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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35白香香忍痛迎考

电影院里忽明忽暗的灯光似白香香矛盾疼痛的心,她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改变现状,还是顺着林晓从此两茫茫。

时间似乎停止不前,让人如坐针毡,恍惚隔了一个世纪那么悠长;时间又似旋风飞速,眨眼之间就到了电影散场的时候。

白香香只见眼前灯光四起,黑压压的人站起来,整个场面开始流动。她不自觉地站起来,如木偶一般随着潮流走动。她甚至忘了和谁一起来的,如今她又要回哪里?

“香香”林晓看着白香香失魂落魄、一副没了灵魂的样子,心如刀割,忍不住喊了一声,并伸手拽住白香香,往自己的身边拉了拉。

“嗯?”白香香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尖锐的疼痛开始慢慢地刺进她的心脏,血一点一滴流下来。她茫然地看了林晓一眼,似不曾认识。她用力甩掉林晓的手,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林晓看到白香香充满凄凉和绝望的眼神,他的心猛地一缩。

人群纷纷散去,林晓走的很慢,白香香灵魂出窍般跟在林晓的后面缓慢移步。林晓希望这路没有尽头,这样他可以永远和白香香一路相随不再分开。

而此时的白香香心随着疼痛和流血,变得麻木,她甚至觉得一切像一场梦,似乎不曾真实拥有过。林晓的离开,也许只是梦的醒来。她的嘴角甚至开始挂住一抹嘲讽般的冷笑。

路终有尽头,站在白香香寝室楼的路灯下,林晓停住,转身望着低头不语的白香香开口:“香香,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别节食了,你太瘦了,有事可以找陈冬帮忙,别一个人扛着。”

“嗯。”白香香突然之间出奇的平静。尽管她的内心不断地发出一个声音:我不想莫名奇妙分开。

林晓定睛看了看白香香,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刚刚还失魂落魄、脸色苍白如蜡纸的白香香此时看上去像换了个人,像没事一样温婉浅笑。

林晓似万箭穿心般刺疼,他宁愿看到白香香难过好证明她爱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张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痛苦,更看不出爱的痕迹。

林晓转身趔趄而去。白香香站在灯光下,目送林晓消失在视野中,她在心里一直喊:不要走,不要走。可惜她发不出声,而林晓更是听不见。

白香香木木地回到寝室,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发呆不语,脑子一片空白。

室友何向月看了一眼白香香,觉得有些不对劲,走上前来,拉了拉白香香的手臂:“喂,怎么了?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嗯,说啥呢?”白香香懒懒地回。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被吸了灵气,怎么了?不是和林晓约会去了吗?”何向月关心地问。

“不说他了,我累了,想睡觉。”白香香拉上蚊帐,往里面一钻,当是结束话题。

何向月知道白香香的个性,知道她不愿说的不会说,便知趣地回到自己的床上不再言语。

蚊帐里,白香香合衣躺下,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眼泪开始一滴一滴沿着眼角往外淌。脑子似乎停止了运转,而心也似乎被掏空,一切都是空落落的,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香香感觉自己走到了一片荒无人烟的空地上,环视四周,方圆几里空无人烟。

白香香吓得全身冒汗,身子只打颤,她想拔腿跑,却使不出一点劲。她想喊“有人”吗,但喉咙发不出声音。白香香的衣服很快就被冷汗浸透,她吓得魂魄俱散,拼命挣扎。

“香香,你怎么了?”何向月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白香香一阵惊喜,觉得终于来了救兵。

白香香睁开眼睛一看,何向月一脸着急地站在跟前,而自己还躺在床上。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我在做梦吗?”

“你在发烧。你自己摸摸,好烫呀!你刚才还在喊梦话。”何向月一边把蚊帐撩起,一边说道。

“哦,头好晕。”白香香想挣扎着起来,结果还是躺下了。忍不住又问:“我说什么了?”

“吭吭唧唧的,没听清。赶紧我陪你去医务室看下吧。”何向月说道。

“不用了,吃点感冒药就好。”白香香有气无力地说道。

“脸都烧得发红了,还是去看下吧!”何向月关心地说道。

“谢谢你,何向月。”白香香感激地说道。泪水忍不住涌出。

“别这样呀!大家都是好朋友。”何向月不好意思地说道。

简单地洗漱好之后,何向月搀扶着白香香去了医务室。39度8,这么高的温度,连白香香自己都吓了一跳,自高中以来,虽身体一直病恹恹的,但还没有发过这么高的高烧。

医生简单地做了个检查,配了退烧药之后,叮嘱如果三天之后不退烧定要去医院做全面检查。

回寝室的路上,何向月欲言又止,几次想开口问白香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突然之间生病?但又怕白香香生气。

白香香看了眼何向月说道:“我和他分手了。就这样,接不去别问了。”

“什么?”何向月的嘴巴成了一个“o”型,两眼圆瞪,一脸惊恐地看着白香香,良久,张了张嘴巴,终于还是低下头搀扶着白香香继续前行。

寝室里,白香香喝了水,吃了退烧药,就直接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此时的她不想说任何话,即便是委托何向月请假的事她也懒得开口,她知道何向月定会帮她安排好。因为只要一张嘴她就会忍不住哭泣,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脆弱的一面,她只想躲进自己的世界里慢慢添伤。

与此同时,林晓的生活似乎也发生了变化。林晓当晚和白香香分别之后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学校旁边的理发店给自己剃了个“小平头”。

当头发一缕缕跌落,林晓感觉剪掉的是对白香香的思恋,同时也剪掉了他的快乐和属于少年的青春火热般的憧憬。

回到寝室,同学们都已经熄灯睡了,林晓抹黑钻进床,和衣躺下。闭上眼睛,就出现白香香那凄凉绝望的眼神,一会又出现她温婉浅笑的笑容。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让林晓无法猜透白香香对于这次他提出的“暂时分开”是何反应。她连一句“为什么”都不问,连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难道她对于他的去留是如此的不在意?

还是自己的话说的太绝,让她失去了挽回的希望?林晓百思不得其解,辗转于床榻之间不得入睡。

林晓感觉自己的心口似压着千斤重的石头,沉闷的喘不了气。但是自己答应指导员的事,父母殷切的希望,以及摆在前面的前途之忧,这些又似另一座大山压在心口,让他难以喘气。

如果可以他宁愿让这个天平倾斜,完全倒向白香香这边。但是即便是这样,白香香会因此义无反顾地和自己在一起吗?

“不会的,她会因此而看不起我。”林晓自言自语道。他猛地打了个寒战,觉得自己幸亏没有这么做。

林晓就在这样反反复复地假设和想象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直到东方泛起了红色,才在弥敦中睡去。

在一阵又一阵响亮的闹钟声中,林晓睁开了因睡眠不足而泛红的双眼,他用力坐起来,感觉头似千斤重。

当林晓从蚊帐里钻出来,全寝室的人都被惊到了,王水阳更是大呼小叫:“怎么回事?准备出家了?出什么事了吗?”

林晓白了王水阳一眼,当没听见,从盆架上抽出自己的脸盆直接往水池房走去。

王水阳急忙也从盆架上拿着自己的脸盆,紧跟在林晓的后面,喊:“等等我,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问要死吗?”林晓没好气地说道。

“和白香香吵架了?”王水阳并不放过林晓。

“分手了,满意了吧!”林晓讥笑。

“真分手了?”王水阳不管不顾,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真分了。好戏看完了,可以回去了。”林晓冷笑。

“分了就分了呗!有必要把头发剃掉吗?找个更好的不就得了?”王水阳安慰道。

“你小子欠揍是吧!你敢再说一遍?”林晓怒火中烧,手里的拳头捏的嘎嘎响。

“你疯了?我是在安慰你!你还真生气了!”王水阳见状也有些动气。

“谁要你安慰了,你知道什么?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把白香香置于何地?”林晓怒目圆瞪。

“你小子有病呀,冲我发什么脾气?什么叫我把白香香置于何地?她又不是我女朋友!”王水阳愤愤说完准备走人。

林晓一拳挥过去,打在王水阳的鼻子上,王水阳顿时疼痛难忍,他被激怒了,扔下手里的脸盆,一拳打向林晓。

两人拳打脚踢,扭打在一起。王水阳一头雾水,都不知道为何被打,林晓双眼通红警告王水阳:“你再敢侮辱白香香,不再是我哥们。”

被同学拉开后,跌坐在水房地上,彼此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林晓笑着笑着终于哭出了声。

时间似乎变成了蜗牛,慢的让人心烦。白香香更加沉默不语,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即将要通级的专业上,更加勤奋刻苦地训练,业余时间她除了练习就是看书。不和任何人交流,甚至也不和最要好的何向月说话。

通级的这一天终于到来。白香香162的个子只有86斤的重量,她在消瘦,她在奋力抗争,她在努力忘却曾经有一位叫“林晓”的人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

这一天她起得特别早,把头发高高地盘成髻,画了淡淡地妆,拿上器械,独自一人早早去了体操房。

体操房里空无一人,但门已是开着。白香香站在镜子前面,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开始练习四套操。

大约半小时后同学们陆续到场,裁判老师也陆续到位。自和林晓分开以来白香香失去了心里唯一的精神寄托,变得索然无味,也变得麻木不仁如行尸走肉。如今第一次她觉得有了紧张的感觉,有了心跳的感受。

白香香的脸因紧张而泛红,这使她原本苍白的脸有了血色,反而更加的美丽鲜艳。也许因为高度紧张,白香香第一次发现她的脑海里不再出现有关林晓的思绪,此时此刻只有考级动作和音乐。

裁判老师已经各就各位,专业老师丁亚兰穿着得体的西服正微笑着迎面走来,白香香的心感觉已提到了嗓子口。她拉了拉身上的体操服,用力挺了挺胸,准备迎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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