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副有本事你咬我啊的泼皮无赖相,惹的大当家不怒反笑,“好,到了宁水寨还能有这般胆色之人,姑娘是头一人!不亏是骁勇王爷的未婚妻。行了将人带下去关在地牢中,好生礼遇”
那大当家一声令下便有人上前来带她下去,却比刚才的轻佻哄笑礼遇了许多。不过丢在地牢中的礼遇方式,她还是第一次见。
大堂中只剩下两位当家四目相对。
“大哥你真信那娘们说的?”
“不信又能如何,能留在骁勇王府中的女人定不简单,你们今日未能杀了他,反而抓了他的女人,他定不会饶了你我。这件事还需通知云少阁主才是。”
“他娘的又是云少阁主。大哥,到底你是寨主还是他是寨主,怎么事事都听他的。咱们倒不如利用这女的除了那劳什子王爷,一劳永逸。”
“这样不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二当家愤愤不平的坐了下来,口中不满的嘟囔着,“计议什么计议,老子才不想听那个病秧子的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是听老子的才没这么麻烦。”
“老二!”
“老子不管,反正老子已经将书信送了出去,拿那女人换点好处,这样咱们吞下的五百但粮食不但不必吐出去,还能得了些好来!”
“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毁了宁水寨!来人快去通知云少阁主。”
与此同时,孟泽同孟玄飞奔着向王府中赶路,丝毫耽搁不得,既为方才所听之言感到欣喜,又颇为担心娄姑娘的生死安危。
“王爷在哪,我等有要事禀报。”
“王爷在书房。”
两人脚下生风般向着书房的方向而去,刚推开房门,耳畔划过一阵疾风,利箭卷着寒气擦过孟泽的耳边,直直射入房内,钉在红漆的柱子上,箭尾处嗡嗡的响着。
“王爷,属下护驾来迟!”两人心头一惊,齐齐跪了下去。
秦湛撂下手中的纸笔,眸光瞟向红漆柱子上的箭,又瞟向二人,“将箭取来。”
缓缓展开箭尾处绑着的信笺,秦湛的眉头微微皱在了一同,‘想要换回你的女人,明日午时宁水寨外带着一万两黄金和一千单粮食前来’
女人?宁水寨?女人,他的女人?直到眉头皱成了川字,秦湛才隐约发现哪里不对。忽的抬头看向孟玄、孟泽,“娄烟呢?”
“回王爷的话,娄姑娘被宁水寨的人抓了,而且我们也查出剩余五百担粮食的去处,正藏在宁水寨中。”
“传本王命令,东郊教场点兵两千连夜埋伏在宁水寨外,伺机而动!”
一万两黄金,一千担粮食,好大的口气,他不去找他们已经算他们祖辈烧香。既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觉悟。
宁水寨果然不是一般的山野匪寨,就连地牢也同别人家的不同。这做工,这精致劲,简直同皇宫中的地牢有的一拼。
一个山寨中能有这样的地牢,不是有藏龙卧虎的工匠,就是同朝廷有着不可脱节的干系。
这宁水寨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