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给我们分工,金大和我负责把掏出来的沙子堆到后面去,他与麻子掏沙洞。但是那女人得让看好了,谁要是让她给逃了,那薪金胖子可就找我们俩个要了。
我看了两句话就离不开外钱地胖子,好笑骂道:“你他娘的上辈子就没见过钱,此生就坐在钱眼里了吧,后面的沙子堵死了,她哪里逃去?在不快点出去,等空气消耗没了,全得憋死在这里头。”
胖子确不着急,掏出一棵烟点上,对着朱丽艳的脸上喷了一口,说道:“这女人可保不齐,她的能耐可大了,谁得保证这通道里没有机关啥的,你看这石砖上都有小孔,别看就一条石道,设计的极为精密,可以畅通,将沙中的空气吸进来,一时半会绝对憋不死人,要不然这么多年,我们进来还能有空气。”
我说这可不一定,说不定是因为,刚刚动了机关,大批的流沙涌进墓中,产生的一股反气流,才被充进了这条石道里的,它深埋在沙子底下这么多年,谁能肯定一直就通着气?
我与胖子吵了不可开胶,金大坐在那里一直不说话,苦着个脸想是遇到了极度伤心事情似的,麻子站在那里不接话,也抽着烟,等我们停下来在动手。
抽完了那棵烟,胖子就不在搭理我,和麻子动起了手,两人都是打洞好手,虽然工具不齐,凭着几把刀子,和极具丰富的经验,半个小时的时间,通道后面都己经堆满了沙子,一股新鲜的空气灌起来,我欢呼了。
从上面吊下来一根绳子,胖子和麻子在上面拉着我们,一个个爬了上去。
一爬出洞外,就是一股刺眼的光,照的睁不开眼睛,我将外衣脱下,蒙着头适应一会儿,不过虽然天气极热,但是这股空气,仍旧比有沙子底下好多了,我大口的吃着空气,把肺中郁积的浊气,全部呼抽出去。
胖子双手展开对向着天,大声疾呼:“老天爷,看到了吗,我终于活回来了,噢.....”
我感觉眼睛不在迷糊,掀开盖头,抬手捂着眼睛,看着远方,发现有一片绿色的点子,远远望着,就像是在一块汉堡上面夹着几块绿色的蔬菜,看着这个奇景,我的肚子就不觉得饿了。
天空中的烈阳,晒着沙面上发出滚滚的狼烟,整个沙墓一望无垠的全都是纯金色,完全被强行揉进了烈日的光照之中,彰显的着无穷尽的金华,结合在一起,形成一副像金子铺地般地奇特景致!
金大指着前面的那片绿点,说:“看样子那是绿洲,我们现在无水无食,真是天助我们,快朝那里走,我们就得救了。”
我们也顾不了其它了,脚踩在沙面上的滚烫,就朝着那处绿点方向行去,走了约三个多小时,竟然走到了,眼前真的是一片大绿洲,到处长满了沙漠中的绿棘植物,还有一个泛着白光的沙湖。
胖子也顾不得要不要脸了,就向那沙湖边上跑去,脱了身上的衣服,光着身子就跳了进去,我侧脸看着她的表情,那眼神之中充满了忧虑,并没有别的表情,肚子里才肯放心。
有几头沙狼正在湖边上饮水,看着胖子跳进了湖里,吓的窜进了一丛植物里,我跑上前去,跪在湖边上,把头扎进水里,喝了个饱才肯缩出头出来,甩去头上的水渍,感到非常的凉爽,身上的热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直有一种,三伏天有一盆井水从头上浇下的爽凉感觉。
由于地下里有沙漠水脉,四周只有纯金般的沙子,湖水没有受到任何的污染,水质异常的干净,可以看得见湖底约有七八米多深,水中还生长着乱飘浓绿地植物。
从墓里出来,那辆沙漠骆驼车,早就没影了,我们这次下去的时间不短,己经过半个月了,那些顾来的人根本不可能留在这里等着,大概是以为我们出不来了,可能己经离开了沙漠。
在这片绿洲上,我们只得做短暂时间的补寄,要想走出茫茫沙漠,凭我们的双11两只人腿,是绝对不可能的,摆在眼前的困难,就是怎么才能活着走出去。
他们也喝了点湖水,胖子泡够了就光着身子走上来,朱丽艳把头扭过去,双手捂着脸,看她害羞的样子,证明还有些良心,我想和她说话,但是有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意思张口。
胖子穿上衣服,对麻子说:“让他们俩个研究一下活路,我们去打些沙子里的野兽,解解馋去。”
看着胖子离去地背影,我才缓过神来,看着金大说道:“这茫茫沙漠,只有指北针,是绝对走不出去的,至少也得有头骆驼,这可怎么办呀?”
金大说:“现在也没有好的法子了,通讯设备同那些装备也丢在墓里头了,根本无法联系到外面,只能自救。借着这片沙漠,好好的休养几天,将身体养够,多带点水和食物,希望能遇到进沙漠的驼队,我们就能得救。要不然,只能记住这条路线,不行我们就再折回来,再等机会。”
看着他这么说,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这么招了。这时候,胖子和麻子一人扛着头沙狼和沙羊,兴高采烈了从一片沙根草里走了出来。
那些植草长的给小树似的有一人多高,沙漠绿洲像当于山野中的客店,是唯一可以当做中间补寄的地方,会有很多动物在这个环境中活动,其中不乏有猛兽,我们不得不提防着,手中的枪上膛,始终处于保险盖开启的状态,随时得拿的起来枪,进行射击保命才有安全感。
胖子,风风火火的抱着头全身趟血的沙狼,走到我们面前扔到地上,笑的胖面扩展,“他娘的,我和麻子刚转了一会,就看到这家伙,正咬着那头沙羊,贪婪的吸血吃肉呢,这倒好省得我们力了,我捡起一块石头,一下就把它给砸死了,连子弹都给省了,就就叫做渔嗡得利,嘿嘿。”
我们在沙地里挖了个坑,又找出些干木,架起架篝火,把火烧了起来,来了个烤整羊和狼肉块。闻着香气扑鼻的肉味,看着黄油直滴的火腿,我那不争气的肚子开始叫的不行。
看着胖子烤出来的肉,一点也不比那些专业的烤肉师差,我吃了一块,噎的直瞪眼,敢紧喝口水,赞他:“我说胖子,平时看你整个人笨手笨脚的,怎么还会这一手。”
胖子撕下一只羊腿,边啃边说道:“人不可貌相,老子活这么大,连个婆娘都没有讨,为什么,就是图一个自在。不是给你们吹,在没学过倒斗前,我是学过手艺的人,烤羊肉串烤了三年,最后等老子我地那老人家西归,我才敢重操旧业,虽然学烤这玩竟,当时被逼无奈,但是我学的一点也不比别人差。”
“老子,刚死?”我的脑子都被他的话给说糊涂了,问道。
“噢,那是我爹,他死活不让我继承他这行业,可是我从小就听爷爷给我讲下墓的故事,非常着迷,因此从小就立志成为一个大倒斗家,最后还真是黄天厚土不负人,让我成了.....”
听着胖子口中的传奇故事,我一拍大腿,叫道:“你******和我出身真像,我说我们俩个怎么老是呛呛,原来骨子里都有相同之外呀!”
边吃边吹,用了十几分钟不到,五个人就像饿死鬼托生一样,将一头羊和一匹狼,吞吃个干净,就连朱丽艳也吃了一条大羊奶,直打饱嗝。我们吃的是肚皮翻天,倒在地上看着头顶上,从绿萌洞里漏下的天光,不住的直叫一个美!
胖子拿出一个怀中的黑色石头,放在眼前照了半天,笑道:“你是古董出世的传人,帮我看看这玩竟,值多少钱,能发出黑光出来,至少比夜明球值钱吧!”
我拿着黑色地石头,仔细对眼照了照,忽然想起来了这东西是有出处的,摇了摇头说道:“胖子,我不想骗你,这东西没有夜明球值钱。我那本古书中记载过这东西,之前在墓里一急给忘记了,这叫做吸光球,古时候宫庭使用的玩意,没什么大的作用,只图一个乐子,好像是从一种矿石中提练出来的,是宋朝的一位道士在练丹药的时候,无意中鼓弄出来的东西。”
胖子一听坐了起来,气的直叫:“我靠,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冒着生命危险,从那两个老妖怪手中抢过来四颗,我把它仍了算球。”
我敢忙伸手拦住他,说:“看你说性子太急。听我把话说完,虽说这东西没有夜明球值钱,但是在历史上极少见,而且制造它的方法己经失传,从宋朝传下来就百十来颗,经过蒙古人灭宋,听说到清朝也就只有几十颗了,刚刚我给你把握了,这石头确实是宋朝的真品,一粒可以换了几十万块钱没有问题呀!”
胖子一听眼睛都发绿了,一把给我抢过来装进怀里,叫道:“靠,这******比夜明球还值钱,你卖这么大的关子吓死我了。比上次划算多了,上回差点没死在墓里头,最后还是让你和李老大合着伙给吭了一下,落到手里也就几十来万,这四颗总得值一二百万,我他娘也是百万富翁了,哈哈。”胖子兴奋的倒在沙地上,不住的乱打滚。
我对他说:“我们都是一起走出来的,你好意思独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