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切磋,好事啊!”终于有场算得上正规的比试了,看比赛,多好!
“他们说要把你痛打一顿,听说你的武功那么差,能接受挑战吗?”户曹掾史担心地说道。
“围场那么多人,欺负我一个不懂武功的算什么本事?”李湖一听,的确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被打伤了,还怎么跑到回家去?
“还有一个月,你一定要认真地练习,免得丢了三泉县的脸!”户曹掾史想从她看出点什么,接过一点都没有看到。
“谁稀罕!”李湖摊开双手伸了个懒腰,招手,“小德,砍得差不多就去拿几样你喜欢的东西跟你爷爷爹回去吧!”
“爷爷爹?”户曹掾史腾地站起来,“司意,你莫要教坏小德!”
“我有说错吗?你做他的爷爷都够老了,别忘了,你差不多四十岁生下他的!”李湖无辜地说道,“不服老不行呀!”
“爷爷爹,我们走吧!”挑了小剑跟小弓弩的小德欣喜地过来。
“嗯?”户曹掾史吓了一跳。
“走吧走吧,回家慢慢教!”李湖把他们推出了院子门。梁公子来了,户曹掾史来了,花儿就要回来,慢一点京城的王爷也会来,以前认识的人全部要来,这里有金子捡吗?
“司意,你还是回去训练吧,总不能让别人瞧不起啊!”如意送走了户曹掾史走了进来。
“姑,我在休假!”
“司意,你可不能让三泉县丢了脸面,你没脸了,谁来帮衬咱们的酒窖啊!”如意之所以这么急切想要她离开,主要还是考虑到斗篷人会随时出现,没人保护她,无意中听到西城那边偶尔有斗篷人出现,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强大的角色,但是,武功还是比李湖的好!
“有了花儿忘了司意,行了,我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李湖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不是害怕面对比试,而是害怕面对楚静,总是想不到要怎么伤他的心。
“司意,等等!”李湖刚走出酒窖,便听到粟儿叫她,回头一看,粟儿带着好几个女孩子走来。
“粟儿,有事吗?”
“麻烦你把这个篮子拿给马衷!”粟儿把手中的篮子递给李湖。
“衣服?”李湖掀开篮子一看,了然地看着脸红的粟儿,“不错,懂得适时出击!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这颗芳心送到他面前!”
“顺便帮我把这个拿给佟昼!”米家小姐把手中的纸包着的东西递给她。
“米小姐,你不会告诉我,这一包是米吧?你担心佟昼吃不饱完全没必要,那家伙抢东西没人抢得过他!”李湖调侃一笑,一时没留意,他们的感情悄悄得浮出水面了,一方面替他们找到了终身伴侣高兴,一方面又感觉这里的感情太简单了,都不需要外在的东西辅助。
“司意,那是白糖糕,是佟昼喜欢吃的,你想哪里去了!”米小姐小声地说道。
“等等我……”那边茶姑娘提着篮子冲了过来,扯开人群,在李湖惊诧的眼神下把两个手上的篮子挂在她的肩膀上,“司意,左边那个篮子你拿给消消,右边那个篮子是给你的,你练习练习!”她想明白了,嫁人总是要嫁对自己好的,消消对她的好,没人可以反驳。
“不会又是衣服吧?各位姐姐,司意平时对你们不薄吧,怎么不见你们对我那么好?”李湖略微抱怨地说道,“重色轻友的一群人。”
“司意,你哪需要这些东西,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粟儿提醒道。
“别那么着急,你们每个人写一封信放在相对应的地方,最好写上谁启,别混淆了!”李湖提醒道,一阵子的忙碌,手中拿着各种东西回围场了。
说起来也不能怪她们小题大做,围场里的人分不同的地方巡逻,根本就很少时间回家,算起来,李湖算是好了!
“兄弟们,勤奋锻炼啊,你们训练着啊,这些,你们的小情人送给你们的定情信物!”回到围场,李湖经过正在打坐的他们身边,把东西扔在地上,“上面有信件,你们自己看着办!”提着茶姑娘给她的篮子进房间去了。
“米小姐给我送糕点了!”首先冲上去的佟昼拿着那个纸包高兴得不像样子。
“我也有!茶姑娘给我送衣裳跟鞋子了!”消消提着篮子高兴地说道。
这边一阵欢呼,楚静提前离开。
“哎,杨心,天色不早了,咱们也回去吧,我还要向你讨教一些学问!”楚河抓住了正要跟上去找李湖的杨心,“小冰,还愣着干什么?回去一起休息。”
“好!”
杨心屡次想跟李湖单独见面,很多时候都被楚河给搅了。
“不同的丝线?小块布匹?”李湖坐在楚静桌边查看着掀开篮子,拿出上面的东西,茶姑娘到底要自己干什么呀!
“司意,你在干什么?”楚静进来的时候,看到李湖在桌面铺好布匹,拿着针线比划着。
“绣荷包!”李湖随口说道。
“绣荷包啊!”楚静的脸瞬间红了,难道那是要绣给自己的吗?真期待拿到她绣的荷包。
“你们训练完了吗?”李湖抬起头看了他一下,他的脸为什么那么红?不会是以为自己要给他绣荷包吧?赶紧澄清,“你别误会,我绣给自己用的!”他的身份尊贵,大把人绣给他了。
“哦!”楚静有点失望,不过,只要不是绣给其他人,什么都好说,想到上午在她房间里的事情,声音有点嘶哑,慢慢地坐在她旁边,把头靠前,“你还记得喝醉后,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吗?”有意无意地指着自己的嘴。
我喝醉了不会亲了他吧?李湖看着他的神情很快就明白过来。
“我做了什么吗?”李湖打死不承认,何况她的确想不起来。
“没,没有!”楚静赶紧站起来走到一边,“其实,我不讨厌你那样对我了!如果可以,今晚,我们……”回头看到李湖沉浸在自己的针线上,为了自己的表白略感无力,坐在她面前认真地看着她,“司意,你会女红?”
“乡下孩子怎么可能不会?我姑一直都有叫我练习的!”李湖边研究图案,边说道。
“哦!”楚静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问话,当看到她纠结于怎么下手时,紧张地问道,“你可以绣我画的东西吗?”
“你会画画?”轮到李湖诧异地抬起头看着他。
“会!”
“那好,你画一幅画吧,最好不要太复杂!工夫不到家!”
“好!”
“鸳鸯?”李湖看着楚静递过来的画,她最不会绣的就是鸳鸯了,放下画,拍拍旁边的椅子,“楚静,我要纠正你一个想法,这鸳鸯啊,最开始的时候不是形容男女之情,而是形容兄弟情深!你别总是想向我表达点什么!”
“兄弟情深?”楚静拿起画,如果真是那个意思的话,那就不适合绣。
“嗯,经过时间的演变才发生了变化!”李湖笑了笑,“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不会绣东西给你的!我这个人不温柔,不贤惠,不懂规矩,不按常理出牌,没有大家闺秀模样,没点背景,充其量不过是个混混,你一定要记住,如果还执着于要娶我的话,一定要做好我不会刺绣,不会琴棋书画,没情趣,时常骂你,经常嫌弃你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