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仍旧和上午一样热闹,小玉边走边逛,盼着再遇到上午那个隐身之人。但是走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迹象。小玉心里十分懊恼,心里想道:“那个隐身之人怎么不出现了?难道他也睡午觉去了?”
小玉正打算返回方府,突然身后的嘈杂声将她吸引住了。
小玉转过身子,看到后面有好多人围成一个圈子,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痛苦的喊叫声。小玉心中奇怪,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人群外,小玉使劲拨开人群挤进去一看,看到的一幕画面使她兴奋不已。
原来圈子里有一个二十二、三岁的男子,穿着衣衫褴褛,一看就是一个穷苦人。令人奇怪的是这个男子正在地上不停地滚来滚去,不住地喊叫:“妈呀,是谁在打我呀,求求您了!别打了,别打了。”并且还能听到棍棒击人的“啪、啪”之声。围观的人都不知道原由,有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人莫名其妙。只有小玉看出了端倪,知道又是那个隐身之人在使坏。
小玉心中暗喜,心里想道:“好小子,终于又让我撞上你了,看看今天小奶奶怎么样教训你吧,”
小玉想到此处,便使出了“慧法狼眼”,她朝那个挨打的男子身旁看去,果然看到在男子的身旁站着一个瘦小枯干的道人。这个道人正拿着一根木棍用力地殴打地上的那位男子。
这个道人正是五沉,上午他利用隐身术偷了不少好东西,十分得意,吃了午饭后,又上街来,看看还能有什么收获。走着走着,和一个男子撞了一个满怀。还没等那男子向他道歉,他便又起了坏心眼,将身子隐了起来,拿着棍子朝那男子一顿好打。结果正打得开心时,又让小玉遇上了。
小玉大喝一声:“妖道,你还敢在这里撒威?”
小玉的喊声把五沉吓了一跳,他心里想道:“我隐身了呀,怎么还会有人看到我?”
想到此处,五沉停下手来,扭头向喊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五沉看到小玉后,马上又放下心来,心里想道:“原来还是上午那个小丫头,怎么?上午我打得那个巴掌打得太轻了?她怎么又来管我的闲事?”
五沉以为小玉仍旧看不到自己,只不过是在一旁瞎诈唬而已,于是他就和上午一样,走到小玉面前,抬起左手来,朝着小玉的脸蛋又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小玉见五沉巴掌打来,冷冷一笑,心里想道:“看来这个蠢材还不知道我现在可以看到他,他居然又来打我。”
小玉伸出右手,向闪电一般,立时抓住了五沉的左手手腕。五沉见对方竟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心中大惊,心里想道:“天那,怎么回事?这个小丫头怎么可以看到我?”同时五沉觉得手腕一阵剧痛,原来小玉使上了内力,用力捏他的手腕。
五沉忙伸出右手,一拳向小玉的心窝击去,五沉这一拳叫做“穿心铁拳”,一拳可以穿胸洞腹。小玉知道厉害,忙松开右手,接着两只手同时向下一压,将五沉的铁拳挡了下去。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在了一起。
围观的众人是看不到五沉的,他们只能看到小玉一个人在拳飞腿动,众人都是十分奇怪,有的人冲着小玉叫道:“嗨!小姑娘,你干什么呢?一个人在瞎打什么呢?”
有的人则取笑道:“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发疯了?要不怎么一个人胡打呢?”
小玉正全力攻击五沉,没有余力向众人解释,只好任由众人嘲笑自己。打了一会,小玉没有耐心了,于是使出了蓝叶散人传授她的绝学“真阳钩”,只见小玉将双手张开,立时十根手指的指甲变得有一尺多长,那十根指甲就如同钢钩一般,亮闪闪地,甚是吓人。小玉长啸一声,右手五指向五沉的脖子抓去。
五沉见小玉的手指指甲突然变得如同钢钩一般,已是吃了一惊,这时见小玉钢钩抓来,忙伸手向外挡去。五沉的双手已经练得如同铁打的一般,一般的兵刃根本伤不了他的铁手,所以他才敢伸手去挡小玉的钢钩。他那里想得到小玉此时的指甲已经是无坚不摧,当他的手碰到小玉的指甲时,只觉得右手手指一麻,紧接着三股鲜血从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喷射出来,原来他的这三根手指竟然被小玉的钢钩抓断了。
五沉惊骇之下不敢恋战,忙用左手拨开人群,展开轻身之术,向西南方向逃去。小玉初次使用“真阳钩”便发现“真阳钩”如此厉害,心中非常激动,见五沉逃去,也懒得去追,看了看地上的三根断指,禁不住冷笑了一声。
围观的众人方才见小玉一个人打来打去,已是十分奇怪,现在突然看到地上出现了三根血淋淋的断指,都不禁骇然失色。
有人向小玉问道:“小姑娘,你刚才怎么一个人瞎打一气呀?还有这三根手指是怎么回事?”
小玉也不嫌麻烦,答道:“我刚才和一个妖道撕杀,他隐身了,所以你们都看不到他,他被我抓断三根手指,已经逃走了。”
又有人问道:“那你是谁呀?可以告诉我们吗?”
小玉调皮地一笑,说道:“你们说呢?我能把妖道打败,当然是神仙了。”
那人恍然大悟,道:“你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仙女,大家说,我说得对不对?”
众人哄然道:“对,对,这个小姑娘一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
小玉笑了笑,对众人道:“好了,我该走了,谢谢你们了。”说罢,挤出人群,向方府走去。
小玉心中十分愉快,哼着小曲,不一会便回到了方府。冰凌等人仍然在午睡,小玉这时也感到困意袭来,于是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冰凌等人此时都在香甜的睡梦中,惟独顾经林此时在床上想着心事,他此时心中极为麻烦,因为他已经移情别恋了。
当他第一眼看到冰凌时,就被冰凌美丽的容貌和出众的气质所倾倒,现在在他眼里,冰凌俨然就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顾经林呆呆地看着屋顶,心里犹如有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顾经林从床上起来,来到一张桌子旁坐下,不住地叹气,他心里想道:“我这样是不是很对不起丽亦,她已经深深地爱上我了,我怎么可以去想别的女子呢?而且我这样也对不起我的师兄啊,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以这样胡思乱想?”
顾经林在椅子上坐了一会,站了起来,在房内踱了几步,又想道:“但是我如果放弃了冰凌,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我为什么不敢追求自己的真爱呢?”
顾经林想的烦了,走出了房门,当他来到了冰凌的房门前时,停下了脚步。此时从房内传出来冰凌和李经厅的说笑声,从说话的内容可以听得出来,两个人彼此之间都深爱着对方。
顾经林听到冰凌和李经厅的这些话语,心中不由得一动,心里想道:“冰凌和我师兄已经爱得如此之深,我怎么可以再去破坏他们的感情呢?算了,我还是放弃吧。”
顾经林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丽亦的房门外,丽亦此时仍然在熟睡,从房内传出来轻微的鼾声。顾经林听着丽亦的鼾声,不由得自责起来,心里想道:“我太对不起丽亦了,我真是枉费丽亦对我的一片痴心。”
顾经林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此时心里更乱了,心里想道:“我现在怎么了?心里怎么老是想着冰凌?我前些日子对丽亦的爱都去哪里了?我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此时顾经林心中充满了罪恶感,他在房内来回地踱着,突然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我是不是不该留在这里?我留在这里只会给自己,给别人增添烦恼,对不起师兄,更对不起丽亦,算了,我看我还是走吧。我已经对丽亦没有爱慕之心了,难道还要留下来继续欺骗她?那样对她也太残忍了。我还是走吧,到一个遥远的地方,从新开始我的生活吧。”
想到此处,顾经林决定离开,他来到桌子旁,取过一张白纸,拿起搁在桌子上的笔,蘸了一些墨,给师兄李经厅留下了一封短信。写完后,放下笔,简单收拾了一下,悄悄地走出房门,向院外走去。
片刻之后,丽亦从睡梦中醒来,打了点水,洗了洗脸,便来到顾经林的房门外。
丽亦一边推门一边叫道:“顾大哥,还在睡吗?快起床吧。”
当丽亦进了房门一看,立时吃了一惊,房内竟然空无一人。丽亦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回事?顾大哥怎么不见了?他去哪里了?”
丽亦一扭头,看到了桌子上顾经林留给李经厅的信,她忙拿起信,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
信上的内容是:“师兄,我走了,这几日来,我心中异常烦闷,我担心继续留下来会影响你们大家的情绪,所以我走了,临走也没有和大家打个招呼,真是对不起大家了,还望你们能原谅我。”
丽亦读完信,眼眶中立时溢满了泪水,她呆呆地站在哪里,自语道:“顾大哥,你怎么走了?你不理我了吗?”
正在这时冰凌和李经厅也走了进来,看到丽亦在房内,顾经林却没有了踪影。
李经厅心中奇怪,向丽亦问道:“丽亦,经林呢?他出去了吗?”
丽亦低头不语,将书信递给了李经厅,李经厅接过书信,匆忙地读了起来。
读完信,李经厅也是一头雾水,对冰凌说道:“这个小子在玩什么把戏,怎么突然走了呢?他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呢?”
冰凌接过书信,也读了一遍,然后向李经厅问道:“你不了解你这个师弟吗?”
李经厅答道:“我这个师弟从小就沉默寡言,性格相当内向,很多时间我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冰凌道:“你这个师兄也太不关心你的师弟了吧?”
李经厅道:“说来惭愧,我对经林确实关心不够。”
丽亦此时终于克制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她这一哭,把冰凌和李经厅吓了一跳,冰凌忙问道:“师妹,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丽亦哽咽着说道:“他怎么就这样走了?连个招呼也不和我打,他也太过分了。”
冰凌看到丽亦这个样子,看出来丽亦对顾经林已是爱慕极深,心中也在埋怨顾经林太无情无义。她拍了拍丽亦的肩膀,劝道:“师妹,别哭了,也许我们很快就会和经林再次相遇了。”
丽亦哭着问道:“师姐,你是局外人,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不是对我没有那种意思?我是不是在单相思?”
冰凌摇了摇头,道:“不会吧,你长得这么漂亮,他一定也是非常喜欢你的。”
丽亦听了冰凌这句话,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半晌之后,又问道:“师姐,你没有骗我吧?”
冰凌忙道:“没有,师姐怎么会骗你呢?被你爱上的男人是最幸福的,那小子可真够有福的,是吧?经厅。”
李经厅连忙答道:“是啊,是啊,丽亦,你放心吧,他要是敢不喜欢你,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丽亦禁不住“扑哧”一乐,搽了搽脸上的泪水,道:“是吗?你们以后可要好好帮我呀。”
冰凌见丽亦破涕为笑,也放下心来,道:“当然帮你了,我只有你这一个师妹,我不帮你帮谁呀?走,我们到后花园散散心去。”
冰凌拉着丽亦和李经厅来到后花园,小玉和赤儿正在后花园的一个凉亭内谈心。冰凌三人也进了厅内,五个人开始嬉闹起来。
正在这时,有个家人跑了进来,对冰凌等人道:“各位公子、小姐,我家方大人从京城回来了。”
冰凌一听,立时喜形于色,对李经厅等人说道:“太好了,方大哥终于回来了,我们现在快去见他。”
五个人随着家人来到前厅,一眼便看到方真广穿着官服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喝茶。
冰凌来到方真广面前,调皮地施了一礼,笑道:“方大人一路上旅途劳累,小女子这里有礼了。”
方真广见到冰凌,心中也是非常欣喜,道:“冰凌妹妹,这些天你们在我这里住的习惯吗?”
冰凌道:“何止习惯,简直太舒服了,我们住得都不想走了。”
方真广笑道:“不想走更好,就永远住在我这里吧。”
冰凌呵呵一笑,道:“就怕我将来的大嫂不乐意呢。”
方真广哈哈大笑,道:“怎么会呢?象你这样人见人爱,你未来的大嫂一定也舍不得你走呢。”
众人都是哄然大笑。
冰凌此时心情极佳,对方真广说道:“方大哥,我和你说件喜事。”
方真广含笑问道:“什么喜事啊?你快说,让我也高兴高兴。”
冰凌笑呵呵到说道:“我的宝贝世迁瓶又回到我的手中了。”
方真广一听此话,心中大喜,说道:“果然是喜事,可喜可贺。”接着他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低着头,不再说话。
冰凌惦记着前生被杀的秘密,此时便想请方真广再利用世迁瓶看看他的前生。
她刚想开口,却听方真广吞吞吐吐地说道:“冰凌妹妹,我有一件正事要和你说。”
冰凌只好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向方真广问道:“方大哥,有什么事?请尽管说。”
方真广忧郁了片刻,说道:“这件事说起来也是很惭愧的。”
冰凌心中奇怪,问道:“什么事啊?方大哥,你快说啊!”
方真广踌躇了半天,还是不好意思说,小玉在旁边忍不住了,开口说道:“方大哥,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啊。”
方真广终于下定了决心,对冰凌说道:“按理说这样做对你的好处最大。”
冰凌更加糊涂了,方真广接着说道:“你可不可以将世迁瓶献给当今圣上。”
冰凌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她没有料到方真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立时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小玉在一旁气呼呼叫道:“当然不可以,我姐姐将这世迁瓶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怎么能将这宝贝送给别人呢?”
此时方真广的脸已是红通通的一片,他见小玉竟然叫嚷起来,怕冰凌不答应自己刚才的提议,连忙说道:“又不是随便送给别人,是献给当今皇上。”
小玉叫道:“那有什么区别?”
方真广解释道:“如果把这世迁瓶献给当今皇上,皇上必定会十分喜欢,那我们以后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小玉一撇嘴,轻蔑地说道:“你倒是很看中你的前程啊。”
方真广急道:“我又不是以我的名义献给皇上,是以冰凌妹妹的名义啊。”
这时李经厅缓缓地说道:“方大人,我看还是不献的好,凌儿将这世迁瓶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让她献给别人,不是要她的命吗?”
方真广不理李经厅,扭头向冰凌问道:“冰凌妹妹,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愿意把世迁瓶献给皇上吗?”
冰凌这时才开口说道:“方大哥,对不起,我不想献。”
方真广此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至极,站起身来,话也不说,转身便出了前厅。
冰凌等人见方真广满面怒容地走了,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静静地在椅子上坐着,谁也不开口说话。
过了许久,李经厅打破了沉默,说道:“我们也各自回房吧,大家最好都把自己的东西整理整理,我看我们在这里是待不长久了。”
冰凌回到房中,心中极为郁闷,心里想道:“怎么办呀?我急着想知道前生被杀的秘密,但是方大哥此时还会帮我看他的前生吗?他想让我将世迁瓶献给当今皇上,我没有同意,他会不会因为这个不帮我了呢。”
冰凌就这样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着,越想越烦,过了一会,她又想道:“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方大哥对他自己的前生也很感兴趣,我让他看自己的前生,他应该很乐意,象我师父、经厅那样对自己前生不感兴趣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对自己的前生还是充满兴趣的,而且我和他在前生是师姐妹,他一定会帮我的,他堂堂一个状元郎不会那么小气的。”
冰凌想到这里,走出了自己的房门。片刻之后,来到了方真广的房门外。
房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好象屋子里空无一人似的。冰凌在门外站了半晌,终于鼓足了勇气,抬起手敲起门来。
只听方真广在里面气呼呼地问道:“谁呀?”
冰凌忙道:“我,冰凌。”
方真广此时见冰凌来见自己,以为冰凌改变了主意,同意将世迁瓶献给皇上,心中立时大喜,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喜滋滋地给冰凌开了房门。
方真广笑道:“原来是冰凌妹妹,你怎么来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冰凌见方真广对自己还和以前一样热情,悬着地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陪着笑,对方真广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方真广问道:“是不是你改变主意了?你同意把你那世迁瓶献给皇上了?”
冰凌见方真广还和刚才一样,盼着自己将世迁瓶献给皇上,心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过了半晌,才道:“方大哥,你不要那样问我了,我是不会把我那瓶子献给皇上的。”
方真广一听冰凌此话,大失所望,脸色立时沉了下来,冷冷地问道:“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冰凌见方真广脸色阴沉,本不敢再说什么,但是已经来了,又不愿就此放弃,于是低声道:“我想让你用世迁瓶再看看前世,我依然想查一下我们的前世是如何被人害死的。”
方真广听罢,冷冷一笑,道:“有什么看的?我对自己的前世没有兴趣,我不想看。”
冰凌见方真广一句话便拒绝了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好,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方真广又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冰凌这才回过神来,忙道:“没有了,没有了,方大哥,那我走了。”
方真广冷冷的说道:“不送。”
冰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回到房间,便发起愁来,心里想道:“这可如何是好?方大哥不帮我了,看来我是查不到前生被杀的秘密了。”
冰凌正在房中发愁,忽然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冰凌忙上前把门打开,原来是李经厅站在门外。冰凌将李经厅让进了房内,依旧是不住地叹气。
李经厅见状,忙问道:“凌儿,怎么了?怎么老是叹气?”
于是冰凌将方才在方真广房中与方真广的谈话对李经厅说了一遍,李经厅听罢,也是一声长叹。
冰凌道:“经厅,怎么办呀?方大哥是英辛的今世,只有他才能通过世迁瓶揭开英辛和云儿的被杀之谜,现在他不愿意揭开这个秘密了,这可如何是好?”
李经厅没有答话,过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凌儿。算了,前世的事情就不要管了,我们还是好好地过我们的今世吧。”
冰凌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道:“那怎么可以?我的前世和英辛死得那么惨,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李经厅道:“但是按照现在这个情况,你怎么查?”
冰凌道:“我可以等,我相信方大哥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李经厅道:“希望能如你所愿。”
两个人正谈着话时,一个家人走了进来,家人先对李经厅和冰凌施了一个礼,然后开口说道:“冰凌小姐、李公子,我家大人刚才和小的说了,他让小的告诉你们大家,我们方府地方太小,住不下太多的人,所以想请你们大家搬出去。这是我家方大人的意思,还望你们海涵。”
冰凌一听,立时呆了,她没想到方真广竟然下了逐客令,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李经厅毕竟年长,见过不少风雨,虽然此时也是吃了一惊,但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对那名家人说道:“好、好,我们这就走,哼!我们本来就准备要走的。”
冰凌和李经厅刚收拾好行李,来到院中,小玉、赤儿还有丽亦都已经拿着自己的行李在院中等待。
小玉气呼呼地说道:“哼!竟然赶我们走,真没有人情味!”
赤儿也道:“没想到他既然是个贪图荣华富贵之人,真是让人失望,最令人失望的是他竟然为了这个赶我们出去,真是个小人。”
冰凌此时心情极为烦闷,道:“大家都少说几句吧,人家让我们走,我们就走吧,那有那么多的话去说。“
出了方府,五个人走在大街上,都是一副茫然的神色,李经厅向冰凌问道:“凌儿,下一步你准备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