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到来是如此的突兀,却一下就击中了我
冷血千憋红了那张精致的脸和出租车司机一起将她的两个限量版皮箱半托半拽从车尾箱里卸了下来,抬手用手背擦了擦汗,在口袋了掏了掏,在一堆卡里找到了仅有的现钱递给了司机.
为了向家族隐瞒私自转学的她并没有从卡里提钱,如果让姑姑知道博士后的她转学到高中是会疯掉的.(注:十五岁已读完博士后)
迈着她的大长腿,不顾周围人的花痴搬到了宿舍.这宿舍还真是差,虽然她是全国第一集团的千金,可她并不娇气.不过比起在黑道训练时的住所,这里还看得过去,外面的花痴也是够了.
不过没有关系,她总算如愿以偿的来到了这个地方,想到这里,她忍住这雀跃,在心里大声说:“我终于来了,桐子期.”
青梅竹马两个人
还是那句,爱到水到渠成.
大概是九岁那年,冷血千离家出走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能走去哪?他遇见了最落魄的她,就这样把她带了回去.
从那年开始,她有了一个家,每当在父母的争吵下受不了时,她就会去那个家住几天,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现在,已然成为一种习惯.
初上高中,冷血千的一段初恋也算灰飞烟灭了,新学期,她并没有因为他的走而伤心难过,期间,都是桐子期陪她的.
桐子期向来独来独往,几乎不和人交流,即便交流,也顶多停留在“哦”、“嗯”、“好”之类的单音节上,甚至没看过他的笑容.
偶有壮志豪情者刮极品笑话,在他面前为博君一笑,也只是换来对方不带情绪的“完了”两个字疑问.
因此刁难他的人,每每挑衅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分外扫兴.
印象中,他几乎不参加任何活动的,甚至可以说是孤僻的家伙,直到冷血千同学的到来.
这个女生和他之间的互动,无论从哪个角度了来看,都在宣告着他们之间有着谋种高强度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可这两个人明明一个极度话唠,一个极度沉默,一个好比脱了缰的马,一个就是深海里的水母,本不该有任何交集......
硬要扯......就是两个人都不大正常.
桐子期从小就不怎么多话,两岁才不怎么热情的喊了一句“妈”.
“子期,你参加运动会吧,我去给你加油.”
以桐子期对冷血千的长期深刻的剖析,他知道她这句话的重点,是在后半句.他报了八百米.
至于冷血千,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把拉拉队的衣服穿了一遍又一遍.
开跑了,桐子期的眼光由始至终是在冷血千的身上.
冷血千同学被“蚊子会咬大腿”这样简单的原因成功说服,换上了一条白色长裤,反正“你穿短裙容易走光,我会吃醋”这种理由,她是绝对听不明白的.
也是在这种陪伴下,冷血千渐渐把她的初恋给遗忘了
就在一个男生热烈追求冷血千时,桐子期终于按捺不住了.
学校晚会上,冷血千一曲终,桐子期突然走至舞台中央,嘴角一勾,麦克风也不知怎么被他握在手上.
他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把麦克风对准了自己心脏的位置,缓缓地,看似波澜不惊地说道:“你听.”
整个喧嚣的场子,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感觉谋种强有力的跳动穿透音响,笼罩在舞台周遭--
扑通,扑通....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呆滞地看着桐子期.
“听什么?”她有点儿蒙蒙地问.
桐子期一跨,拉近两人的距离.
冷血千莫名地紧张了,耳边又是他柔似春风般的回答:“我的心跳.”
当反应过来,台下终于爆发了鬼哭狼毫般的起哄声.冷血千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桐子期轻轻勾起唇,微叹,身子半弯,扛起人,喧嚣声中,领走.
“都怪你!怪你怪你!”冷血千愤愤地指责者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嗯.”桐子期显然心情大好,冷血千得不到充分的配合,气的直跺脚“桐子期,你要是再敢敷衍我,你...我.....”
“嗯,都怪我,怪我怪我.”桐子期回头看她一眼,工工整整地回应了很多字.
“我说了吧,都怪你乱说话,没看到你们那个老师瞪的老大的眼珠啊!”
“怪我.”
“还有听什么’你的心跳‘,害的我一夜没睡好.“
”嗯,怪我.“
”所以你简直坏透了。现在该怎么办!“
桐子期有点儿用力地反扣她的小手,慢慢地道”跟着我走,然后唱歌给我听.“
也许你我终将行踪不明,但你总该记得我曾因你动情
也许这只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