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骗子!”越云娆突然咬牙切齿!自己原本就是骗人的,这会儿却埋怨荀墨予是骗子!
“我是真心的……”荀墨予急急的解释道。
“真心骗我的。”越云娆反问,因为她平时骗人的时候,也是真心骗人的。
“娆娆,你听我说……”荀墨予在想,娆娆是在说哪件事情让她受到了欺骗?其实他真的是没有骗过娆娆,他爱极了她,胜过一切。
“这是什么?”越云娆掏出那个瓷瓶,那里面正是荀墨予给她的所谓可以不会怀孕的药,结果她看了丁十留下的手抄本!
“娆娆……”荀墨予觉得百口莫辩啊。他连哄带骗的把她留在身边,占了身体又想占心,结果却不小心的让娆娆有些失望。
越云娆知道那百花丸不寻常,所以偷偷的给函王妃吃了一颗,想来函王妃那身体用不了两天便会醒过来,至少有精要力对付越若清。
荀墨予见越云娆这般气呼呼的瞠着她,他想解释,又怕解释无力,干脆将她压在墙角,狠狠的吻了上去,咬着她的红唇,灼烫又炙热的气息,还着霸道和强势!
越云娆被他吻得有些昏,渐渐有被他掳获,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恶!
顾世子从函王府追出来的时候,王府的侍卫也跟着世子追出王府,荀墨予突然放开娆娆,将那面具戴在脸上,凤眸里却没有掩藏那得逞的笑意,掠身加掠心,只要脸皮够厚,够无赖,没皮没脸的让娆娆没有任务的办法,自然一切都是水到功成。
“娆娆,我给你的那块玉玦还在吗?”荀墨予突然开口。
越云娆将玉玦拿了出来,塞到荀墨予的手里,说好给她的,怎么又要回去。
“暂且先用一下!”荀墨予呵呵一笑,轻轻的吹了个响哨,一个绿色的身影落入墙内。
“啊!荀墨予,你找青书做什么?”那男子二十多岁的模样,眉目俊逸,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不过看到越云娆的时候,又露出一抹惊艳之色,看得呆了许久。
荀墨予将娆娆护在身后,目光警告的盯着季青书,“这是我娘子。”
季青书收回觊觎的目光,淡笑的脸上有抹淡淡的失望,“哎,好好的鲜花被猪拱了!”
荀墨予冷哼道:“季青书,你不是要过两天才能来吗?那新皇登基大典的召书还没有送到宣城吧。”
季青书无视荀墨予那要杀他的目光,不就是多看了他家娘子几眼吗?至于弄得跟杀了他娘一样仇恨吗?要不是因为他是荀墨予,他才懒得伺候呢,“你不也是在宫里呆着吗?等着各地侯爵来讨伐你的那些所做所为,然后当场把你贬成平民!”
荀墨予不理他,反而搂着越云娆,眼底是满满的宠溺,“娆娆,你放心,我有先皇御赐的令牌,不会有事的,我先回宫里了!”说罢在她粉嫩的唇上吻了吻,有些恋恋不舍。
一旁的季青书看不下去了,有些轻屑的说道:“你再不走,函王府那世子就追过来了!”
“照顾好你家主母!”荀墨予警告道!
季青书那张俊逸的脸,明显有丝蹙,“主母的事就交给我好了,至于你,你可得好好照顾好自己,别发生个前朝奸相暴毙于冷泉宫的话题来。”
荀墨予突然一声长笑,“青书,你就不想想,我要是暴毙而亡了,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季青书的目光盯着越云娆,觉得越云娆一身男装,头发直泻没有一丝的束缚,这模样还真是倾城绝世,楚楚诱人!“等你死了,你的东西就全归我了,包括你的娘子。”
越云娆微微皱眉,她肯定不可以说出若是荀墨予死了,她也不独活的话。为什么要殉情,殉情也得不到什么,还不如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享受人生。
荀墨予却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越云娆,“娆娆,我要是死了,千万别殉情。好好养大我们的孩子,可以改嫁,但一定不能跑到我坟前告诉我!那样我会不高兴的!”
墙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季青书实在看不下去荀墨予这般无耻放荡的情话,咆哮道:“还不错快滚,当真要被顾世子抓个现形?”
荀墨予将那块玉玦塞到季青书的手里,“这本是我送给娆娆的!你应付完了就还给娆娆!”说完,才极不情愿的离开。
越云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绿色的锦袍,长袍飘逸,头上也是简单的插着一支碧绿的玉簪,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棵清新的小白菜。
“三小姐,在下季青书,南乡宣城人士,来京贩卖些家中杂物,家中无父无母,更加无妻无妾……”季青书朝越云娆轻轻的行礼,脸上有着恭敬的笑意。
越云娆微微侧目,缓缓而道:“你和荀墨予是什么关系?”
“三小姐,我跟那家伙没什么关系,要真说有关系应该算是利益关系。”季青书笑笑回答。拍了拍手,突然几个墨衣的侍卫从院外飞了进来。
顾世子带着人追到院墙外,目光一凛,便带人冲了进去!
季青书正摇着扇子一脸淡笑着看着闯入的人,这里是一处简单的院落,属于大户人家的别院,顾世子这么带人闯进来,很明显就是不了解这里住着的是谁。
“围起来!”顾世子冷冷的说道!
季青书的身边虽然只有三四个护卫,不过他不动声色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惊惶,反而笑意盈盈的说道:“请问本侯到底犯什么过错?”
本侯?越云娆皱眉,什么侯?又是一个公侯!看来地位还不差!
“在下函王府世子,请问你是?”顾世子也是一愣,临安城里住着的侯爵,他全部都认识,而眼前这个人,他从未见过!
季青书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来,“函王府世子,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当真是一表人材,风姿绰越!不过你围了本侯住的院子,可否给个解释?”
顾世子身边的侍卫言道:“世子,这个人自称是侯爷,又拿不出什么凭证,八成是骗人的,与丞相夫人是一伙的,想着带丞相夫人怎么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