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加上她夸张的声音确实有些让人哭笑不得,梅雪闻言,破涕一笑,“我们看不到你?怎么说呢?”
轩少虎站在侧边,不觉哑然失笑,“哎!死丫头,有没有搞错,怎么会是我们再也看不到你了?应该是你再也看不到我们了才对,你说话怎么老是颠三倒四的呀?”
艾文放开梅雪,掉首朝他嗤鼻,“切!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呀?本姑娘说话一向很有水准,哪像你专吃饭不长脑子啊!”
好不上片刻,两人竟又开始斗嘴了。
轩少虎龇牙咧嘴地凶她,“本少爷不长脑子?丫头你说的什么话呀?难得我说错了吗?那你倒问问大家,到底是我们看不到你了,还是你看不到我们了?”
艾文满眼谑笑地瞄着他,“是吗?那咱们先假设一下。假如你死了,我是说假如,那你眼睛岂不闭上了?你眼睛一闭,试问你还能看得见我吗?呵呵呵!可是我就不同了,我没死,我双眸睁得大大的,理所当然能看见你们了。所以我就说嘛是你们看不见我了,哈哈哈……妈妈的哟!笑死我了,我怎么会有这么聪明嘛!”
如此奇特的解说,虽然有违常规,却貌似没有一点错误,众人闻言,无不憋笑不已,对她精灵古怪而又与众不同的看法,颇有些赞赏的感觉。
不过中国古代最基本的做人准则须要以谦虚为主,于聪明而言,自己说是一回事,别人说又是另一回事,咋看程度相同,实则不然,至少使人听起来的感觉大为不同。艾文这毫不谦虚的自夸自赞,令人不免觉得她太过自狂。
梅雪心中对艾文无一丝芥蒂,听罢艾文的强词夺理与自夸,她“噗哧”一声笑出,“姐姐,你也太会说了吧!”
“死丫头,我算是服了你了。”轩少虎也是忍俊不禁,“差点忘了你这张颠倒是非的嘴天下一绝,还有什么是你说不出理来的。”
他为人自傲自狂,向来不买女人帐,没想到在艾文面前,居然甘愿臣服。
艾文得意地冁然一笑,“知道就好,既然知道就少惹我,不如说现在……”
她话未说完,轩少虎急忙抢口,“死丫头,本少爷哪有惹你了?我躲还来不及呢?你可不要冤枉了我。”
“没有吗?”艾文贼眼提醒他,“我不是给你说过,叫你不要死丫头死丫头的叫成习惯,你看你现在,分明的就已叫成了习惯,是不是在惹我?”
“哦!是嘛!”轩少虎也发觉了这个问题,装傻一笑,“好像真是这样耶!那我该叫你什么好呢?叫名字吗?”
“不必了。”艾文揶揄道:“叫什么名字呀!好像我们混得很不熟似的。这样好了,跟梅雪一样叫我姐姐,反正我好歹也比你大嘛!”
“什么?”轩少虎一听,那还了得,叫她姐姐岂不让她爬到自己头上了?“叫你姐姐,想得美啊你!”说着也忍不住好笑,于是嘴角挂起一抹抑制不住的笑意,伸手去抓抓艾文一头飘飞的碎发,“你这死丫头居然敢爬到本少爷头上,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哎!干嘛碰我头发?”艾文转身逃离一步,边理着头发,“弄乱了你给我梳吗?”
轩少虎不怀好意地笑,“你这头发我看干脆剃光了算了,难梳的话留着岂不是累赘?还不如剃光了省事。”
“哦!这提议不错。”艾文立即赞成,“我会考虑考虑的,说不定剃光了真的很方便。”
韩虓在一旁见他们越说越有趣,忍不住插口:“剃光了就真的聪明绝顶了,不错啊!”
有些人说话可谓一鸣惊人,像韩虓这类从不说闲话而又看起来不易近人之辈,突然的冒出这么一句俏皮的话,顿时使人大跌眼镜,均奇怪地看着他,对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掺和着说话感到很不可思议,因为感觉中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艾文略有讶异地瞥瞥他,“这么说你也赞成了?”
“至少不会反对。”韩虓嘴角轻抿,星目毫不躲闪地迎上她灵气逼人的眼眸。
艾文狡黠一笑,“既然你都知道剃光了头可以聪明绝顶,那要不,你也剃一个吧?”
韩虓一怔,窘了窘,“你一个人剃就好了,我可不想进庙当和尚呢!”
“也好啊!”艾文一脸的惬意,“我这辈子什么大胆的事都做过了,就是还未剃过光头,待哪天也试试看是什么感觉。”
轩少虎戏谑道:“要不要我给你盖间庙宇?”
“不必了,臭小子。”艾文眉头一轩,“你以为我剃了光头就一定得当尼姑吗?切!本姑娘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剃了光头也同样过日子,绝不当什么尼姑的。”
“姐姐,你是说真的吗?”梅雪显出担心的神情。
“你没见我难得这么正经吗?我这样子哪像说假话啊?”
轩少虎见她越说越认真,潜意识地不禁也担心起来,“哎!死丫头,难道你真是说真的?”
艾文不加否定地耸耸肩,“你说呢?”
轩少虎眉眼一凶,故作威胁,“你若是当了尼姑,本少爷保证嘲笑死你,让你一辈子不敢出门。”
梅雪拉拉艾文,细声劝慰,“姐姐,不要剃光头,梅雪一点也不希望你剃光呢!这样子不是很漂亮吗?”
艾文摸摸头发,不解地看着他们,“这头发真的有这么重要?你们真的很奇怪耶!”瞥见梅雪希翼的表情,又道:“不过也好,不剃就不剃了。”
梅雪与轩少虎像是松了口气,但纪柔兰与冷雨心却是暗地里大失所望,艾文是她们的心头之患,艾文若当了尼姑,那她们岂不就各有所爱,没有威胁了?现在艾文一下收口,威胁又继续存在着。
只是她们哪里知道,在艾文的观念中,她宁可与帅哥们做好朋友,而不是男女朋友,这是她经过多次的分手经验而总结出的结论,因她每次谈恋爱的对象都是自己要好的朋友,待到分手后,彼此间却连朋友都做不成,这令她很伤心,特别是与戴维的分手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