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芯看了一眼越凛,“奴婢也跟着一起去,奴婢也许久没有见到薄少爷了。”
越云娆白了她一眼,“听说荀三准备了礼物给你,你跟着我走了,那荀三一片苦心!?”
越凛面无表情。
宁芯幽怨的看了越凛一眼,撇嘴道,“奴婢才不要他的东西!”
越云娆言道:“等要是跟人成了亲,我就替你脱了奴籍怎么样?”
宁芯脸色一喜,不过马上又皱起眉头来,“是不是越凛成亲也脱了奴籍?”
“越凛是越侯府的世袭军籍身份,他父亲和我爷爷曾经上过战场,立了功脱离了奴籍,后来爷爷又给了他父亲军籍身份。就是不知道荀三是什么身份,要也是奴籍,你选了他,你那身份提了也没有用!”越云娆笑意盈盈。
越凛看到了宁芯一眼,依然一逼面瘫的模样!
军籍身份,比平民要高一些!宁芯还在犹豫,眼前越凛和荀三比起来,荀三就不值得一提了,越凛就成了高富帅。宁芯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男神到底喜欢自己否,要是不喜欢,她又死皮赖脸的纠结上去,被男神拒绝,只怕她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
宁芯吩咐了府里的家丁一声,便跟了过来。
越云娆看了宁芯一眼,觉得宁芯已经做出选择了,她淡淡的望向越凛,言道:“宁芯这么能吃,只怕你以后养不起!更重要的是她天天这么吃,还吃不胖,一点肉也没见长,浪费粮食,你说是不是?”
越凛言道:“其实淳安王府的吃不完的东西挺多了,都被她吃了,也不算浪费,总之丢了要好。”
“她有时候为了吃的,不顾一切!恐怕只要拿块鲍鱼给她,她都可能以身相许!”越云娆叹了一口气。
“夫人,奴才知道了!”越凛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知道什么?”越云娆疑惑。
“去拿块鲍鱼给她!”
宁芯气喘吁吁的跟了过来,“夫人,你跟越凛在说什么?”
“宁芯,如果有人天天给你买吃的,还送鲍鱼给你,你会不会以身相许?”越云娆问道。
“那……那要看是谁。”宁芯脸色一红。
“如果是荀三呢?”越云娆好奇的问道。
宁芯摇头,“我会仔细的的考虑!”
“要是越凛呢?”
半晌没有听到宁芯的回应,越云娆莞尔。
越凛就更加自信了,淡淡的瞟了一眼有些纠结的宁芯。
来到城郊的客栈,小二很熟络的将越云娆领到了客栈后面的山林小道,“夫人,前面有片小树林,那些爷就在树林那边等您!”
越云娆点了点头,命宁芯打赏了小二,独自一个人朝树丛的方向走去。
树丛的春光开得灿漫,一袭青衣翩跹的男子牵着马缓缓地朝越云娆走了过来,脸上泛着温润如玉的浅笑,伸手抚过女子的墨发,笑道:“娆娆,多年不见,你还是原本的样子。”
越云娆的脸上泛着倾国绝世的微笑,“表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来看你!”薄羲言道,脸上的笑意如春风般和煦,又接着说道:“上回都没来得及见你一面,荀墨予便带着你回了宣城!”
上回函王府逼宫的事情,薄羲带兵攻入城内,函郡王兵败如山倒,而青羽军也由皇上亲自控制,越云娆当年被越若清所伤,动了胎气,当时的情况不太清楚,似乎见到薄羲一身银铠踏风而来。不过后来她问荀墨予,荀墨予只说她出现的幻觉,而且还说自己很吃醋!
那一日,房小姐在府里跳舞,遇到淳安王的一对儿女,那双儿女长得可爱至极,特别是小男孩,一上来就往她的身上爬,还扯掉了她的低胸礼服!弄得淳安王脱了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当时房小姐的心里甜滋滋的,又娇滴滴的说了许多仰慕淳安王的话。
那小女孩却长得像玉雕出来的一样,房小姐毫不吝啬又将小萝莉给夸奖了一遍。
荀小宝阴阴的对荀宝宝说道:“要是咱爹给咱找了后娘,那娘岂不是伤心死,我最讨厌女人哭了!”
“给我闭嘴!”荀宝宝哼道!
小正太上前笑意盈盈。这种笑让房小姐顿时觉得有种寒碜的感觉。
荀墨予看好戏般的看着一双儿女,怎么捉弄房小姐,叫丫环倒了茶水过来,一双凤眸微微的眯起。
却见小正太抱着古琴往前一坐,小萝莉抱着琵琶站在正太旁边。
小正太低低的说道:“姐,咱就不能弄些毒药暗器陷阱三鹿奶来对付这绿茶表吗?”非得用音杀。
小萝莉:“弟,咱先打她丫个半身不遂。再留给娘慢慢用毒药暗器陷阱三鹿奶来玩。”
荀宝宝有前道:“听说姐姐舞跳得好,我们给姐姐伴奏如何?”
房小姐欣喜的点了点头,朝荀墨予娇滴滴的笑道:“王爷,大小姐和少爷真是可爱,娇娇好喜欢,真想住进府里来,一辈子照顾他们!”
房小姐没有注意到两孩子眼底的阴光!
于是当天房小姐半身不遂的被房家的人抬了出去,关于房小姐脱光衣服当着一干下人的面跳艳舞,以及在府里裸奔的事情,荀墨予很体贴的让府里的下人替房小姐瞒住了!
夜深的时候,也不见越云娆回来,荀墨予将两破孩子叫到跟前:“你娘干嘛去了?”
荀小宝转了转眸子,“我记得越凛叔叔给娘一封信函,娘就出门了!”
荀墨予皱眉,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若有所思,突然站了起来,“我们得去找找你娘,你娘温柔又风华正茂,万一被人拐走?”
荀宝宝啐道:“就她好泼辣的模样,还温柔?”
“乐儿!”荀墨予似乎又生气了。
荀小宝咯咯的笑了起来,“姐,情人眼里出稀屎,你就少说两句,那房少爷看你,也不是把你当仙子一样看吗?你当年第一次见他,还说他像天使!”
“现在看他只像屎!”荀宝宝哼道。
“玄儿,乐儿,你们陪为父去找你娘!”荀墨予一手抄着一个,走到门口,冷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