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上官墨只好又抱起她到门口将门上又回到床边,放下凌月后躺在了她的身边,凌月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一个发热体,身体就向这个发热体靠拢,一侧身右脚抬起压到上官墨的身上。
“嘶!”上官墨清楚的感觉到凌月凑过来的娇软的身躯,暖暖的呼吸更是若有若无的喷到他的脖子上,这种情况下没反应的就不是男人!上官墨也不例外,上官墨痛苦的闭上双眼默念‘清心诀’。
终于第二天一大早凌月醒过来了,可一睁眼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这眼前白晰的胸口是怎么回事?揽在她腰上地双结实的手臂是怎么回事?最最最主要的是她的脚怎么会压到身边的人身上?
凌月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酒后乱性?再抬头一看对象竟然是二师叔上官墨?
凌月脑海中自动出现一出恶女强上纯洁弱男的不良画面,想心死的心都有了!
上官墨被她这一吵也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凌月一张纠结表情的脸,愣了愣道:“怎么了?”
由于才起床声音有些沙哑,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凌月抬头仰望着他,仰视的角度让上官墨清楚的看到凌月那张魅惑众生的小脸,呆呆看着他的眼神说不出的可爱,特别中那一双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启,好想一口咬上去。
“呜!”上官墨一张俊有放大在凌月面前,嘴上柔软的触感让凌月愣住了,上官墨竟然吻了她?
上官墨眼眸低垂,嘴上柔软的味道让他心猿意马。
但是上官墨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他连忙放开凌月急急的道:“怎么了?”
凌月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肚子痛!”
上官墨急扶起凌月一掀被子,凌月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床单上一片鲜红,凌月的衣裤下方更是血迹斑斑。
凌月大姨妈来了!
上官墨愣了愣,俊脸红了个透,作为一个大夫他当然知道凌月怎么了:“我……我去叫牡丹她们!”
说完不等凌月说话利索的下床逃似的走出房间,凌月呆呆的门口,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他好像没穿鞋吧?
过一会牡丹没来,道是绿梅来了。
帮助凌月外理好一切坏笑着下去了,凌月一天始还一直庆幸没有大姨妈的烦恼,可现在下腹的隐隐疼痛让她恨得牙痒痒,不只肚子痛,就连下面也很不舒服,这古代牌的卫生用品让人不敢恭维。
一直到中午上官墨也没来过,道是让人送了些红糖水和热粥来,凌月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看书,突然手中的书被人抽走,接着又塞了两本泛黄的书到手里,凌月一抬头就看到司马不凡的脸。
“送你了!”
凌月惊讶的翻了翻手中的书,一本记着一些毒药、******之类的制作方法,一本记着一些紧急的救命药方。
凌月扬了扬书不解:“师公?”
司马不凡将凌月先前的书丢到一边:“我要走了!”
“去哪?”
司马不凡哈哈一笑:“云游四海!”
说得那叫豪情万丈、铿锵有力,司马不凡现在也有七十多岁了,虽说身体硬朗得和四十多岁的人一样,但必竟也是一位老人家了,凌月怎么会忍心让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在那漂泊。
“师公……”
“你别劝我,我走定了!这次要不是崔达将我带回来,我早看到沙漠了,这次我说什么也得去看个够!”司马不凡说得很坚决,凌月一时无语。
凌月想了想,下床到衣柜里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了司马不凡:“师公!”
司马不凡眉开眼笑的接过:“这才像话嘛!”
凌月眼眶微红:“记得做马车去,吃好一点,看够了就回来!”
司马不凡抖动着一束束的小胡子,道:“那当然!我说月啊,你这个苍白的样子分明是气血两虚,注意多休息啊!”
凌月点点头,司马不凡将银票塞到怀里又道:“不说了,我这就走了!”
“师公慢走!”
“嗯!走了!”司马不凡潇洒的挥手靠别,留下凌月叹了口气又躺回了床上。
凌月休息了半个月后伤可以说是好全了,精心在上官墨等人的照料凌月脸色终于红润起来。凌月想了半个月想到一些事,提前三天让在外负责训练的冰雪、水云,负责情报的红梦、暗杀的清月赶了回来。
全体回来的当晚就在凌月房里开会,还好房间够大,十几个人来、也不觉得挤。凌月坐在软蹋上,脚下趴着阿花,别的人都站在一旁,凌月扫了众人一眼道:“找个地方坐下,你们都站着我没办法说话!”
既然凌月都这么说了,众人一一打了个地方坐下来,凌月看众人坐定后沉声道:“我想让魅血阁全体到深入山里搞一次训练,初步将训练时长定为三个月,三天内做好准备就出发。各位有什么意见?”
众人听到凌月的话不竟愣了愣,江灵想了一会道:“阁主想好到哪去训练了吗?魅血阁的训练场没办法容纳这么多人!”
凌月对着红梦挑挑眉,红梦道:“地点已经找好了,在轩辕城东边一百多里,那里有一片森林、河流和一些山洞。”
“如果这次训练成功就将那里改造成魅血阁的第二个训练场,你们看怎么样?”
江灵点点头算是赞同,一旁的水云又道:“那粮食、补给方面呢?魅血阁名下的生意还做不做?”
凌月道:“马上就十二月了,补给方面自然不能含糊,江灵你选一些人留下,就负责在外接应、运送补给,名下的生意自然不能停,牡丹、绿梅,你们选些人留下继续,别的全都给我去。还有什么问题吗?”
冰雪道:“这次的训练阁主想怎么个训练法?”
凌月眯了眯眼,凤眼闪动着耀光,那奸诈的样子让在坐人众人都忍不住全身一颤,心底里同时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嘿嘿!”
“喂……”牡丹用肩碰了碰旁边的绿梅:“你说月会用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