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孤烨邪放下奏折问道,这个女人还算比较安分,只是他父亲,想到这事,孤烨邪的眼里闪过一道狠色。
“明天是为父五十岁寿辰,臣妾想殿下能和臣妾去为父亲祝寿。”明贵妃中性的声音说道。
那老匹夫的生日,孤烨邪摆了摆手,说道:“你先下去,朕自有决断。”
“是”明贵妃退下,脸上有些失望,皇上并没有给个准确的恢复。
寝宫里。
孤烨邪问道:“无心,在宫里闷不闷。”
“还好……”她还没回来几天。
“司寇仓那老匹夫五十岁寿辰,要我去,你想不想去。”孤烨邪问道,他所谓的决断就是文无心想不想去,不知道知道了明贵妃会不会气死。
“寿宴啊!应该热闹,我们去玩玩。”万俟无心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那个司寇仓手里好像握有清国两成的兵权,而且阿邪对他不满。
“好,那就去。”孤烨邪一锤定音,大将军的五十大寿的寿宴,当然高朋满座,整个清国的商官员,富商,纷纷都带着重礼前来,礼物堆积如山,一间仓库都快装不下了,可见他权势滔天。
很多人围着今天的大寿星阿谀奉承,有几分真,几分假,只能靠他们自己去分辨了。
红色的上好的丝绸,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寿字,笙歌绵绵不绝,一派喜气洋洋的场景。
突然间,传来了一声。“皇上驾到……”
所以的人都跪了下来,喊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一个霸道的身影传来,孤烨邪拉着无心想着专门为他布置的首位走去。
李公公把寿礼奉上。
司寇仓看到皇上带着一美貌的男人参加他的寿宴,在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在后面很难看,一张脸比锅底还黑,但是却隐忍不发。
突然间,天空中飞满了血红色的蝴蝶,红火火的晚宴现场冒出了一层淡淡的迷雾,四个穿着雪白色衣服的轿夫,无声无息脚不沾地的飘到了宴会现场的上空。
轿子是白色的,白色的帷幔在控制随风飘扬,如梦如幻。
后面还跟着八个白衣飘飘的想仙女一般的女人,同样是脚不沾地,在后撒着白色的樱花,樱花落下,所以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等着上空,有很懂知道那里面的人是谁的时候,吓得快尿裤子了。
孤烨邪眸子一沉,握紧万俟无心的手。
一阵风吹过,车帘微微的动了一下,一只修长的手缓缓的伸了出来,就像夺命之手一般。
一阵风把那轻飘飘的帷幔吹开,让外人看清楚里面的全景,里面的人一袭白色的长衫,只是那白色的长衫上绣着红色欲滴血般翩跹起舞的蝴蝶,腰间随意的系着一条血红色的腰带,上半部分敞开,露出了胸前的大部分春色。
美人斜卧在轿中的睡榻上,里面全是如血一般的红,与外面把如雪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并且有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修长的手随意的拿起一个白玉做的酒壶,右手的食指上有着一个白玉的戒指,洁白的如天上寒雪一般,只是那上面那血红色的纹路流动着,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圣洁,而是觉得妖邪无比。
一双眸子慵懒的眯着,大半张脸被一张银色的面具覆盖上了,面具上画着一只欲滴血一般的血红色的蝴蝶,让人猜不出他的容貌到底是如何。
红润性感的唇微微轻启,构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慵懒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司寇大将军五十岁生日这么热闹,本座怎么能不来捧场呢!”
“啊——是杀人不眨眼的魔蝶,我们快跑,不然快没命了。”
“啊!魔鬼来了我们快走。”
“杀人狂来了。”
“……”那人一开口,本来那些满脸笑意的宾客全部兵荒马乱了起来,急忙的想逃命,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
有人已经吓得晕了过去了。
万俟无心兴味的看着着一场闹剧,这个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了点了吧!如果带着他去打劫,只有把他往哪里一放,就可以收钱了。
“你们这个样子是在是太伤本座的心了,一个都不准走,宴会继续,不然……”白色的身影从轿子上飞了下来,他的几个手下抬着轿子离开,那血红色的蝴蝶像是活了一般。
魔蝶轻飘飘的落地,所有的人听到这话,也不敢走了,只是小心翼翼的离他十米远,以防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当靶子使。
这时,魔蝶终于慵懒了睁开双眼,万俟无心无意间看到那双眼睛,瞳孔猛缩,身体在颤抖着,一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
一旁的孤烨邪也察觉到万俟无心的异样,担心的问道:“无心,你怎么了?”看着万俟无心的眼神看向魔蝶,难道他也想其他人一般的恐惧魔蝶,但是,应该不是如此。
这时,魔蝶也看向了万俟无心,看到那了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万俟无心还是盯着那双眸子,那双眸子,是银色的,银色的瞳孔,泛着淡淡的紫色,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双眸子,但是,心却在狠狠的抽痛着,大脑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好像,记忆的深处,有着一双这样的眸子,和自己有着说不清楚的纠葛。
就在万俟无心的眉头越皱越紧时,魔蝶慵懒的声音传入了万俟无心的耳中,“这位美丽的公子看本座看得这么入神,是不是看上本座了,本座不介意……”
所有的人听了差点晕倒,会有人看上这个嗜血魔头吗?而且那个男人好像是皇上的男人啊!
“闭嘴……”万俟无心漆黑的双眸扫向魔蝶,冷冷的吐出着两个字,这个男人不说话,仅仅看着那双银色的眸子,让她有着一点点异样的感觉,只是这话刚说出口,完全破坏了那一切。
“无心……”孤烨邪站了起来,传闻魔蝶可是阴晴不定,谁对他不客气,他绝对会百般‘客气’的对那个人,以及他的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