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墨予从容的下床,捡起一件衣服穿上,从后搂住了越云娆的身体,温柔的语气在她的耳朵想起:“可是我想要。”
“可是我才十四!”越云娆咬牙,才十四岁好不好,就算古人再怎么早熟,就算她现在这身体再怎么如天生尤物般诱人,可是她还是接受不来。
“嗯,我知道。”男子柔柔的说着,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身体,“可是我想要孩子。京城里的传言都说娆娆肚子里有孩子,而且还是我的,所以才嫁入相府的,这要是没孩子,你让我怎么跟满城的百姓交代呀。”
“你有没有孩子,跟满城的百姓有什么关系?”越云娆气呼呼的吼道,总之就不能怀孕,虽然只有一次,可是她算了一下,昨天晚上不是安全期。
摇头,不要,不要,她还想多享受一下幸福的时光呢,绝不让小孩子给破坏了。
“因为我之前承诺过满城的百姓,等孩子一生下来,就在相府门口施送红鸡蛋,讨百家米熬粥。”荀墨予说得理所当然。
越云娆满头黑线,荀墨予为了给她解围,到底还承诺了什么?
“娆娆,你怎么不高兴了?”荀墨予皱眉,脸上有着淡淡的担忧。
“荀墨予,我还小,不想这么早就孩子,你快把能避孕的药给我吃一颗。”说完,女子泪眼朦胧,嘟着小嘴,鼻子也红红的,肌肤有着粉嫩的质感,让大叔再次招架不住。
“好吧好吧,娆娆不想生就不生,我去拿药。”荀墨予松开她,走到床头柜子的旁边,找开里面的夹层,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棵药来递到了越云娆的手里。
“这个就是?你怎么还有这个药?”越云娆皱眉。
荀墨予叹气,“娆娆,是你不停的问我要的,现在我拿出来,你又不相信,你放心这药我没给任何人吃过。”
这百花丸,他光寻那天山雪莲都费了不少的工夫,有病冶病,没病强身,更加重要的是练武的人可以为其增加内力。
况且娆娆昨天晚上第一次,也应该好好调理身子,不然以后的日子总让他只要一次,他怎么受得了?
洁白的床单上,那抹殷红的落红像朵妖娆的曼珠沙华,男子里的眸瞳里有着浓浓的宠溺,昨天是娆娆第一次,那么说来顾世子那回掳走娆娆,他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荀墨予觉得自己是何其的幸运,紧紧的抱着怀里纤细的身体,温柔道:“娆娆,我竟不知道你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越云娆闻了闻手里洁白的药丸,然后放入了嘴里,自己对药物不太熟,简单的草药还是荀墨予教她的。
刚刚吞下去,一股淡淡的暖流弥漫全身,越云娆也没吃过避孕的,古代避孕的那些无子汤更加没尝试过,也没多想,反正不要小孩就好。
“这个全给我吧。”越云娆将那瓶子抓在手里。
“嗯,娆娆喜欢就全拿去吧。”荀墨予的眼底有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光滑的手指抚过女子的脸颊,玉颈,然后是肩膀,锁骨,突然在她右肩的地方停住。
右肩之上,是一朵开得妖娆的曼珠沙华,像是突然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她如玉般的肌肤上突然开出来的一朵。
“娆娆,这是胎记?”荀墨予突然开口,好像之前他没见到过,娆娆的身体,他看得最清楚不过,他曾经还易容成娆娆身边的丫环替她沐浴脱衣服,而这个胎记却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什么?”越云娆还沉浸在那百花丸的想法里,突然听荀墨予这么一提,也顺着荀墨予手的地方抚摸了上去。
“这个?”越云娆突然怔住,想到投胎之前,阎雪止对她说的话,还送了一朵忘川的彼岸花给她,说是送给她的,之前穿越来,这没在这身体上发现,现在却出现了,那么鲜红的一朵,显得既诡谲又蛊惑。
“这个是你送给我的。”越云娆突然浅浅的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印记要破身之后才会有。
“嗯?”荀墨予听此,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这么说来,这印记是要与心爱的人才会有的吗?我是娆娆最心爱的人是不是?”
“荀墨予,你可不可以不要总这么自负?”越云娆脸色微红,想到这印记居然要这么样才会出来,又觉得那阎雪止是故意在整她。
“娆娆,我会在我活着的每一刻都如现在这一刻般爱你。”荀墨予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坚定,似又带着几分难忍的失落。
师父说过他那从娘胎里带来的毒如果一直沉睡在身体里,不会有事,不过一旦觉醒,随时都有可能病发。
他觉得自己还是很贪心的,为了得到娆娆不择手段,就连洞房之夜,他也是花了心思算计的。
越云娆被他咬得痒痒的,突然轻声的笑了起来,“别碰那里,很痒,荀墨予,你还弄。我讨厌你。啊……”
“娆娆别动,我帮你穿好这件,嗯,等下你再帮我。”
“呣,荀墨予,不要……你穿衣服就穿衣服,不要总吃我豆腐。”
“因为昨天没吃够。”
丫环已经候在房外许久,听到里面传来的欢笑想到相爷和夫人此时的闺房之乐,不禁脸色一红,匆匆的垂下了头。
后院荀老夫人的溪宛院,老夫人在丫环的扶持下,缓缓的坐到了饭桌前,早餐是一盅炖得浓郁的燕窝粥,再加上一小叠精致的小馒头,几盘清爽的青菜。
罗静怡一身淡雅的青色长裙,梳着整齐的发髻,一半长发垂落在脑后,显得温雅娴柔,女子拿起小碗替老夫人舀了一碗燕窝粥,声音柔媚:“姑母,这是静怡一早起来亲自做的。您尝尝看看味道好不好?”
老夫人微笑的看着罗静怡,“静怡呀,这府里只有你对我最贴心了,不像那个新夫人,都这么晚了,还没过来请安!果然是越侯府里上不得台面的刁蛮小姐,一点也没有将我这个老夫人放在眼里。”
罗静怡安慰道:“姑母,你也宽宽心,昨天晚上是新婚之夜,难得相爷一个晚上都呆在她房里,我听下边的丫环说相爷也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