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娇虽然厉害,但智商还是不如我的,虽然这一脚很阴毒,但她绝对不会想到一个男人身体最薄弱的一点,在我这里却是身体防御力最强的一点。
如果换了别人吃了白凤娇的这一脚十有八九就“进宫了”,但我对我却造不成半点伤害,因为老子穿着最最牛逼的防蛋疼神器——防身内裤。
白凤娇在踹向我胯下的时候,我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整的跳了一下,不过接下来我很快就落地了,而且我还夹住了白凤娇的腿整个跪坐了下来。
正是我这不经意的一个跪坐,竟然直接破解了白凤娇的断子绝孙腿。
由于当时我夹住了白凤娇的腿,又因为我的体重和白凤娇相比占有绝对的优势,我的这一下跪坐直接将白凤娇扯倒在地。
正所谓是“趁他病要他命”,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反击的大好机会。
虽然我身为一个没用的战五渣,但我却是个格斗迷,对于UFC,WWE都很痴迷,因此我发挥了我那“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的技能,趁机直接窜上倒地的白凤娇身体。
出于对UFC的热爱,我自然之道在地面战时最最重要的是什么,虽然我不会什么地面固定技,但我却知道地面战时最大的优势就是骑坐在对方屁股以上的腰部,这样对方就无法发力,而我就可以趁机对其痛扁了。
说做就做,我很成功的骑在了白凤娇的腰上,就在我准备给她来两记地拳的时候,这货竟然趁我挥拳的重心便宜将我掀翻了过去。
我虽然不会地面固定技,但这并不代表白凤娇这货也不会,就在把我掀翻后的第一时间,这货竟然又贴近了我。
这一次白凤娇的贴近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货竟然成功的对我使用了裸绞。
裸绞这一技能我在前文中曾经提到过一次,这是一种非常凶残的地面技能。裸绞的原理是通过对人体颈动脉的施压以限制血液流向大脑,使用正确的话可以造成对手窒息并失去知觉。
此时的白凤娇,两只手扣在一起后切入我的脖子,用尽力气对我进行着绞杀。
我被白凤娇锁得喘不过气来,有种快要死掉的感觉,我期待这我的小宇宙能在这时候爆发,可小宇宙好像去休假了一样,在我窒息到翻白眼也没有出现。
不过一个人的求生欲望也是有巨大力量的,因为我在身体上占有一定的优势。所以尝试着用一边的腿和手用力蹬地,翻身,面朝下成跪地式,然后用手撑住地面,稳住重心,努力的想要站立起来。
白凤娇依旧未放手,腿依旧盘在我腰上,不过锁住我脖子的双手切的更加用力了。
白凤娇的突然用力让我刚刚快要站起起来的身体再一次倒了下来,我的神志甚至开始有一点迷糊,我有点进入缺氧状态了。
在迷迷糊糊中我想到了咏春拳中有这样一个动作:一手外推敌手,以减轻脖子压力,另一手向后掌击对方裆部;击裆后,反标指,戳击敌方眼睛;戳眼后再迅速用该手向后肘击对方肋部,如此往复三两次就能破解裸绞。
我想到的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破解裸绞的办法,但就这套动作别说现在缺氧状态的我,就是没缺氧状态的我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不过这也并不是就表明我这次就挂定了,毕竟老子可是这故事的主角,如果我挂了以后就没有戏了。
就在我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下,我用力的磕了三下我手上的防身戒指的侧面凹槽,我也不知道我磕的是第几个凹槽,反正就是磕了三下。
在磕了三下戒指后我便顺手朝着白凤娇的屁股袭去,我也不知道我对着白凤娇的屁股戳了几下,我只知道白凤娇后来因为吃痛而不得不松开对我的裸绞。
挣脱裸绞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一旁滚去,而此时的白凤娇正在一旁捂着屁股乱叫。
白凤娇在缓了三十秒左右再次朝我扑来,这一次她的愤怒更甚,我估计这一次她真的打谱把我给废了。
不过白凤娇没有想到的是,我刚刚之所以向一旁滚去的目睹并不是想要逃跑,而是为了去拿我的双截棍。
白凤娇只知道我的那根双截棍是可以变短棍,但她并不知道其实那双截棍的真正威力并不是在短棍和双截棍状态,真正最强的状态其实是其防狼枪状态。
我的身体现在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但我的大脑还算是清醒,虽然刚刚经历一阵缺氧状态。
我计算着白凤娇朝我扑来的时机,就在她扑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突然转身,手中的双截棍炳一扭,一股绿色的烟雾喷向了白凤娇的脸部。
之后白凤娇就跟那天被喷到的驴大**一样,这个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这打着滚。
这防狼喷雾虽然厉害,但其作用也就七八分钟的时间,我躺在地上恢复了三分钟左右后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从怀中掏出我的最后一件杀器——香蕉电击棒。
我看着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的白凤娇,突然有点下不了手的感觉。
不过想了想,如果等一会这家伙缓过来我就遭殃了,于是我还是用电击棒对这白凤娇的后颈一电,这货终于消停了下来,这货被我给电晕了。
本来我打断就这样把这臭娘们丢这里转身离开的,不过现在大冬天的,这货还就穿了这么一身运动套装,不冻死才怪呢?再说了,这个胡同又没什么人烟,万一这货在这里被要饭的乞丐或者流浪汉看到了,那后果我不说大家也会想到。
总之,最后我还是心软了。
我从地上捡起我的那些装备,还有白凤娇的九节鞭,和那条白色绒毛套裙,然后将这臭娘们儿抗在肩上背进了附近的一间旅馆,花了70块钱要了一个标准间,将其丢在床上后我便转身离开了。
本来我和这个绿帽毒舌女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就是因为我最后这一仁慈的举动,竟然让我和这个冤家生命中有了重要的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