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什么大局,以后不许再来烦我。”说罢,拂开青岩,疾步的离开。
脚步在药房慢了下来,见院子里没有人,便走了进去。
“祈羽”
见没有答应,便往屋里走去。
“祈羽”凝儿觉得奇怪,他会去哪里?
“主子,安公子可能出去了。”凝儿走出房内,担心道,“这宫里他能去哪里?”
“你别担心,要不我派人去找找?”
“娘娘?”安祁羽疑惑的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两人。
“祈羽,你跑哪去了?”凝儿疾声道。
“我去太医院了,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安祁羽温和一笑。
凝儿放下心来,缓缓道,“你去也好,我也不能常过来,如果觉得闷的话就去太医院看看吧。”
在安祁羽那呆了会便回去了,兰町宫门口,凝儿疑惑的看着院子里的人,满脸惊愕,神色紧张的疾步走过去。
“你们怎么在这?”凝儿微怒道,目光落在花语身上,见她没事,便松了口气。
“她们只是过来坐坐。”花语解释道。
梦妃淡淡一笑,道,“难道凝妃不欢迎吗?”
凝儿淡淡的摇头,坐了下来。
“莫兰,去沏茶。”凝儿淡淡的吩咐道。
莫兰点头,便走进屋去。
两人喝茶呆了一个时辰便走了。
晚上,凌谨尘托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兰町宫。
细细的看着躺在贵妃椅上一脸熟睡的凝儿,心情沉重。
手轻抚上她微凸的腹部,有些颤抖,在过几日,这孩子便要离开了,为了凝儿,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怎么来了?”凝儿睁开朦胧的双眼,温柔一笑。
“这段时间很忙,冷落你了。”眼眸闪着愧疚的目光。
“没事,现在有花语照顾着,你就安心忙你的事吧。”凝儿缓缓坐起身子,凌谨尘急忙扶着她,一脸心疼,“去床上睡吧。”
凝儿缓缓走到床边,凌谨尘小心的放她在床上,凌谨尘脱下身上的外衣,也躺在了床上,小心翼翼的揽在怀里,怕碰到肚子里的孩子。
凝儿枕着凌谨尘的手臂,一会便睡了过去。
凌谨尘仿若似珍宝欣赏着凝儿,这些日子辛苦她了。一脸忧伤与痛苦,让她受了太多太多的苦了,现在连孩子都保不住。
彻夜未眠,天还没亮,凌谨尘便悄悄的离开了。
第二日,梦妃和静妃依旧过来喝茶,一连三天都出现在兰町宫里。
这日正在喝茶,腹部传来一阵绞痛,凝儿脸色苍白。
“我的肚子。”凝儿手紧紧的抚着腹部,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流逝一般。
“凝儿”花语大惊失色,急切道,“快传太医。”
抚着凝儿走进屋内,见她裙摆上有些血迹,更加紧张起来。
“凝儿,你怎么样了?”花语紧紧的拽着凝儿的手,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可怎么会无缘无故流产呢?
“好痛啊”凝儿痛苦的挣扎着,手死死的抓着花语。
丰太医赶了过来,急忙上前为凝儿把脉,神色凝重,取出银针为凝儿止痛。
凝儿安静的睡了过去,凌谨尘疾步走了进来,忧心道,“凝儿怎样了?”
丰太医惶恐的跪在地上,低沉道,“皇子保不住了。”
凌谨尘僵住,怒声道,“怎么会流产,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莫兰惶恐的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那怎么会流产?”神色冰冷,锐利阴冷的目光看着众人。
“回皇上,凝妃娘娘是因为闻过大量的麝香才会导致流产的。”丰太医颤抖的回答道。
“麝香?哪里来的麝香?”
“这不可能,我们一向小心的,不可能会有麝香。”花语冷静的解释道。
转而神情惊讶,难道是她们?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凌谨尘微皱眉看着花语。
轻点头道,“这几天梦妃和静妃来过。”
“安海,传她们来见朕。”暴怒声在殿内响起,众人人惊了心神。
片刻,两人便出现在了兰町宫。
“你两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朕的皇子。”
静妃跪在地上,神色淡然,“皇上何来如此一说,臣妾怎会谋害皇子,有证据吗?皇上可不能冤枉了臣妾。”
“你——”凌谨尘怒视着两人,“滚!”
静妃轻佻一瞟,漫步离开了兰町宫。
凝儿醒了过来,手指轻抚上腹部,平坦如初。
“孩子呢?”呐呐的看着花语,轻声问道。
“别难过了,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凝儿轻声安慰道。
心一窒,痛涌上心尖。
“凝儿”花语心疼的把她揽进怀里。
再也忍受不了伤心,趴在花语怀里痛哭起来,连同着所有的委屈与痛心。
哭得撕心裂肺,哭得痛彻心扉,任眼泪沾湿花语的衣襟。
凌谨尘进来见到这一幕呆愣了一会便安静的退了出去,也许只有这样便能让她不会如此难过。本来想着明日告诉凝儿的,现如今到没有必要了。
凌谨尘苦笑,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兰町宫。
凝儿哭累了便躺在花语怀里睡着了,花语小心的她放在床上,轻叹一口气,这就是后宫,稍不留神,便是如此的下场。
晚上,太后也过来了。
这倒让凝儿惊愕了许久,毕竟太后是不待见她的,如今到跑来探望她来了。
“这流产是常有的事,你也别太难过了。”
“谢太后关系,我没事的。”凝儿淡淡的说道。
这时花语走了进来,见到太后,神色微变。
太后偏头看着花语,一脸惊愕。
“你就是凝妃带进宫的女子?”太后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盯着花语。
“许久不见了”花语镇定的说道。
“是许久了,当年先帝派人四处寻你都没有消息,现在到出现在这宫里了。”
“那些都过去了,如今你贵为太后,还有何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