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你在推脱,我可要在方老师课上捣乱了。”
方母笑了,带着复杂神色看了自家女儿一眼。
方语嫣被文东这口才真是大吃一惊,一来就是什么一家人,什么的,听得这妮子一脸红彤彤的,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方夫突然对着方语嫣笑骂道:“你这死妮子,让人家傻站着干嘛,还不请人家坐下,去削个苹果给人家吃。”
方语嫣听话的应了一声,看了一脸含笑的文东一眼,把他拉到了旁边的板凳上坐下,然后去给文东削苹果去了。
旁边方母瞪了他一眼,啐了一口道:“语嫣是咱闺女又不是你佣人。”
“去去去,大老爷们说话你插什么嘴,一边去。”
文东客气的摆摆手:“伯父不用那么客气的,咱们是一家人。”
方父被说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着道:“小伙子,够直爽!我喜欢!”
文东大笑了起来,举起大拇指,笑着道:“哈哈,伯父才是大丈夫,这一家之主!杠杠的!”
“那是!”方父被说得自豪的一笑,却又迎来了方母的白眼。
文东又大笑了起来,笑着道:“伯父,我就是喜欢直爽的人!不如咱改天去喝一杯?”
“这个提议好!”方父正说着,忽然方语嫣过来瞪了他一眼,语气坚决的道:“不许去!你身子都那样了,还敢乱喝酒?”
方父刚刚还说一家之主,现在却被这个女儿给说的老脸一红,嘿嘿笑着。
方语嫣满意的哼了一声,又瞪了文东一眼,板着脸道:“还有你,你最坏,要是敢带坏了我爸爸,我就给你布置一大堆英语作业!”
文东顿时一脸委屈的道:“伯父你看,方老师虐待我。”
顿时方父老脸一红,正想说两句,忽然又被自家女儿那目光给瞪了回去,然后一脸无奈的给文东投去个无能为力的目光。
文东无奈,笑着扫了几眼方父,忽然发觉不对劲。
文东看了几眼方父,疑问道:“方父,你这身体我看出很健康了,为何还在这医院里住着?”
文东会中医论道,这望闻问切是精通的,他虽然不知道方父得了什么病,却看得出方父目前精神状况很好,疑问的是,为何还在医院里住着?
“哦?文东啊,白医生说我还需要调养两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方父笑道。
文东眉头一皱,依旧笑着道:“方父,文东学过一些中医,不如让文东来试试看能不能猜出方父是什么病。”
“哦?”方父眼睛一亮,笑道:“没想到你还会中医?”
“呵呵,略懂略懂。”文东谦虚的笑着,按住了方父的手脉,闭眼感触一番时间,随后一脸阴沉不定的看了方父一眼,眉头皱的更深了,疑问道:“伯父,那个白医生是谁?”
“哦,那是个年轻能干的小伙子,他把我这治的那是浑身舒服啊,感觉啥病都没了。”方父笑道。
“哦,呵呵,真是好医生呢。”文东大有深意的笑了笑。
忽然这时,门口走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白脸。
方语嫣明显有些激动,笑着迎上来道:“白医生你来了。”
这个被称为白医生的小白脸笑着点点头,忽然觉得多了什么碍事的东西,不免扫了一眼,两个目光相撞,不免产生了些火花。
白医生没有和文东多说什么,而是很温和的对方父道:“伯父,最近感觉怎么样?”
方父晃了晃膀子,笑道:“我总觉得我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白医生哈哈一笑道:“伯父说笑了,你可知道你这身子现在不能留下病根,要多住一段时间才行啊。”
“哦,这样啊.”方父一脸难为之色,钱都花的差不多了。
方语嫣也不免心里一突,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上个月工资已经用光了,不行,还得去借!为了父亲。
“呵呵,白医生是吧,我想和你探讨一下,这做医生需要什么条件。”文东突然笑眯眯的出声道。
白医生眉头一皱,不屑的扫了文东一眼,却故意装出一副笑脸道:“就你?”
文东被这目中无人的目光扫了又扫,也不生气,就这么不动声色的道:“没错,就是我,你可知道作为一名医生不仅要有足够高超的医术,更要拥有一颗医者仁心,而你,却恰恰只有其一,没有第二!”
白医生心脏一突,眉头皱了皱,强压着怒气,强颜欢笑道:“你有何证据污蔑一个医生?”
方语嫣看文东这番话,不悦的道:“文东,你说什么呢,人家白医生是医院里赫赫有名的大医生。”
“呵呵,就恰恰是这种大医生才会心高气傲,为所欲为啊!”文东似笑非笑的说了句谁都明白的话。
这话,说的意思很浅显,就和官衔一样,越大越会做一些贪污受贿的事情。
只是这白医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呵呵,小兄弟,你只不过一个学生,何为此言?”白医生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他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想说什么,但是心里对这小子有一种反感。
“呵呵,你是怀疑我的能力了?”
“呵呵,不是我怀疑,是我们都怀疑,你个学生,有何高见?敢说我这行医多年在国外留学的硕士后医生?”白医生很不客气的道。
“好,若是我能说出方伯父的病,你是不是就可以和我说说你那点小把戏呢?”
白国泰哈哈大笑了起来,用看****的眼神看着文东,你一口出狂言的二叉,就连我都不敢说在不通过医疗设备的情况下就能看出一个人得了什么病?敢问,你是真傻吗?我倒要看看你待会怎么解释,小东西,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白国泰一脸笑意的道:“你说吧,我答应你便是,不过你要是说不出来,呵呵,咱警局见。”
方语嫣也一脸诧异的道:“文东,你干嘛呢,你怎么可能用肉眼就能看出我爸得了什么病啊?!”
方语嫣随后又对白国泰陪笑道:“白医生,他只是我一个学生,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介意了。”
谁知白国泰不悦道:“语嫣小姐,你知道作为一个医生是最不能容忍别人诋毁侮辱的吗?”
“这.这!”方语嫣不知所措的看向文东。
这本是一个善良的小妞,
文东投去个不用担心的目光!
白国泰这是纯粹的要欺负人啊,可是这小伙子却为何偏偏固执的要往里面跳呢?
方父在旁边也劝道:“哎呀,小伙子,你别犯傻,你不可能看出我的了什么病的。”
“对呀,小东啊,你就别和白医生斗气了,白医生,他也不过是一个学生,哪里有您医术高明啊。”旁边受过文东礼的方母也帮着文东说话。
方母倒是有些反感这个白国泰了,前些天多懂事的一个小伙子,年轻有为,可今天怎么和一个学生较真起来了?这有必要吗?
在所有全都不相信的目光中,文东全然不紧张,也不害怕,他摆了摆手,镇定的笑道:“各位,你们都看好了。”
说着他走到方父床边,指着方父的额头,用极其玩味的目光对着白国泰道:“敢为白医生,方父的头部是否有个紫色血瘀。”
“这!”白国泰一愣,诧异道:“你,你怎么知道?”
方父一脸惊奇的道:“小伙子,你,你真是神了,我这里真有一块血瘀,但现在被药水消掉了。”
方语嫣也诧异的道:“文东,你,你怎么看出来的啊?”
方语嫣开始由一开始慢慢半信半疑起来。
“山人自有妙计,我还知道更多的呢。”文东臭屁了一句,又指着方父的膀子,再次玩味的看向白国泰道:“白医生,方父膀子这里之前是否有一些红色点点?”
白国泰再次愣住了,半晌才点了点头,他开始由一开始的不屑变成了不可置信。
方语嫣愣神了,“啊!你!”
方父方母都诧异了。
众人都惊住了!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文东不动声色的又说摇了摇头,啧啧感叹道:“白医生,我宽宏大量,想你最好改变你的态度,然后快点给方父方母办个出院手续批准,不然的话,你真的会后悔的。”
“你,你!”白医生被说的哑口无言,像是与寡妇偷情被抓后的汉子,还抱有侥幸心理,面红耳赤的道:“你没准那几天都来看过伯父,不然你怎么知道?”
文东不屑的笑了一声,对着旁边已经呆住的方语嫣笑道:“呵呵,方老师,你瞧瞧,这就叫穷途末路,负隅顽抗,此地无银三百两,方老师,敢问我来过吗?我今天才来的s学校,才认识你一天不到,又何谈来过?”
方语嫣半晌后摇了摇头,道:“没错,我可以证明他没有来过,白医生。”
这!白国泰再次被堵的哑口无言!
文东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着道:“怎么样?白医生,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抵抗了,老实交代你到底图谋什么?这方老师一家人,都很和气,我也看出没什么大钱,你也不缺钱,你说男人喜欢什么?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