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午饭也算得上是一顿很囧的午饭,不知道为什么往嘴里抛饭的速度可以说比入学军训时的速度还要快,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害怕,紧张是因为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害怕则是怕她问我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期间林玲问了我许多小问题,比如说为什么今天吃饭会这样快,不是以往的风格;为什么只顾着埋头不和她说话啦等等,我也只能含糊的唬弄过去,我也想到这小丫头会有许多问题要问我,所以就借着这刨饭的几分钟速速的整理了一下思绪,毕竟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出糗是件很丢人的事,虽说我在她面前的形象已被那几个最佳损友炮轰的体无完肤,但是还是希望能挽回点损失。
当我速速解决完毕后准备打扫“战场”时才发现,林玲的餐盘基本上就没有怎么动,而当我们四目相对时才发现这丫头嘴里叼着双筷子,一手托着下巴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非常镇定的看着我,这一会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些发毛,暗想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啦,我也没招惹这位姑奶奶啊,难道今天吃错药了?我轻声的问道:“丫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想到她却是咬着筷子反问我:“你以往吃饭的速度不是这样的啊,今天倒是一反常态,老实交代你今天又犯什么事了?。”
我勒个天呐,不就是吃顿饭吗,怎么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再说今天也是你来找我的好吧,我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丫头不会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吧,什么时间开始变得这样关怀我男同胞了,稀罕啊,不对啊,难道说是绵里藏针?不过想归想,在我还在胡思乱想是林玲对我说:“好了,你吃饭时我在一旁等你,现在你的搞定了也轮到我进餐了,不过你得在那里坐着等我,这也算得上是一种礼貌吧,你说对吗?高先生。”
这是什么理论?辩证唯物理论还是什么,鬼知道,反正是弄不明白这些女孩子们在想些什么,也懒得再去揣摩别人的心思,就像是那首歌里唱的一样,女孩的心思你还你别猜,猜也猜不出来,那我还不如在这里等她的好,至少这里还有一张椅子供你坐着,再说对面坐着的是位美女,何乐而不为呐,那就等呗。
在很久以前我曾想过想过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时间可以停留或是你的生活就像是电脑一样可以截图放入收藏夹,你会收藏什么样的东东呐,我想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快乐的事情吧,至少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时间真的像是想象中的那样可以停留,提炼,我一定会把此时收入其中的,其实我也是忽然才发现欣赏自己所喜欢的人的动作其实也是一种享受,我一脚踩在餐桌的脚底固定架上抬高,一只胳膊的手肘端在上面撑着我这颗沉重的头,双眼深情的的盯着对面的林玲进餐,也许是她也感觉到了我这怪异的眼神,慢慢的双侧脸颊变得绯红,就像是喝酒喝多的人一样,笑着对我说了句:“我又不是外星人,不要用你这深情的眼神看着我,知不知道这样很是讨厌。”此后就一直低着头,直到我们端盘子走人。
餐后我们走在校园的林间小道上断断续续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其实我感觉这气氛挺奇怪的,貌似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要是用她的话来说就归结为单细胞动物的本能。管他什么单细胞还是多细胞的,简单点挺好,当我得知她下午也没什么活动时也就邀请她陪我走走,散散心,算是打发时间,说真的我可是对那些厚重的课本没什么兴趣,没想到她倒是爽快的答应了,她的理由是回到寝室就是睡觉养膘,不如在外面透透气,散散心,缓解压力,不成文的理由也是一样的能说得过去,鬼知道这些女孩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当我们走到校园门口那个大的“水果拼盘”边上时,她拽着我向我最常去的那把椅子那里走去,还别说南方的天气就是相对好一些,至少能感觉到春天的气息,我们坐在这冷板凳上没感觉到有多冷,前面的池塘里随着小风吹过荡起微微的水波。
这个季节来这池塘边散步的人相对较少,因为大多数人要么留在温暖被窝里也不愿意出来溜溜,要么就在喧闹的足球场上狂奔,所以相对的这里是个相对来说比较清静的地方,就我们所坐的这把椅子是我自入学以来常坐的一把,每当遇到苦恼的烦心事时或是不开心的事时就喜欢在这里小坐一会,看着面前这潭小水坑,慢慢的心情也就好些了。
不过今天是我们两个人在这里静静地坐着,一言不发,也许此刻我吗都在揣度着对方的心里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考虑,只是静静的坐着,不过我的心里可以说是一如乱麻,在我还在胡思乱想时还是林玲首先打开了这个僵局首先问我:“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真没想到这丫头怎么会问我这样的一个问题,我反问着:“有吗?你猜得到?还是会读心术?”
不料她却没好气的说:“有,看你的书这么干净,课堂笔记也不做,上课不是逃课就是旷课,要么就是趴着睡觉、玩手机,你大老远来这里就是干这些的?”
天呐,你不是李明派来的间谍吧,观察的这么仔细,我笑着说:“这都被你看到了,佩服,好眼力。”
看我这玩世不恭的态度林玲忽然声音转冷说着:“不要打岔,回答问题。”
“好吧,我说。你不要生气,看到女孩子生气我头大。其实不是我不想学,说真的,每当我看到这些厚重的课本我就头大,再加上老师上课天马行空的论述,就真的头大了,你也说着我是一个单细胞动物,不知道为什么,纯理论知识一见到我就头大,不管什么事我喜欢亲身经历或是见到参照物后才能真正的接受。”我淡淡的说。
“是嘛,不会是给自己学习不好找的托词吧。”林玲笑着说。
“怎么会。这是真的,还没上这个学校之前我从没想过我会学医,这都是家里人安排的。”我淡淡的说。
“为什么?”林玲问道。
“嗯,家里人身板儿都不怎么好,想让我学医以后好为家人看病方便。”我说着。“其实我曾经想过当一名播音员,别说,我的普通话都是跟电视上学的,可是家里人不怎么赞同我的想法,所以就改了志向。”
林玲听了我解释的理由皱着眉头继续问道:“那这也不是你学习不好的理由啊。”
“你怎么忽然像个十万个为什么啊。换个话题吧。”被问的没脾气的我无奈的说着。
也许是我这怪脾气又来了,不由自主的说了一些不愿说的话,林玲只是愣愣的看着我淡淡的说:“你最近好像有心事?说出来听听吧。”
独在异乡难得有人这样关心你,可是我仍旧是死要面子的倔强地说:“你怎么知道,有吗?我怎么没觉得?”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这会儿我是什么样的心态来回答问题的。
可是林玲悠悠的说:“你继承了西北人直肠子性子,说话直来直去,那也只是你在人多时的外在表现,可是每次你一个人没事时总是在发呆,为什么?”
林玲的话让我很是震惊,我怎么没发现我有这等癖好,我惊讶的问道:“你偷窥我?”
林玲看我反应如此强烈只是淡淡的笑着说:“扯淡,就你,少往脸上贴金了,大言不惭的自恋狂。”
被女孩子打击了一下心情顿感沮丧,我哭丧着脸说:“嗯,牛人啊,谢谢你老人家的关心,是有心事。我想我女朋友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玲看着我这表情像是号找了我的脉门,得意的笑了笑说:“嗯哼,这就是我的高明之处,佩服吧,如果我没说错,就我们所坐的这张椅子就是你常来小坐的地点吧,怎么、在这里对水思过啊,不过你还是比较厉害,真佩服你的耐心和毅力,相隔这么远,间隔时间这么久你还能保持这份畸形恋,你不累吗?”
听着她的问话我的心情瞬间跌入低谷,淡淡的说:“你啊,就不要在打击我了,其实我一直在犹豫是不是需要放下,可是我就是放不下,有时间感觉就像是一种依赖,一种责任,一种信任,我也想放纵一下自己,可是我做不到,恍然间在不知不觉中我已钻进一个死胡同,有时间我都后悔出来念书了。”
“呵呵???你还真是变态,我还没见过哪个男孩子会有你这样的想法,我一直以为在你们眼中年轻就是放荡的资本,一周一个是你们的标准,没想到啊,在这个学校遇到你这样一个奇葩,实属罕见。”林玲在一旁笑着说。
“你啊,笑得这么奸诈,又想搞什么恶作剧,还好已习惯了,我曾经对自己保证过不会欺骗任何一个人,因为我讨厌骗子,所以呐男孩子说话就要算数,我既然已向她保证过那我就必须要做到,要不然表里不一还是在欺骗自己,做不到。”我说着。
“哎呦喂,夸你一下就翘尾巴啦,也不害臊,脸皮真厚哎。”林玲笑着摇头说着。
“那是必须的,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的表现,既然你已夸奖我还不欣然接受那就证明我是傻子,怎么说我的IQ值也是60分吧。”我笑着说。
“人不要脸鬼都退避三舍。”林玲掩口笑着说。
我们的聊天终于回到了正规,尴尬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失落的心情猛然间烟消云散,不过我只想说人啊,还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情绪的大起大落也算是区别和低等动物的主要标志吧。
看着一旁的林玲那妩媚的笑容,披肩长发随风飘扬,这一刻是多么的美好啊,在我还沉浸在这唯美的画面中时林玲笑着问我:“你想过毕业以后干什么了吗?最近我们寝室的姐妹们都在讨论这个遥远的话题,都是那个就业指导课害的,搞得我们每个人都人心惶惶,我们不会真的变为祖国花朵的花肥了吧。”
我瞥眼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这个问题曾经在我们寝室会议上议论过,说真的,我还真的没有想好未来到底要干什么,现在的医疗纠纷这么严峻,医患纠纷这样紧张,感觉就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当一名医生,工资低,压力大,在家时间又少,如果有闲余时间我倒是相当一名作家,可以真实地记录我未来每一天的生活,也算是宣泄心中的不满吧,也只有自娱自乐,说不定还能赚点外块,要不我还不被这沉重的生活压力给压死啊。”
听了我的话林玲像是发现一个外来生物一样看着我,用带有好奇的询问口气对我说:“你想当作家?哎呀,怎么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啊,我也想写些东西,要不留有大把的空余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打发,英雄所见略同啊,不错不错,哎,你要是以后写好了记得让我观摩学习一下啊,算是学术交流,可照。”
我笑着说:“照,不过以后还是需要你老人家多多指点啊,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嘛。”
“OK,击掌为盟,说话算数啊,不许耍赖。”林玲调皮的伸出右手向我晃晃,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怎么感觉有种无奈的感觉,欣然与她击掌为盟,鬼知道这唱的是哪出戏。
这个周末我们班里举行活动,集体出游爬山,这是我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