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王爷,她怎么能忘了他是一个王爷?王爷出生天家,从小权钱在手,怎么能忍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她会死,她一定会死!而且是被折磨死!
下巴痛得洛悠然快要哭出来,她却不愿意哭,不愿意懦弱,连一声痛呼都没有,那是她出生的平等年代带给她的,从骨子里长出来,洗不掉磨不灭的。她倔强的看着他,尽管恐惧全都写在眸中,也只是看着他,毫不畏惧的将自己的恐惧给他看。
项恒怒极,眼中几乎带了血丝,不可遏制的咬上洛悠然的唇。毫不怜惜的啃噬,撬开她的唇齿,无情的掠夺,不顾她此刻有多挣扎,多痛,他要发泄!
“唔!唔……”洛悠然想要偏头,立刻有一只炽热的大手压住她的额头,用力的压着,好似要压进青砖里。她痛得眼泪盈盈在眶,只要一动,就会有咸涩的液体留下来。双手握成拳去打他,一声声沉闷的响从他的背后传来,他好像没有半点感觉,她打一下,他就更狠的吻,如此叠加,洛悠然已经喘不过气,满脸通红,几乎要窒息。
黑瞳一点点往上,往上,洛悠然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眼前的东西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他沉重的呼吸环绕在周围,温热好闻的气体打在她的脸上,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肺里,她的身体里,都是他的气息。
洛悠然已经翻了白眼,再也不动了,两手垂落在项恒后背,像是抱着他。
终于,项恒罢手,撑起双手仔细的看她,看她的瞳慢慢回到眼白里,慢慢找到焦距,慢慢看他,恐惧的看他。而他的鼻翼中,依然充斥着那股暖香,让他迷恋,眸子都染上了情意。
如果没有刚才的粗暴残虐,兴许,项恒此刻的神情还会让人目眩,为他的专注所惑。但洛悠然只觉得这很讽刺,好像在嘲笑她,把她的自尊狠狠地践踏在脚下,就像他方才所说:惩罚到她完完全全变成奴隶。
呼吸还没有恢复,洛悠然的身体也还在颤抖,她用尽才恢复的力气,别开了脸。
上方的呼吸本是由粗重渐渐平息,见洛悠然如此,立刻又快了起来,炙热的鼻息带着浓浓的怒意,扑打在洛悠然的脸上,项恒复捏住洛悠然的下巴,不管她的表情有多痛,也要逼着她看自己:“你不怕死,但你怕本王。”
他是一个王爷,她怎么能忘了他是一个王爷?王爷出生天家,从小权钱在手,怎么能忍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她会死,她一定会死!而且是被折磨死!
下巴痛得洛悠然快要哭出来,她却不愿意哭,不愿意懦弱,连一声痛呼都没有,那是她出生的平等年代带给她的,从骨子里长出来,洗不掉磨不灭的。她倔强的看着他,尽管恐惧全都写在眸中,也只是看着他,毫不畏惧的将自己的恐惧给他看。
项恒怒极,眼中几乎带了血丝,不可遏制的咬上洛悠然的唇。毫不怜惜的啃噬,撬开她的唇齿,无情的掠夺,不顾她此刻有多挣扎,多痛,他要发泄!
“唔!唔……”洛悠然想要偏头,立刻有一只炽热的大手压住她的额头,用力的压着,好似要压进青砖里。她痛得眼泪盈盈在眶,只要一动,就会有咸涩的液体留下来。双手握成拳去打他,一声声沉闷的响从他的背后传来,他好像没有半点感觉,她打一下,他就更狠的吻,如此叠加,洛悠然已经喘不过气,满脸通红,几乎要窒息。
黑瞳一点点往上,往上,洛悠然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眼前的东西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他沉重的呼吸环绕在周围,温热好闻的气体打在她的脸上,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肺里,她的身体里,都是他的气息。
洛悠然已经翻了白眼,再也不动了,两手垂落在项恒后背,像是抱着他。
终于,项恒罢手,撑起双手仔细的看她,看她的瞳慢慢回到眼白里,慢慢找到焦距,慢慢看他,恐惧的看他。而他的鼻翼中,依然充斥着那股暖香,让他迷恋,眸子都染上了情意。
如果没有刚才的粗暴残虐,兴许,项恒此刻的神情还会让人目眩,为他的专注所惑。但洛悠然只觉得这很讽刺,好像在嘲笑她,把她的自尊狠狠地践踏在脚下,就像他方才所说:惩罚到她完完全全变成奴隶。
呼吸还没有恢复,洛悠然的身体也还在颤抖,她用尽才恢复的力气,别开了脸。
上方的呼吸本是由粗重渐渐平息,见洛悠然如此,立刻又快了起来,炙热的鼻息带着浓浓的怒意,扑打在洛悠然的脸上,项恒复捏住洛悠然的下巴,不管她的表情有多痛,也要逼着她看自己:“你不怕死,但你怕本王。”
洛悠然带水的眸光一凝,惊恐在其中放大。
项恒见了,笑得迷惑人心,哑着嗓音厉声道:“那本王就好好的教训你,放心,不会让你死。”
“你……你……你这魔鬼!”洛悠然颤声,她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了,可能,比离殇还要惨。所以,她来这是为的什么?受罪?她自嘲的笑,唇角勾起来,有被项恒蹂躏过的血红,徒添几分妖媚,像是在问项恒也像是在问自己:“我如此相貌,性格也不合你,你到底为何会看上我?”
洛悠然已经没有用敬辞,似绝地里疲惫的鸟,分明未受伤,却怎么也飞不起来,只能挣扎,狼狈不堪。
项恒被她这么一问,眸色沉了下去,看不出在想什么。突然离了她的唇,恢复淡然:“你滚吧!”
洛悠然抬眼,踉跄几步爬起来,双手碰到门的时候,身后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那绝地中冰霜冷凝:“今晚,过来服侍本王沐浴。”
她脑袋轰然炸响,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没说,打开门,走了出去。
眼前的景物在不断的变化,洛悠然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不想看清,心中只有恐惧,和痛。为什么?会痛?她喃喃,最终停下脚步。
这里是王府一处僻静的小院,院子里有一口枯井,纵使阳光强烈,也无法将枯井的最深处照亮。四树环合,斑斓的光点从叶缝中散落,打在地上,洛悠然的身上,似乎是在怜悯。
洛悠然稍有意识之时,双眼对上了枯井的黑。她低头看着,脑海中那双冰冷如兽的眼一闪而过,又是一个冷战,她差点不稳,险险跌下去。
本就是不属于这里,何必再挣扎?
没有尊严的变为奴隶,不比壮烈的死好吗?
解脱了,就好了……
“离殇!你别做傻事!”翠红从远处跑来,额头上细细密密布了一层汗,有的融在一起,划过她的脸,她也顾不上去擦。
“离殇!你别想不开!”翠红气喘吁吁的停在洛悠然身旁,见洛悠然空洞的双眸,仿佛下一刻就要离开,心中一阵后怕。
“二逼……”洛悠然听着熟悉的声音,内心的委屈尽数上涌,化作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哭得她眼睛肿了。
她一把抱住翠红,眼泪鼻涕全揩到翠红身上,哭得越来越大声。
翠红听到“二逼”一词,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只当是听错了,回抱洛悠然,轻拍她的背安抚:“哦哦~别哭了~”
腔调就像哄小孩一般,话却是句句肺腑:“傻孩子,你怎么能想不开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这一生最宝贵的就是这条命了,只要有命,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再说,你若是走了,这王府里,恐怕就真的没谁真心待我了,你舍得看我孤零零一人吗?”
洛悠然一直在呜咽,表面上像是没听,心里逐渐回暖,情绪稍稍平静了。是啊,她就不信不能逃出生天。而翠红,也一定会得到幸福,至少,成为项恒的妾,她是自愿的,那一刻她的表情是幸福的,不像自己,毕竟从骨子里就不是一种人,那是一道跨越时空的鸿沟。
“恩。”洛悠然哽咽,止了哭声,抬眼看翠红。
“你呀!”翠红无奈的笑,用手点洛悠然的头:“看起来平静从容,也不过是个爱装的孩子!”
洛悠然嘿嘿干笑,不好意思的看着翠红,难得撒一次娇:“因为有翠红嘛。”
翠红摇头,叹了口气,笑道:“对了,听说王爷没有要再罚你,你怎么会……”
她今日听说何燕儿居然被刺杀了,“离殇”那时刚给她送完膳食,被牵连着带去王爷那审问了。别看王爷平日寻花问柳,对什么都不上心,一旦遇到大事,他还是很严的。她就怕“离殇”出什么岔子,就算没有杀人,也要挨罚了。等她焦急的赶过去,谁知“离殇”已经走了,问看见的人说:好像是被打了一样,她就一路找来,没想到“离殇”还是老样子,心情不好就喜欢来这儿。
“……”洛悠然顿住,身子不由颤抖,刚才的一幕幕永远都会在她的记忆里,折磨她。
她不敢告诉翠红,因为她怕翠红生气,她明白,有的友情在爱情面前是最不堪一击,只要稍一碰撞,就会支离破碎。她现在除了翠红,真的一无所有,对待翠红,自然要比其他的都小心翼翼。
“罢了,你不说,我也不逼你。”翠红看洛悠然惊恐的样子,似乎猜到了什么,也没有妄下定论。毕竟王爷妻妾成群,个个貌美如花,不是她看不起“离殇”,而是实事论事的来讲,不可能的。
洛悠然一愣,抬头,翠红的脸就近在眼前,以阳光作为背景,温柔得不似从人身上发出的感情,而是神。
翠红向来待洛悠然不错,甚至堪比父母,若此隐瞒翠红,洛悠然也心中不安。思及并不是什么要了命的事,便缓缓开口:“王爷今晚要我去服侍他沐浴……”
“什么?”翠红惊诧,抱着洛悠然的手都震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着离殇,左脸上依然坑坑洼洼的一片,忧心道:“你是不是把伤疤撕了?”
洛悠然最怕的就是这个,不禁懊悔告诉翠红,沉默了好一会,恳切的对上翠红的眼:“我没有。翠红,我不会这样的。”
翠红没有说话,眸色有些复杂,温柔的看着“离殇”笑了:“傻孩子,如果你喜欢王爷,就去吧。若是摘下伤疤,王爷的那些妻妾,是没谁能比得上你的,你一定能振翅高飞的!”
“翠红,我没有……”洛悠然低下了头,埋得很低很低,抵到了翠红的胸口,也还是一直埋。
“哎。”
头顶一声轻叹,飘的很远很远。
月色清明,素光清幽,偶有薄云欲遮掩,却也挡不住它的清丽丰姿,袅娜怡人。阁楼瓦砾,翘角檐亭,皇家便是皇家,其实恢宏磅礴,无一处不显威严。
雕花木门外,一小小的身影在踟蹰,面色为难,忧忧之态尽在眸中。
从有人传召到这里,洛悠然行了两刻,便在门外犹豫了一时辰。知道里面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你到底要让本王等多久?”
听不出喜怒,不禁让洛悠然身形一僵,连呼吸都要轻了不少:“王爷恕罪,奴婢这便进来了。”
屋内的设置不算华丽,仍有帷幔数十,重重叠叠,经门风拂起,饶是一片奢靡暧昧之气席卷而来。此等布置,能看得出,其主人是何等好色轻浮,沉迷世俗胭脂。
洛悠然站在屋内,不见一人,便迈开步子,剥开幔帐,往里屋走。即将走到迷雾袅袅的浴桶前,一直候在屋里的两丫环对着身旁屏风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来了?”项恒的声音从画有牡丹盛开的屏风后传来,淳淳之音,仿若远山重楼飘来,引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