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副市长第六章：常务副市长
经过一段时间各方的博弈和争论，联合调查组最后分不同部门分别给出了三份独立的调查报告，最后都被高层领导批示了，据传出来的信息表明，临滨镇的宅基地买卖最终被认可，要求进一步完善后在轩辕市扩大试点。对海滨新城的建设要求山北省全力支持，明年开春后国家有关领导要来视察工作。有了高层这样的明确表态，山北省委也专门为轩辕市的领导班子进行了调整，根据调查结果表明，白春康事先确实不清楚他儿子的所作所为，但他的仕途还是受到了影响，等知道了自己儿子所参与的事情的严重性，白书记竟痛哭起来，痛恨自己没有彻底关住他，虽然燕妮事件后，他将儿子禁足了三个月，但是还是没能管住。他也知道他儿子的个性，但是他没有想到儿子会参与到谋杀事件之中。他没有为他儿子求情，自己主动要求退下来。最后省委考虑到他在任时对轩辕新城的贡献和轩辕市工作的成绩，给他安排在省政协，等政协开会时他将参与政协副主席的选举。省委任命高方平任书记，市委副书记魏平升为市长，宋时青任市委专职副书记，轩辕世任常务副市长，列席常委会，这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安排，因为轩辕世为非党市长，而常务副市长一般都是常委，所以上级规定轩辕世列席常委会，这也是一种改革尝试。公安局长王可升任副市长兼公安局长。当省委组织部邢燕部长来全市干部会议宣布任命后，第二天就首先召开了市委常委会会议。
轩辕世第一次列席市委常委会，由于他主要工作一直在海滨新城，因此，与市委常委的工作接触不太密切。当然与现在的********高方平关系十分密切，与市委专职副书记宋时青也是老熟人了，与市长兼市委副书记魏平也算是熟人了。同市中心区区委潘河功书记也打了不少交道，虽然不是很密切，还有点小矛盾，但是还算熟悉，与宣传部翁玲打的交道最多，但是也最使她恼火，因为轩辕世的新闻总是捅上了天，有时还捅到了国外，所以翁玲怕与轩辕世打交道。工业园区工委书记马艾锋也有不少交往，其它几位常委包括市委秘书长祝方宁，组织部长庄锋，军队常委毛英锋等打交道很少。同市纪委龚金恩书记见过几次面。现在轩辕世既然列席常委会，他有必要了解所有的常委，因为他的工作重心将从海滨新城转移到全市，工作重心的转移，需要学会与常委会的人员打交道。
第一次常委会很简短，等市委秘书长给大家介绍了常委会人员后，高书记就作了第一次表态性发言，“同志们，由于白书记调往省里，上级让我当这个班长，我一定带领大家完成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第一件任务就是临滨镇的宅基地买卖试点将在轩辕市扩大试点，并且要进一步加快海滨新城的建设步伐，这是中央给我们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省委要求我们加强领导，完善方案，详细落实。并且将规划轩辕岛到机场的轨道交通，为了完成上述任务，需要大家同心协力，并且建议市政府方面将分管轨道交通转给轩辕世，大家共同配合他尽早完成这一工程。第二件任务就是全市各行各业做好各自的工作，迎接国家领导人前来视察，这次联合调查组来我市调查，发现了不少问题，特别是发生了谋杀事件，暴露的问题很多，国家和省都对上述问题作了批示，等会由秘书长宣读上级的批示，会后我们将按照批示精神逐条落实，详细的内容会对相关人员和涉及部门人员个别传达，并且在下次常委会上专题研究落实，如果整改不力，局面不变，无法纠正，没有扭转的部门领导或分管领导，应该考虑挪位置。第三，每次常委会开会都要作好详细纪录备查，这次联合调查组就全面检查了临滨镇和海滨新城管委会两级党委的会议记录，这对我们是个明确的提示，常务副市长轩辕世是非党人员，上级领导规定他列席常委会，他不对常委会人事问题进行表决，但是他将有权力发表他的意见和看法。作为与非党干部合作的制度性尝试，希望大家支持。”
接下来，市长兼市委副书记魏平、市委专职副书记宋时青也都简短表了态，就是在班长的带领下做好本职工作之类的表态性发言，到这个职位，大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惯例。
高书记也让轩辕世表个态，轩辕世笑着说：“我是第一次列席市委常委会，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定位，需要考虑一下怎么说？从我从政以来，给大家造成了一些麻烦，先说明不是我有意要这样做，而是事情发展到后来我无法控制了，两次新闻事件就是这样，我的本意只是想尽快推进临滨镇的脱贫和海滨新城的建设，我想以后我工作的重心还是海滨新城的优化提高和全市农村的脱贫，如果再发生无法控制的舆论或其它事情，请大家提前提醒一下，这里我先给美女翁部长道歉，因为我给海滨新城做了个广告，结果带来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事件，给我市多个部门工作带来了麻烦，特别是造成我市宣传工作的被动，因此后来我都拒绝媒体采访，抱歉了。”
翁玲笑着说：“轩辕市长，你不用道歉，虽然我们面临了尴尬的局面，但是你又出名了，我市也出名了，我也跟着你出名了，不管是出的什么名，是骂名还是赞扬，只要最后的结果不错就行了，只是给你建议一下，你的公众号粉丝太多了，是否从临滨镇转到我们宣传部来，也让我们跟着再出点小名气？”
“好，好，由美女部长帮助把关，我就不担心公众号由于不小心出错而被关的问题。”
常委会结束后就是市政府的市长办公会，主要是讨论分工和轨道交通的初步计划。
在市长办公会议上，魏市长很简单的说明了市长的分工安排，他对大家说：高书记原来分管的单位由我负责，原常务副市长宋时青同志的分管单位分别由几位副市长分管，详细的分工见名单，轩辕世原来分管的公安转给王可，按照高书记的指示，张武分管的轨道交通交给轩辕世，其他的分工不变。对分工安排先不讨论，等轩辕世介绍一下轩辕岛到机场的轨道交通规划设想后再一起讨论。”
轩辕世将平板电脑接上投影后，就给大家介绍起来：“按照上级领导的要求，从轩辕岛到机场的轨道交通，将经过门罗游乐场，海滨新城社区，临滨镇港口，沿海滨高架路到轩辕谷镇，经过轩辕新城与1号地铁换乘，再到火车南站，与二号地铁换乘，然后直接到机场，全长四十公里，比原来计划从隧道口出发多出了10公里，由于隧道施工的原因，需要总投资大约一百多亿，确切投资需要等详细规划设计方案出来后才能计算出来。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规划和审批，其次是资金来源渠道。高书记和魏市长的建议是市政府、海滨新城、轩辕新城各出资15亿合计45亿，通过启动其它的融资，包括通过银行贷款、吸引企业资金来解决余下的投资问题，我建议成立专业公司，以各地铁站配套商业和冠名广告等收入独立运行，资金缺口通过企业投资、配套商业置换和银行贷款解决，股份制运行，这次会议主要决定路线图和股份制制度，然后通过成立专业公司直接运行，市政府负责申报材料和获得批准，然后交专业公司实施。”
轩辕世刚讲完，张武就第一个发问：“轩辕世的设想确实很不错，市政府实际投资15亿就能建成40公里的地铁，我举双手赞成。我市前三条地铁市财政欠银行大量贷款，到现在就是还利息都让市财政很困难，虽然由于市国资企业参与海滨新城有了不少收益，并且卖地也有点收益，这次市财政出资15亿已经算是尽了全力了。只是不知道市政府能否控股，另外如果今后出现建设超支或运行巨额亏损，市政府是否要承担追投？如果这样，风险也很大，我分管轨道交通很多年，知道轨道交通市财政给以巨大的投入，背的包袱也比较大，主要通过土地增值来解决。现在轩辕世来分管，又不用市财政增加更大的负担，这就是进步，我支持。需要我配合的一定尽全力配合。毕竟我还有点经验。”
魏市长笑着说：“好啊，张武全力配合，不错，轩辕世，说说看，张武提的这二点怎么解决？市财政出资15亿还是高书记全力支持的，就这样就把市财政给掏空了，让我再拿出钱来就困难了，要钱的单位和用钱的地方太多，特别是要迎接国家领导人来，总要花点钱将市容整一下。所以就看轩辕世要钱的本事了。你在海滨新城大手笔引来三千多亿，现在你是常务副市长了，也要为市里多引点资金来。”
“魏市长，资金问题我尽力，轩辕岛地铁公司市政府控股没有问题，超支或亏损市政府不需要再投入，盈利部分市分成部分再投入，全部用于地铁建设和周围公交配套等问题。不知道张副市长对这个回答是否满意？”
“满意，满意，有轩辕世立军令状，还会不成功，海滨新城的脱贫就是最好的例子。”
“好，我也同意，就这么定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魏市长连忙跟着表态，其他人见魏市长都表了态，就没有人再愿意提什么意见。这次市长办公会议就这样结束了。
等轩辕世将这里的会议情况与轩辕创吉及家人都说了，姜雨英很不满意的说：“你怎么又立军令状？上次的军令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怎么事先不考虑清楚，留有余地，这下你又被人家给下套套住了。”轩辕创吉对轩辕世说：“你呀，确实被人家下套了，张武这样对付你好理解，他对你的成见已经无法消除，给你下套正常，他分管的轨道交通转到你手中他心中不满，前3条地铁可是花了不少钱，就因为这，市财政的负债也很高，到现在地铁的交通配套还没有完全解决，包括停车场的建设。你要知道，这里是不发达地区，建地铁没有发达地区那么容易。”
轩辕和也说：“魏平从党务转行政，他手中掌握的财政不多，因此他倒不一定是给你下套，15亿是高方平定的投资，他能不再出钱而造成地铁，求之不得，所以利用张武将你给套进去。海滨新城和轩辕新城是该地铁的受益单位，各出资15亿没有多少问题，也有这个实力，只是另外的资金你有点麻烦，这是公共交通，不像你引进企业那样简单。你是不是心中已经有谱了？”
“还没有，准备同多家企业洽谈一下，看他们参与的态度再确定。我担心的是张武和白新雀靠到魏平那里，给我的工作会带来麻烦，前面虽然也有麻烦，但是有高市长的支持，我不担心，对魏平今天的做法，我现在有点没有信心。”
“张武和白新雀有可能靠到魏平那里，但是他们一时也不会有大动作，虽然叶青霞自己承担了全部责任，没有把火烧到他们两人身上，但是他们心中仍没有全部放下来，仍担心事情有变。除非等到叶青霞判决以后。你的主要工作仍要将你分管的工作做好，其它的问题可以先不管，等海滨新城基本建成，国家领导人来后肯定了你的成绩，就不用担心他们还会像以前那里肆无忌惮的对付你。”
“我现在参加市委常委会有点别扭，我怎么说？说什么？”
“这你不用担心，以前也有非党领导参加党的会议，邀请非党干部参加党的会议经常有，现在的政策是党管好党，党管好干部，非党干部给党的会议提个人的意见符合制度设置，这次的安排就是试点，怎么解决企业家参与政府的脱贫致富的工作，以前是让企业家入党和当干部，但是这对党的纯洁性带来了问题，特别是高酬金的国企高管进入政府领导序列，也为普通党员追求享受和领导干部贪污受贿找到了借口。如果像你那样仍以无党派人士从政，至少没有贪污受贿的诱惑，如果工作不称职，也方便辞退。这是一种新的制度安排，改革开放以来，确实有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先富带后富，所以才有你这样的干部制度试点，想通这一点，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又不需要你举手表决。并且常委会发言都记录在案。”
“对呀，联合调查组上次来查看党委会议记录是否也是因为这种制度改革？”
“有这个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