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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唐多令(1)

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队成毬。飘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花心。

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

宛月偏转过头,眼角毫不意外地瞥见一抹瘦小的身影追随着她的脚步迅疾而至,她轻扯嘴角,已然一弯讥诮抖落唇瓣,“彩琴姐姐,我自个儿走便是了,你只管回去照顾福晋吧!我想在这儿吹吹风。”在回廊深处站定,她偏转过头面向彩琴,脸上早已恢复了一贯的温婉娴静,她敛眉低目淡淡一笑,真真是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堪春红。

彩琴蓦地被发现,却也不惊慌,索性大喇喇地朝宛月笑道:“宛妹妹,福晋吩咐了,要琴儿好生照料妹妹,宛妹妹既是唤得琴儿一声姐姐,那还望妹妹不嫌我这个做姐姐的粗笨,且将就着让琴儿陪着,也好让福晋放心。”彩琴说罢便要径自执了宛月的手,怎奈宛月掩嘴一笑,竟是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姐姐这般说,岂不夺了妹妹的容身之地?”宛月强忍下晕眩,她笑意渐收,可神色倒还谦和,“阖府上下,谁人不知姐姐聪敏伶俐又进退得宜?倘若姐姐亦属粗笨,那妹妹又该何以自处呢?”

彩琴是富察氏的陪嫁丫头,在府里,虽说她的身份远不及贴身服侍弘历的宛月,可她到底也是自幼陪伴于富察氏身侧的侍婢,何况年龄上,她又虚长了宛月几岁,故宛月唤她一声姐姐,也算是对她的尊重了。

此番彩琴将悬在空中的手收回,脸上微露尴尬之色,她心中虽有不快,可到底不再说什么,只片刻的功夫,她便又再度换回了适才的笑颜,“既如此,那宛妹妹自个儿当心身子,夜里风凉,别耽搁太久,早些回去歇息吧!”言罢,两人互相欠一欠身,彩琴便转身往畅音阁的方向而去。

目送彩琴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宛月这才收回视线,她侧身倚栏而立,迎面恰有一阵香风扑面,隐隐的,仿佛是荷叶的清香。因着此番已是八月里,本是桂花开得最盛的时节,在这香甜的气息里无端飘来一股子清冽的荷叶香,自然免不了教宛月心生好奇。忍不住偏头搜寻这阵幽幽芬芳,眸光流转间,却见廊下竟有一大片荷花池子沐月而卧,少了花朵的遮蔽,荷塘里的大片荷叶倒成了这夜色下最艳丽的一番景色。正所谓荷叶罗裙一色裁,放眼望去,那一片紧挨着一片的翠绿荷叶恍如少女薄纱般飘渺的裙裾,在泛着粼粼波光的水塘里乘着微风翩翩一舞,摇曳生辉。

扶着碧色的侧栏临荷而坐,迎面一阵清风拂面,倒吹的宛月身上松快了不少,只因适才被冷汗浸湿的衬衣经着那风一吹,便阴湿的贴在背脊上,不免生出了些许凉意。双手抱臂想藉给予自己一些温暖,宛月举头望向天边那一轮圆月,淡淡的鹅黄色光晕像极了缠绕在她眉间的忧愁,若有若无、似是而非,却又如心底暗藏的一把利剑,在她毫无防备之时深深刺入她的痛处,要她痛不欲生。也许,有的时候,相见,不如不见。

宛月的眼底,渐渐有雾气凝结,望入她眸中的月,便好似落入了水中央,渐次晕染、渐次融化,最后,只剩了一团模糊的黄,教人看得连心都碎了。只听宛月慢声低吟:“当初聚散。便唤作、无由再逢伊面。近日来、不期而会重欢宴。”以手背抹去腮边的湿凉,勉强咽下喉头的呜咽,她幽幽地接着吟道:“向尊前、闲暇里,敛著眉儿长叹。惹起旧愁无限。”

“盈盈泪眼。漫向我耳边,作万般幽怨。奈你自家心下,有事难见。”宛月一惊,全然不曾料到这会子竟有一把男子的嗓音凭空加入,只是这声音为何这般熟悉?她蓦然回首,还未看清来者何人,那男子却又再度低吟,“待信真个,恁别无萦绊。不免收心,共伊长远。”在念到“共伊长远”这四个字时,男子特意放慢语速,并一步一步慢慢朝她靠近,他脚下的皂靴踏着地面发出的脆响似是铿锵有力的鼓点,敲在她心头,只余万般诡异。

宛月只觉心下惊惶万般,今日是家宴,能入畅音阁的自然非皇既胄,可既如此,为何此人身旁竟是连个随从都没有?任由满心的疑惑将她淹没,犹似挣扎般,她抓着侧栏边缘霍然起身,以试图弄清来人的身份,怎奈就在这一动一立间,鼻端却适时飘来一股子异香恍如一把尖锐的利箭深深扎入她的灵魂,挑起了她记忆的残片,宛月的身子没来由地一震,那微苦中略带辛辣的气味分明就是苏合香!而这宫中,会用此香者,除了他,断无旁人!

思及此,宛月即刻恭恭敬敬朝着男子的方向行礼道福:“给理郡王请安,王爷万福。”宛月尽力使自个儿的声音听起来平缓恭顺,目光则毫无意识地在他袍角下摆的湖绿银线绣如意云纹间流连。

“起来罢!”弘皙低哑的嗓音混合着只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悄无声息地朝她逼近,宛月微微瑟缩,他却已亲手扶了她起来,触手所及,只余教人心疼的瘦弱,“夜里凉,你本就身上不适,怎的不早些回去歇着?”

“多谢王爷,奴婢觉得胸口闷得很,便想着在这儿吹吹风,也好让身上松快些。”宛月的身子因着弘皙放置在她肩头的手而微微一紧,可她倒不曾挣开,只是僵直着背脊顺势起身,目光却仍是飘忽游移,完全不敢看他。

弘皙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但瞧他握住她精巧的下巴稍一使力,宛月便被迫抬头与他灼热的视线相交汇,刹那间,她的双颊已是滚烫。见此光景,弘皙只是会心一笑,他就势望进她那波光粼粼的眸心,仿佛只有借由这深情的凝睇,才能一解他对她浓烈的相思之苦。

这些年来,他虽断断续续地在宫中见过她几回,可每一次,她不是在殿中随侍弘历,便是在院中侍弄花草,有时甚至只远远地瞧见了她的侧影,还未待他走近,转瞬,她却又消失不见,徒留下他孤单影只,唯与相思为伴,受尽煎熬。

而今日,当他终究得以如此近距离地靠近她时,他的心里又泛起了些许酸涩。就着朦胧的月色,弘皙细细端详起眼前这张绝美清丽的容颜,清冷的光辉沿着她完美的侧颜蜿蜒出一抹惹人怜爱的情致。她还是同当年初见时一样,仍是美得那般耀眼、那般娇艳、那般让人怦然心动。只是如今,在这份婉约脱俗的外表下,却又似多了几分沉静与谨慎,甚至还存了些许……疏离。

弘皙默然叹了口气,他温柔地以指尖划过她滑腻似酥的肌肤,拾起她颊边的碎发绕回耳畔,那动作轻柔得生怕碰痛了她,“你好似清减了不少。”他剑眉紧攒,黑眸深处涓涓流淌着一汪深不可测的情愫。

这样亲昵的小动作自然惹得宛月浑身一颤,本就烧烫的脸颊这会子更是越发红了,“奴婢本就脾胃不和,前儿天气又实在闷热,奴婢既吃不下东西,自然也就清减了。”她低下头再不敢看他,可那双忧郁的眸子和明显凹陷的双颊却恍若烙铁般深深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再难磨灭。他说她清减了不少,他又何尝不是呢?

“瞧你一口一个奴婢的,倒是存心要与我生分了?”弘皙眸光一黯,“莫不是你在怪我当初轻易便放走了你?”

当年在丽景轩门前的那一别,是他此生做过的最愚蠢的一件事。当日,他既已亲眼目送了她离开,便该料到定然会有今日。这些年来,每当午夜梦回时,他无时不刻都在为着自己当初的犹豫而懊悔,宛月当年那句即将冲口而出的回答与离开时那回眸一瞥间眼里不慎抖落的不舍与心痛都在在折磨着他的灵魂,连同他的心一并撕咬得只余了悔恨的碎片,惨不忍睹。

“过去的事,又何需再提。何况当年内务府早已决定要将奴婢留在宫中,所谓的去留,怎由得了旁人?”宛月眼睑轻扬直视弘皙,她深吸口气将心一横,一声含娇细语已然溢出唇角,“如今奴婢在这宫中待得久了,倒时常庆幸自个儿当初不曾因着一时冲动而犯下错处。奴婢既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但求能在宫中安稳度日,不牵连族人便是了。”言罢,宛月仍是一眼不眨地望着他,若非如此,她定然会忍不住告诉他,这一切,全都是骗人的!

五年来,她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念着他、盼着他,希望有朝一日,会有那么一个薄雾缭绕的清晨,他又再一次出现她面前,毅然决然地要她跟他走,回郑家庄,做他弘皙的女人。

只是她不能!她不能这样自私地为着一己私欲而置他于不义,与其因此为他招来祸端,她宁愿他现在恨她怨她,总比他来日后悔要强上百倍。

而弘皙,却只是静静瞧了她半晌,眼前那对翦水星眸内流窜的寒意直冷到了他的骨髓深处。他以眼神一一描摹着她细致绝伦的五官,黑眸在经过那两弯柳叶细眉时终是他在她眉心拢起的哀伤里找到了些许伪装的痕迹。

弘皙一声轻叹,一缕低吟溢出唇角:“盈盈泪眼。漫向我耳边,作万般幽怨。奈你自家心下,有事难见。”宛月正疑惑他为何又突然吟起了方才那首《秋夜月》,怎奈她还未完全自这阵疑惑中回过神,弘皙却将食指轻点她眉心间的褶痕,以抚平她眉间的哀愁。宛月骤然一惊,本能想要逃避,奈何弘皙早有防备,他即刻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并稍稍使力,她便再难逃脱。

却见弘皙眸光闪闪,暗黑的瞳仁深处似有碎石洒落,“花心才子柳永当年在汴京若不曾于宴会上与那红尘女子不期而遇,抑或那女子不曾在席间表露半点哀愁情思,那他们又怎会有日后的‘共伊长远’呢?”

“王爷不是柳永,奴婢亦不是那歌姬。”脑后由他掌心不断扩散而出的热量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连同手心里亦是薄薄的一层细汗,“何况奴婢倒也罢了,只是王爷万金之躯,怎可与一介花心才子相提并论?”宛月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奈何颤抖的语调终究还是泄露了她心底的惶恐,甚至还夹杂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悸动。

“英雄不问出处,自然感情也不分贵贱。”将宛月的神情尽收眼底,弘皙轻挑剑眉,已然一弯浅笑在唇角,连同黑眸都是透澈的,“你若愿意,我这便去求了皇叔,让他指你为我的侧福晋,名正言顺地成为我弘皙的女人。”

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女人吗?宛月心底默念,一连串的悸动只震得她心口泛疼,“弘皙……”忍不住一声低喃,奈何才刚念出他的名,一股子灼热已直逼眼眶,滚烫的泪顺势滑落,余下的话语,尽皆在这片泪雨中幻化为无尽的呜咽,飘散在这浓重的夜色下激起了万千哀戚。她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奈何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烫热的泪滴恍若决堤般纷纷落入弘皙的掌心,灼烧着他内心早已翻腾的情愫,抬手轻柔地为她拭去腮边的泪痕,可已然泛滥的泪却是擦了又落,落了又擦,竟是无论如何都拭不尽了似的。弘皙向来最烦女人哭的,但凡女子哭泣,他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只今日,当心爱的女子在他面前落泪时,他竟会如此手足无措。瞧着她一副梨花带雨蝉露秋枝的模样,弘皙除了心疼,再无他法,除非……俯下来,轻柔地沿着她凝脂般的肌肤一一吻去她颊边的泪珠,口中稍带的咸涩混合着只属于她的清甜在他的舌尖激起了无限缱绻。

宛月似乎一愣,眼前蓦然放大的俊颜抽走了她仅存的一线意识,泪,自然是止住了的。她的双腿渐渐失却了力道,本能地伸手扶住他壮实的腰,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她已被弘皙紧紧搂在怀中,鼻端漾起的苏合香是她念念不忘的温馨,不由自主闭上双眸,静静地感受着他所赋予的暖意,渐渐地,她似乎就要在他一手营造的甜腻里融化了。

心从来不曾这般沉静,周围的一切烦扰喧嚣似乎已离她远去,世间只剩下她与弘皙,清清静静、安安稳稳的,便是一辈子。

只是,当宛月依旧沉浸在这片温馨和婉的幸福中时,颊边突地一凉,还未待她回过神,弘皙已是极具侵略性地攻向她娇嫩的唇瓣,宛月赫然一惊,朱唇微启,弘皙便顺势攻入她口中,或辗转交缠、或逗弄啮咬,霸道且温柔地索取着她唇齿间的甘甜芬芳,连同她未出口的惊呼一并吞没。

“唔……”又是这样的感觉!五年前,也是在这样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他第一次吻了她,那酥酥麻麻、既热且凉的感觉直到现在都依然教她神魂颠倒心境荡漾。

她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在现代,二十八岁的她自然不可能没有接过吻,只是,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弘皙赋予的吻这般让她难以招架。正如此刻,那些个缠绵细碎的吻渐渐不再仅仅流连于她的唇齿间,而是转向她滑腻似酥的颈间继续掠夺,那一下更胜一下的吮吻终是让她如梦初醒,霍然睁开双眸,那对莹亮的瞳仁里满是惊慌,“不!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宛月扬手猛地一把将他推开并连忙退后数步,她呼吸急促,双颊绯红,一对柔荑只是紧紧捂住胸口,指尖下死命地揪住胸前的衣襟,连同指关节都已泛起了白色,瞧她那神情,竟是像极了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虽是暂且逃开了猎人的捕射,可到底不曾离了猎人的视线,若他不愿放手,她终究逃不过他的箍制。

而弘皙冷不防被宛月这么一推,免不了踉跄数步,好在他向来脚下有力,只一会儿便稳住了脚步。他抬头望向宛月,疑惑的黑眸深处却瞬间倒映着她羞窘无措的模样,更兼鬓边散落的碎发不时轻轻拂过她的面颊,无意间又为她增添了一抹柔弱娇羞之态。

脚下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弘皙一步一步朝着宛月走去,怎奈他还未全然在她跟前站定,她已蹲身一福,匆忙道:“天色已晚,恐路上难行,奴婢先行告退。”话音未落,她也不等弘皙回答转身欲走,怎料手腕却被紧紧扣住,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抽离分毫。

“你在害怕什么?”弘皙薄唇轻启,手中稍一用力便将宛月扯回自个儿跟前,他一眼不眨地注视着她,轻缓的语调里满溢着威慑。

“没有。”宛月匆匆否认,本能躲开弘皙灼热的视线,殊不知正因如此,才彻底泄露了她心底的脆弱。

弘皙轻轻一笑已是心下了然,那惑人的笑声与他低缓的嗓音在夜风下听来便似箫簧合奏、琴瑟和鸣,如此相得益彰,竟是震得人心都醉了,“你若是担心四弟,我这会子便进去当众向他讨了你来。好歹我与他兄弟一场,亲贵宗戚面前,他自然不好拂了我的颜面,届时若能再得皇叔相助,这事便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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