
“不用回去了,今晚你就在这里住。”
瞬间,宋臻浅的眼眸中,闪动着如星星一般灿烂的目光。
“住客房!”
“哦!”有点失落,但比起回去,已经是天大的幸福。
“不要想太多,我只是觉得,呆在这里,比你一个人要安全。”
她点头。
“叫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不想到时候来帮你收尸而已……”傅司凌气急的大吼。
宋臻浅猛点头。
她没有想太多啊。
就是高兴到,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了声而已。
“你……”傅司凌看着她的模样,不爽的皱了皱眉头。
他怎么都觉得自己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气呼呼的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然后重重的上锁!
该死的,遇到欧遥,世界全部都变了!
宋臻浅站在客厅看着傅司凌气急败坏的模样,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开怀。
貌似,她真的,再一次的融入了,傅司凌的世界!
真好。
她走进他旁边的那间客房。
她睡在了傅司凌的旁边,尽管不是一张床,但她,住在了他的家中。
前一秒还要杀她的男人,现在,已经可以那么平和的和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她的努力,真的没有白费。
辗转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她左右翻滚。
好想好想大声的吼一句:傅司凌,我爱你!
好像告诉全世界,她这一刻,好幸福,好幸福……
维也纳庄园。
奥地利和中国的时差是6个小时。
所以,现在的维也纳,天刚刚黑而已。
庄园大厅,吴翔无聊的不停按着电视台节目,总觉得少了欧遥的存在,这里就空荡了很多很多。
换了一圈的电视台,确实没发现什么好看的,他起身,关掉电视,走向2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自从欧遥走了之后,连秦哥也不太在庄园内活动了。每天都只是呆在自己的那个房间,到底有什么乐趣。
当然,吴翔这个单细胞动物,是永远都想不明白的。
秦远修的卧室。
贺梓晋在他的房间内。
两个人站在外阳台上,抽烟。
一明一暗的烟支在夜晚,静静的燃烧。
“查到了吗?”秦远修熄灭最后的烟蒂,走进卧室,随口问道。
贺梓晋也熄灭烟蒂,跟着走了进去。
秦远修倒了两杯红酒,一人一杯。
两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抿着酒。
“还没。”贺梓晋摇头。
“你真怀疑阿仇?”
“我不仅仅只是想要证实我的清白。”贺梓晋很认真的说着。
“说说你都在怀疑什么?”
“从那天你让辛仇去追法克斯开始。”
“嗯?”秦远修扬眉。
“辛仇的技术和法克斯比起来,谁更甚一些?”
秦远修想了想,“阿仇。”
“但那天,辛仇是不是对你说,他追不上法克斯。”
秦远修抿唇,点头。
“这是第一个疑点。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认为,法克斯确实因为太气,气得完全不管死活。”贺梓晋说道。
秦远修看着他,当时,他也这么认为。
“第二点,我们都到达指定点的时候,除了我之外,只有辛仇上过直升飞机。你记不记得辛仇很喜欢玩模型,对于机械方面的东西,他的兴趣爱好特别浓厚,所以,以他的身手,在直升飞机上动手脚,完全可以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