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饰的坟墓,外面好看,里面却装满了死人的骨头,和一切的污秽。
—begin
白牧经过重重搜身,除了镣铐外全身的金属都被取下,而那颗宝石耳钉却没有检查出含有金属成分也就让白牧继续戴着了
监狱虽然建在地下,但也不觉得空气不流通,几条大的通风管上端链接着飞速旋转的排气扇。白牧走到消毒池,脱下身上的衣服走进池中,几条水柱冒着白沫大力的冲刷着他全身,狱警有意的把水柱对准白牧手臂的伤口和隐私部位,却也知道新货不能被狱警玩坏没有对白牧胸前的纱布过于用力冲洗,不然狱警也要进来被囚犯玩了。
水流声再大也掩盖不住狱警的笑声,水柱打得白牧生疼,纱布浸湿了,水柱将干了没多久的血又冲了出来,隐私部位是人最脆弱的地方,疼得白牧咬着牙握紧了拳头
喷水后未等白牧缓口气,狱警就铺天盖地撒下消毒粉,粉末像颜料那样把白牧染白,为了防止消毒粉进入眼睛导致隐形眼镜裂开,白牧闭上的双眼。消毒粉溶在水中流进了纱布,伤口霎时刺痛无比。
我这手臂的伤口一定发炎了,被这些人这般折腾,只希望手术伤口不要发炎…白牧头痛的叹息
狱警看准了白牧的不对劲,又用水柱大力喷射白牧全身。冲干净了消毒粉,白牧浑身都是消毒粉残留的气味,刺鼻且讨人厌
怦怦…怦怦…
忍着心脏的疼痛,拿起衣服,赤身由狱警带领走去自己在这监狱里的“宿舍”。刚抬腿,没走几步路,白牧就突然倒在地上,肉体撞到水泥地板发出沉闷了声音。
狱警皱起眉毛,不耐烦的用皮鞋踹了白牧肚子几脚
“喂,别装了,赶紧起来!”
另外一个狱警又补多了几脚,白牧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一动不动的躺在水泥地上,狱警蹲下身,把白牧翻转过来才发现白牧脸色发青双唇发白,显然已经晕倒了。狱警立刻呼叫医务室的人过来急救…
…医务室
白牧躺在病床上,身上湿透的劣质纱布也被更换成新的医用纱布也敷上消炎药,湿漉漉的头发被擦半干,也有人帮忙穿上了裤子,就是上衣搭在了衣架上。
幸亏我聪明假装晕倒,不然那纱布只能等自然风干了,那两个狱警也是人么,下脚也真够重。白牧在心中问候了两个狱警的祖宗十八代,手轻柔肚皮青紫的地方
一个中年大叔走过来,拉开隔离帘,白色的大褂披在身上,听诊器随意搭在肩上,满脸胡渣和乱糟糟的卷发,如果撤掉他的大褂换上囚服他就和这狱里面的囚犯没什么不同了。医生一手搭在了病床的扶手上,看着白牧
“小子,这装得还挺像的”
谎言被戳穿,白牧眼中的杀气聚拢又迅速消散,抬起头蓝色的眸子望向医生,似乎如果医生说出了这件事的事实他就会解决了这个看似邋遢的医生
“哎哎哎,别激动,我可没对那群东西说什么。那群东西总是给我医务室添麻烦,动不动就给我弄一两个伤患进来,政府又不给我加加工资,整个医务室就只有我一个医生几个护士,护士还是男人,放假时间又短又不给女人泄泄火…”
医生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而且是只有他说的份,白牧越听越难受,医生的语调就好像西游记里面唐僧念经一样,用一个字总结就是—烦
“stop!”
白牧揉捏着太阳穴,出声阻止了医生继续长篇大论的讲话。医生尴尬的挠了挠卷发,却不知道这样把头发弄得更加凌乱,拿起白牧的病历,看了几眼
“没什么太大问题,写个定期监护申请,每天过来换药,我叫摩登”
摩登?白牧打量着摩登,毫不掩饰地露出讽刺的笑容,也真是够摩登的。白牧十分大爷的躺在病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没有理会摩登,生怕自己一开口说话,摩登又开始哔哩吧啦的说一大堆,扰人清静
“半个小时后他们会过来领走你,申请你就在这半个小时内填完吧,我不烦你了,嘿嘿”
摩登把笔和表格往白牧身上一扔,然后拉上隔离帘离开了
医务室里时不时传来罪犯的责骂声,医生的坏笑声,还有护士的道歉声,半个小时内精彩不断…
把表格交给护士,白牧重新被铐上镣铐,拿起上衣,跟着狱警离开了医务室。圣昆延监狱分为一楼操场伊甸园,往上数2到6楼为短仓(被判有期徒刑的罪犯关押处称为短仓),短仓对面是大仓(被判无期徒刑或者是70年或以上徒刑的罪犯关押处为大仓),大仓恰恰与短仓相反,楼层设计在地底,往下数2到6楼,而面积是为短仓的三倍不止。而白牧所在的是负三层,30米一处隔离带,但一层楼的狱警配备也就只有20个人。
走过负三层,经过一间间牢房,白牧丝毫不介意光着上身走过,手提着衣服,不掩盖模特那样美好的身材,黄皮肤内包裹着柔韧且发达的肌肉,随时可以爆发出最强的力量。经过集体牢房,引来牢内囚犯的目光,有的囚犯还吹起了口哨…
路过一间牢房,里面的人却没有像其他牢房那样对他说什么猥琐语言,是之前看见的三个人,金发男目光略过白牧,轻轻勾起唇角,说出了两个字
“sickcat”
白牧微微紧缩肌肉顿了顿脚步,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走过那间牢房,心中分析着形势,这三个人独立一间牢房,而且放风的时候在乘凉的高台上,一定是牢中地位不低的人…
离那间牢房不远处,狱警打开了那间牢房的门,白牧走进那间牢房,身后的牢门迅速关闭,铁门碰撞,哐铛一声,狱警离开了。白牧迅速穿上上衣,靠在牢门,然后打量这间昏暗的牢房,四张铁床上下铺,加上白牧这房间有7个人,两个角落的床已经被占去,四高两瘦,目测具有攻击力有三人,两个lady,还有一个神父模样的人…
三个人慢慢靠近白牧,把白牧围在圈内,后面就是牢门,白牧没有任何退路。另外两个瘦的人坐在同一张床上,不遮掩身上青紫的痕迹,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在等待多一个人分担他们的痛苦和他们一起下地狱称为狱中lady。而神父坐在上床,拿着一本圣经阅读,丝毫不关心将要发生的事情
“喂,新来的,长得不错啊”
黑人伸出发着肮脏的手,想摸一摸白牧的脸。白牧微微侧脸躲开了那只黑色的手
“哈哈哈,罗杰,你长太丑了美人不喜欢你”
脸上有一条伤疤的男人拍开了黑人罗杰的手,走前,双手撑在牢门,把白牧限制在胸前。白牧皱眉,看着那个人,眼底闪过杀气,脑中飞速计算着该怎么打倒这三个人
还有一个相对较瘦的男人将手伸进了白牧的囚服里,手中的老茧摩擦白牧的皮肤
“哎,汉森,新货可不能独食,忘了老规矩了?”
白牧伸手把在自己囚服内乱摸的手揪了出来,用的力度十分大,紧紧捏住了那只手的腕关节。
“疼疼疼,松手你这个黄种猪”
那个被抓手的男人挣开了白牧,一巴掌甩在白牧的脸上。汉森扯住白牧黑色的头发,罗杰走上前扣住白牧的双手。汉森笑那个打白牧的男人
“吉恩你打伤了美人的脸,小心美人记恨你”
吉恩呸了一声,面目狰狞的看着白牧,走上前伸手,想要撕毁白牧的衣服
“这小辣椒欠调教!让我们三个教教你圣昆延的规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