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是这样的:1937年12月初,近20万国民党军队云集南京城内外,参加首都保卫战。其中,72军、74军、93军等部队是从湘沪战场且战且退,来到南京城外布防的;还有几个师是最高统帅部从四川、安徽、湖北、江西等省紧急抽调来的。这些部队虽然同仇敌忾、士气高昂,但装备太差,只有步枪、机枪、手榴弹及少量迫击炮。而乘胜进攻的日寇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拥有重炮、装甲车、坦克,还有大队飞机助威,张牙舞爪,气焰张狂,不可一世。激战中,中国军队损失惨重。据南京东郊马群、自水桥地区一些老人回忆,损失最惨重的是远道开来的川军某师,他们的枪弹多为劣质品,不堪使用,显然被混入国民党军队后勤供给部门的日谍和汉奸暗中做了手脚。
军人们的血肉之躯怎能抵挡住疯狂的日寇?此次战役他们几乎全军覆没。该师有一个团,因担任阵地左翼京杭国道一侧对敌警戒任务,未直接参加战斗。
该团团长在战事失利后,为保住有生力量,便带上全团2000余官兵急行军向南撤退,进入绵延十几里的青龙山山区,但却从此消失,无踪无影。
攻占南京的日寇总指挥部在战事结束后统计侵略战果时,就发现中国守军有一个团未被歼灭或俘虏,也未放下武器进入城内由万国红十字会划出的难民区,但该团似乎又没能突出日寇的两道包围圈。日寇们认为此事蹊跷。
重庆国民党作战大本营于1939年统计作战情况时,也注意到这一咄咄怪事,把它列为“全团失踪”。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军政部、军令部都派出专人对此事做了专门调查,但仍查不清楚真相,最终不了了之。
根据推测,这个团在当时不可能突围。因为日寇松井石根采用了迂回战术,于1937年12月1日出动两个精锐师团从上海南边的杭州湾登陆,经嘉兴、湖州、广德、芜湖,包抄中国大军后方。12月10日,这支日军的一部在南京东南部重镇汤山与沿无锡、镇江一线打过来的日寇主力会师,从三面对南京实行大包围。中国军队只有邓龙光将军指挥的93军等少数部队,趁日军尚未合围,经龙源、孔山、湖山间山道大胆穿插,冲过京杭国道,撤往溧阳山区。而在这之后,没有一支中国守军能冲出日寇严密的封锁圈。
英国《观察家》杂志将此事与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两个营的法国步兵在马尔登山地上的神秘失踪事件相提并论,称之为20世纪世界军事史上的又一个谜。
20世纪70年代初,在开发苏南煤田的高潮中,青龙山山区的矿校学生在和驻军建矿井、采煤的过程中,无意中发现了几个洞穴,有的洞穴很深。据当地乡亲们介绍,山区一定还有一些洞穴因洞口隐蔽或被山洪暴发的泥石浆掩埋住洞口而未被人们发现。传说其中一座山的山岩下就有很大的溶洞,因为如用铁锤敲击某一处岩壁,可隐隐听出空声回音……也许,当年那一团川军,黑夜里为了躲逃日寇的追杀而躲入了山里某处一巨大的洞穴,由于某种原因没能再出来,全部葬身于洞中;也许,当时这个团为突围逃生而主动化整为零,部分人逃出了封锁圈……总之,这至今仍是一个未解开的谜。
1975年的一天,莫斯科的地铁也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失踪案。那天晚上9点16分,一列地铁列车从白俄罗斯站驶向布莱斯诺站,只需要14分钟列车就可抵达下一站,谁知这列地铁在14分钟内,载着满车乘客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列车与乘客的突然失踪迫使全线地铁暂停,警察和地铁管理人员在内务部派来的专家指挥下,对全莫斯科的地铁线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索,但始终没有找到地铁和满列车的几百名乘客。这些人就在地铁轨道线上神奇地失踪了。
1999年7月2日,在中美洲的哥伦比亚,约有1000多名圣教徒到阿尔卑斯山的山顶去朝拜。这些圣教徒相信1999年8月“世界末日”将来临,他们上山去祈祷上帝的拯救。谁知这些教徒上山以后就再也没有下来,从此失踪了。此事惊动了哥伦比亚政府,他们派出了大批警察在阿尔卑斯山顶四周大面积寻找,并出动了直升机。将近1个月,警方查找了整个内华达山区的每一寸土地,但没有找到一个教徒的踪影。
人们对这些神秘的失踪案件有种种猜测。由于失踪人数众多,过程离奇诡异,各国政府也从未放弃对它们的追踪与调查,但始终一无所获。他们究竟去了哪儿?这至今仍是个没有答案的谜。
“圣像”神秘现世
1993年2月1日,饱受战火蹂躏的索马里刮起了一场狂风沙暴,首都摩加迪沙也被沙暴席卷。天空、路面一片昏暗,突然,沙暴停止了,天空出现了一幅巨大、清晰的图像,那是耶稣的面容,长150多米。千千万万的人都目睹了这一空中奇观。参加救援索马里难民的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卡马拉少校,在摩加迪沙机场拍摄了这张富有戏剧性的天空照片,它清晰地显示了耶稣悲悯的面容。后来这张照片登在西方国家的一些大报刊上。据目击者说,耶稣的脸在空中展现了五六分钟之久,而后随风飘逝。索马里虽然是个信奉伊斯兰教的国家,但对耶稣的面容仍很熟悉。
不过,战场上出现奇异的天象并非独此一例。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1944年英美联军登陆诺曼底,在法国领土上同一支精锐的德国党卫军相遇,战斗愈演愈烈,黑暗的天空成为一片火网。就在此时,天空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纳粹魔旗上的万字标志。英美联军大吃一惊,联军指挥官命令打开全部探照灯,炮击空中出现的巨大的万字标志。突然间这天空中的“天然标志”从空中变形而散落,并且越坠越快,拖下了几道长长的烟迹,如同人哭后留下的长长的泪痕。
后来,英美联军一致认为,这是德国科学家们“人造”的“天象图”,目的是鼓舞法西斯军队的意志。但德国战败后,苏、美、英等国的军事科学家们均未获得“人工天象图”的奥秘。他们查看了所获得的全部德军的机密档案,均无此记载,此谜一直令人不解。
1990年6月30日晚8时,在苏联的敖得萨地区,谢尔盖一家正坐在自己花园的安乐椅上纳凉,突然一阵风吹过,天空中出现了一幅巨大的图像。那是一张巨大的俄罗斯古典式的安乐椅,椅子上慢慢出现一位头戴王冠、身穿金色欧洲中世纪皇宫中的长袍、如女皇一般的中年妇女。全家人被惊呆了,谢尔盖的妻子丘丽娜姬马上拿出照相机,对准天空拍了十多张图像清晰的照片,并把它们登在当时苏联的各报刊上,看到这一奇观的还有不少人。
接着,在同年10月初的一天,在苏联的雪比察市,市民们突然看到晴朗的天空中出现了一幅美丽的橙色妇女全身像,占据了半个天空,她仰靠在一张巨大的躺椅上,长长的金发披散下来,一双动人的眼睛不停地转动着,她华美、飘逸,如同“天仙下凡”。该奇观历时半个小时才慢慢消失在苍穹之中。
苏联的一些科学家认为:美国掌握这门制造“天象图”的高科技,是继承纳粹德国军事科学家的成果。但在苏联解体后,一些俄罗斯的科学家又对这些图片、录像资料进行反复研究,认为以人类当时的科技水平是无法制造出这样巨大而神奇的“天象图”奇观的。
早在1989年1月28日上午9时,在新疆雪域上空也出现过巨大的“天象图”:像江河,也像湖泊,粼粼波光在天空闪烁。水域的旁边,有造型别致、风格各异的建筑物矗立在宽阔的马路两边。尖顶方体的欧式小洋楼和现代化高楼大厦交相辉映,错落有致,清晰可见。马路上各种货车、小客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路两旁还有手持文明棍,头戴高礼帽,脚着长筒靴很像英国绅士的人们在走动。这一切被众多人目睹,令人目瞪口呆。
美国着名物理学家康拉得尔教授认为:由于地球自转及阳光、温度、风力的变化,天上的云彩经常处在变幻之中,“时而白云”“时而人体形象”
“时而某一座山”,有时甚至“瞬息万变”。在这样不停地变动中,地球的某一个地区上空出现几幅酷似某一种图画的“天图”,也是正常的自然现象。但俄罗斯科学院院士彼得罗果教授认为:“天象图”绝对不是“万花筒”中的巧合,大自然中确实有许多令科学家们难以揭开的神秘现象。
千年古井“喜”钱之谜
曾出土“马踏飞燕”的武威雷台汉墓里有一口汉代古井长期以来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因为此井居然“见钱眼开”:能将扔进井里的钱币神奇地放大。
古人为什么要在墓中修井?1000多年前的古井又是如何具备了这种神奇的放大功能的呢?这些究竟是跨越千年的意外巧合,还是古代能工巧匠的精心设计?
千年古井“见钱眼开”
每逢节假日,甘肃武威市雷台公园里的游客总是络绎不绝。许多人都是冲着“见钱眼开”的古井来的。从井口向下观望,只见游客扔在井底的钱币似乎近在眼前,好像是通过放大镜观看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