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荀墨予在朝为相,一直都在搜集谢氏支连犯案的证据,现在看来倒是能派上用场了,就算不能完完全全掰倒,也一定能让谢氏在短时间内爬不起来。
御书房里,顾庭盯着那些从谢国公手里批阅过的奏折,眼底冒着浓浓的怒火,公公传报,说宣侯到了,顾庭那阴郁的脸色一喜,一袭黄色的龙袍便迎了出来。
顾庭看到荀墨予怀里抱着的女子,微微一愣,“妹夫实在是太宠妹妹了。”
荀墨予呵呵轻笑,“娶妻就是用来宠的!娆娆把一辈子都交给了我,我要是不对她好,岂不是天理不容?”
顾庭的脸色微微的难看,荀墨予这话里的意思,似乎牵扯到贵妃越云朝,他明明心里疼惜越云朝,可是由于自己的软弱,对付不了谢氏。连自己最心疼的女人都护不住!
进了书房,越云娆也不故意讨好,只是冷冷的说道:“皇上姐夫,你把姐姐弄到冷宫里,总得有个理由吧。”
顾庭脸色一青,动了动嘴唇,然后叹了一口气。
越云娆见此,心底急得要死,“姐姐根本没有得什么传染病,而且败血症可以传染吗?你就算随随便便的从大街上拉个江湖游医,都知道的事情,为何太医院的太医不清楚,况且姐姐得的还不是败血症,而是被人陷害。”说到这里,她咬了咬唇,眸底有着深深的怒意,“不如姐夫休了姐姐,给姐姐一处安适的住处,让姐姐带着阿源好好过日子得了!她替你做了这么多事情,结果还落出个如此的下场!那行刺的刺客以行刺姐姐的名义,故意对你下手,就是料想到姐姐一定会替你挡刀子的。”
“娆娆,乖,别这么生气,生气对孩子不好,我们过来就是跟皇上姐夫讨要未出世孩子的礼物的,顺便看望一下姐姐。”荀墨予笑意,他看到顾庭越来越青的脸,就料想到顾庭差不多要生气了,一国天子被一个小女子这么说,这面子上肯定过不去。
顾庭正想发怒,被荀墨予拉开了话题,一听到越云娆怀有孩子了,这脸上滑过一丝喜意,“没想到妹妹有喜了,恭喜妹夫了。”
没在公众场所,顾庭称呼荀墨予一直都是用最亲密的称呼,况且他还得倚仗荀墨予对付谢氏!
荀墨予却道:“那也没什么,自从娆娆把阿源带到府里的照顾的时候,娆娆就觉得有一个像阿源那般聪明又漂亮的孩子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所以我只得每天晚上卖力一些。”
越云娆刚刚喝得茶水喷了出来,目光凶狠的盯着荀墨予,好像要把荀墨予全身上下剜出个洞来。
顾庭却只是淡淡的笑笑,这些日子,宫里虽然有不少的女人,可是他心里有结,已经很少去碰及女人了,再加上谢明珠还是有目的的接近,他对谢明珠越来越排斥,弄得皇太后每每都逼得很急!
荀墨予似是看穿了顾庭的心思,“其实谢谢家大小姐长得也不错,太后送上门来,为何不要呢,况且这成亲还得是三年后,这其间谢小姐若是出些什么意外,皇上大可以给谢家大小姐冶罪。”
越云娆踢了荀墨予一脚,然后捂着痛脚张牙咧嘴,好疼好疼,“姐姐可等不了这么久!”
荀墨予赶紧上前给越云娆陪礼道歉,又是求饶的,整个一妻奴。
顾庭见此,满额黑线,觉得自己对越云朝还真是太过于虐待了,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个好丈夫了!
不过顾庭听了荀墨予所说的话,却没有反对,男子若有所思,其实他身边也不止一两个女人,当太子的期中,府里的侧妃小妾都有七八个,一个谢明珠如果硬上粘上来,又有何尝不可!大不了就宠幸了便是!
当天晚上,又是谢明珠守夜值班,女子刚刚点好龙殿里的涎香,一双手便从后抱住了她,谢明珠脸色微变,感觉到这宫里除了皇上再也不无其他人,顿时又惊喜起来,娇柔道:“皇上,不要!”
抱着她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捂着她的眼睛,一个又深又霸道的吻迎了上来,谢胆珠又惊又喜,半推半就的便被男人抱上了床,衣服脱尽。
殿内的几盏烛灯映着朦胧的光线,层层的帷幔之后,是男女交缠的身影,男人气喘吁吁,女人娇喘连连,深深帷账,淡淡的光晕,圈起一圈圈旖旎的风华。
光线昏暗,再加上涎香散发出来的兴奋迷惑的香气,那娇喘声直到天明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谢明珠全身上下散发着痕迹,美貌的脸上还有着深深的红晕。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袭龙袍的顾庭正坐在床边冷冷的看着她。
谢明珠明显一愣,想到顾庭是皇帝,本身有着天子的威严,便害羞的拿起旁边的被子挡着胸口,“皇上!”
顾庭凑近谢明珠,冷冷而道:“谢小姐!昨天晚上伺候朕,伺候得不错,不过朕有些疑惑,谢小姐之前跟哪个男人有染过?”
谢明珠摇头,“皇上,明珠之前从未与哪个男人亲密过,加说话都不曾有,为何皇上要这么说!”
顾庭手里的一张白绫扔了出来,白绫上洁白一片。
谢明珠一怔,她每天给天子铺床的时候,都会在床铺中间铺一条白绫,为了就是检测皇上新宠幸的妃,是否洁白无瑕,后宫还有十来位妃子,一直没有被皇上召见宠幸过!所以她便一直都备着。
想起昨天晚上的痛与欢快,谢明珠脸色煞白,身下那处如今是火辣辣的痛,想起皇上昨天晚上毫无怜惜的占有,根本是一丝温柔也没有,直到后来她渐渐麻木,再到适应。
刚发生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所以才会忍耐了下来,装得很害羞,又很期待,那一声声痛呼也变成了娇喘连连!而如今这种残忍的事实却摆在了她的眼前,她吓得全身都在发抖!
谢明珠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是清白之身,却没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落红,而眼前的男人是当今的皇上,这件事情的性质似乎不是简单的被临幸这么简单,还带有欺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