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离月找到病房,高殷晓这是还没醒,离月悄悄的坐在床边,看着几日不见就如此憔悴的母亲,抹了抹眼泪,家里一看就是发生了大事,并且不能牵连他人,否则为什么不让她知道,父亲现在不在家中,母亲又病倒了,难道真的要跨了吗?离月不甘的想到.。
离月在病房中待了一会高殷晓就醒来了,她看见床边坐着的离月,眼泪顿时就堤绝了出来,离月赶忙安慰着母亲:“妈,医生说你现在精神状况很不好,千万不能再波动情绪了,您先别伤心了,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好吗?”离月担心的望着高殷晓。
她一把抱住离月说道:“月月,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好危险,妈妈不能在失去你了,你爸爸不争气,你千万不能出差错啊。”
“妈,你先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了,爸爸为什么成贪污犯了?”
高殷晓哭的更凶了,抽噎说道:“你爸爸就是个不争气的家伙,贪污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还被告了,要是判刑了,这个家怎么办。”
离月不可思议的说道:“爸爸怎么可能贪污,他自己都说不是,根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人家连证据都有了,就剩判你爸刑了。”
离月听完后,突然想到了那天锦向手里的证据,无力的向高殷晓说:“妈,你别激动,先好好养病,家里我和爷爷会打理好,我先给你买早餐,马上就回来。”
说完就走出了病房,在门口,离月双腿发软的跌坐在地上,脑海里回荡着高殷晓的话,可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证据摆在眼前,却什么也不能说。
这种无力感压得离月连呼吸都困难。冷静了一会,离月缓缓起身,去买早餐,回来后就看见欧阳靳军也在病房内。
离月走入病房,高殷晓示意欧阳靳军停止谈话,他转身就看见了正在摆放早餐的离月,一脸严肃地走近说:“离月,你妈妈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你也该回P城去了,家里的事情我们会处理,你好好上你的学,明白吗?”
离月反驳道:“为什么不能让我参与其中,受害人是我爸爸,我希望我能助一份力!还有,姑姑怎么会失踪,是不是????她???也和这件事牵连上了。”
欧阳靳军大声吓住离月:“你一个小孩子,只能帮倒忙,这不是游戏,很危险,你这段时间就和离雪好好待在P城,不准乱跑,听到没。你姑姑能有什么事,这是我们家的事,怎么会牵连上他们。”
“爸,您别激动。离月她现在也不小了,是非黑白还是分得清的。”
离月听后任性的跑出了病房,她跑出病房不是因为听信了爷爷的话,从而乖乖回家,远离危险。离月从不这样想,她自幼性子就是刚烈不服输型的,再加上些许叛逆心理,从而纵使她绝对要为父伸冤的心理。
可是谁又知道她父亲是不是真的被冤枉的呢,前方一片迷茫,离月的那一步何时才能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