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煊倒吸一口凉气,猛的放开凌月,整理心情,恢复那一副淡然的模样:“走吧!”
凌月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郁怀煊是怎么了?变脸变得好快,自己都跟不上他的思维了。
郁怀煊身影渐渐走远,凌月甩了甩头,跟了上去。
前院有一个约四五十平方米的圆形舞台,舞台的前方有一个台阶,台阶上摆放着二十多张桌椅板凳,主位上的三副桌椅板凳上分别坐着上官墨、韩曦、郁怀煊。
翠竹、林御风、凌月三人站在后面,旁边的位子按次序坐着一些门派,还有一些小门派只能站在一边。
凌月一眼就看出牡丹、绿梅也在其中,两人都没有易容,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绿梅两人看到凌月像没事人一样移开了目光,就连眼神也没有一个,就好像从来没认识凌月一般。
凌月在心里暗暗笑了,这两人还真聪明。
其实说到引人注目,郁怀煊、上官墨、韩曦三人就是最引人注目的。郁怀煊的阴柔、上官墨的淡然出尘、韩曦的冷峻,这都足已让台上台下众人纷纷侧目。
更别说三人还是江湖上三大门派的掌舵人!
此次武林大会是飞云宫举办,自然是郁怀煊主持。
郁怀煊上前一抬手,台下台下一片安静:“感谢各位的到来,这次武林大会的举办一是让我们各门派有所交流,二是让一些江湖上新一代的后起之秀有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不管怎么说,各位对这次的武林大会有何不满意之处请提出,我郁怀煊一定改正。”
郁怀煊虽笑着但让人一心里一寒,下意识陪笑:“郁宫主太客气了。”
“郁宫主举办的这次武林大会真是太好,郁宫主客气了!”
郁怀煊扫视众人一眼:“那好,这次的武林大会就些开始,各位……”
“胡说什么,老头子我都还没到就开始!”刚刚的话是人用内力千里传音而来,内力浑厚、中气实足。一些内力不够的人被震得耳膜生疼。
众人相视一眼,是什么人口气这么大,环视一周都没看到人,过了一会只见三个身影从上空中高高落下,一位身着青黑色的老人站舞台正中央,苍老的面容上胡子扎成了三条小辫子,面色红润,说起话来小辫子一抖一抖的。
身边站着的一位是六七十岁的老头,同样一脸花白胡子,对那头老很是恭敬。
一位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年面目清冷带着傲气。
凌月一惊,二人正是贺夏和崔达,另一位不用想也知道是崔达、贺夏、上官墨的师傅,医神医……司马不凡。
台下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叔看不下眼,站出来大声嚷嚷道:“你是什么人,敢这……啊!”
那大叔指着司马不凡的手上立即鲜血淋漓,众人那速度快得都看不到,但凌月是看到了,上官墨修长的手指从茶杯边缘划过,再轻轻一挥手,一滴清亮的水珠就射向那大叔放肆的手上。
大叔,回家歇着吧,下次记得在不知道对方身份时别乱说话!
上官墨身对司马不凡恭敬的一拱手,道:“师傅!”
些话一出众人吓了一跳,这位就是人江湖人称医神医的司马不凡,传说司马不凡无论在医术还是武学上都是一等一的,出道时才十八岁,才短短的五年时间就建立了灵云山庄,到后来十几年时间就发展为江湖上顶尖门派之一!
众人都起身恭敬的行礼道:“司马前辈!”
司马不凡满意的哼哼两声,飞身掠到上官墨身边,一屁股坐到了上官墨刚刚的位子上,抓起茶杯大灌几口,又生气了起来。
“凌月那小家伙到底跑哪去了,怎么找也找不到!本想着回来见见她呢!”
上官墨和贺夏、崔达坐到了他身边的另一张桌子上,郁怀煊挑挑眉:“司马前辈说的是谁?”
崔达解释道:“凌月是我前两年新收的徒弟,可不知道怎么了跑哪去了,怎么也找不到!”
想必牡丹、绿梅顾忌到凌月是在飞云宫,也就没把凌月的消息告诉几人。
台下容易的轩辕忻和轩辕尘站在一处,清风跟在一侧,轩辕忻挑挑眉:“这医神医司马不凡都回来了,那凌月到底是什么人?”
轩辕尘淡淡的道:“只是一个医术不错的小姑娘,仅此而已。”
“哦?”这样的回答让轩辕忻更是好奇,看得出皇叔这几日心神不定也许就是因为这位‘仅此而已’的凌月!
司马不凡重重的哼了一声:“看我找到她不打她的屁股!”
凌月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这师公脾气真不好。
郁怀煊没多想,对台下道:“开始吧!”
话才落音一青衣少年飞身上台,对台下傲气的道:“晚辈松古,愿与各位比试!”
一三十多岁大叔也一跃上台:“小子,让我来会会你!”
两人同时拿出兵器,一时间打得难舍难分。
司马不凡看得津津有味,上官墨和韩曦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凌月。
过了半个时辰,司马不凡一抬茶壶,没水了。大手一指,指向凌月:“你,就你,小屁孩倒水去!”
凌月嘴角在抽搐,叫我小屁孩?平常都是她叫别人好不好!
凌月上前反抬起茶壶,经过贺夏时,眼眸扫过贺夏一眼,再悄悄的眨了眨右眼。
贺夏一愣,看着远去的身影感觉那么的熟悉。
悄悄的起身,追了上去。
郁怀煊抬了抬眼眉,一旁的苏维也跟了上去。
在后院一处贺夏追上了凌月,凌月伸手一拉,两人迅速钻进了假山石里,一会苏维瘦高的身影出现在一旁,疑惑的扫了一眼四周又向前追去。
过了一会凌月放开贺夏走出假山:“你是?”
贺夏虽觉得熟悉但还不敢肯定,凌月伸出在他脑门敲上去:“小三儿,几月不见竟然不认识我了!”
那语气就是凌月无疑!
贺夏惊喜的上前一抱住凌月,凌月手上拿着茶壶怕摔坏了,也不敢动,只好任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