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白若溪和叶慎独一起滚大床厮混的时候,虽说不会太保守,但是也绝对不至于到了开房的境界,最多就是在叶慎独的强势要求下摆出一点动人的姿态,自己从来不会求欢什么的。
今天的白若溪却一反常态,虽然刚开始叶慎独提出要求的时候她扭捏了一阵子,但是到了后来进了卧室,基本就和原来的表现大相庭径了。原来的白若溪,就连完事后也不会太小儿女姿态的躺在叶慎独怀抱里再胸口画圈圈什么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叶慎独完事后就卷着被子背朝着叶慎独,就算叶慎独侧过身子来抱她,她也不会转过身子,说是觉得难为情。
但是今天,都能称得上是主动勾引叶慎独了,而且到了最后,还主动采取了叶慎独很是中意但是以往从来没有试过的一个体位,观音坐莲。
天知道,到了最后迷倒树德中学小半男生被誉为‘钢琴女王’‘公认版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毕了业都还有无数男生为之痴迷的白若溪,在这一刻竟然像一个英勇的女骑士一般,瞬间翻身上马,骑在了叶慎独身上,那英姿,还真是颇有几分豪爽的味道。
叶慎独自然是喜不自胜,乐不思蜀,这个体位可是原来一直没试过的,因为这个体位不仅仅是靠男人一厢情愿就能完成的,就算将女方付上了马,如果女方自己不动,那也是等于零。以前叶慎独观摩床上文艺片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这个动作,对其情有独钟,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和自己媳妇试一次,一直以来是一个遗憾,想不到今天实现了。
自然,叶慎独也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今天的白若溪是不是有点反常,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的善解人意来。
凌晨,叶慎独睡得正香,忽地觉得面皮上一阵阵地发痒,他伸出手来在脸颊上轻轻抓了抓,咕哝着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再次睡了过去,可过了不到两分钟的功夫,鼻子竟然也跟着痒了起来。
叶慎独伸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此时睡意全无,缓缓睁开眼睛,却见白若溪正趴在身边,手里捏着发梢,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撅着嘴巴哼唧道:“大懒虫,终于肯醒过来了?”
叶慎独登时醒悟,刚才定然是白若溪在捣鬼,不禁呵呵一笑,伸手捏了捏她水灵白嫩的脸蛋,又抬腕看了看表,禁不住皱了皱眉头,轻声抱怨道:“媳妇,才五点钟啊,你不好好睡觉,怎么起得这样早?难道是昨晚小生没能将你伺候舒服么?”
白若溪白了叶慎独一眼,抿嘴一笑,悄声道:“就知道说流氓话,我睡不着,你陪我说会话吧。”
叶慎独点了点头,拉了拉被子,低声道:“说话可以,不过你得躺下来,小心着凉,这阵子感冒很厉害的,感冒了也最难治。”
白若溪嘻嘻一笑,拉着被角躺了下来,枕在叶慎独的胳膊上,用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胸膛,薄薄的粉唇翕动了几下,柔柔地道:“慎独,答应我。”
“什么?”
叶慎独探过右手,隔着那件柔软的黑白格子睡衣,在她那充满弹性的小屁股上捏了捏,有些不解地问道。
白若溪抬起头来,满腹委屈地望着他,闷闷不乐地道:“还能有什么啊,马上就要开学了,你却现在还没下定主意读那所学校,你还是来浙江大学好不好?”
叶慎独哑然失笑,想不到她这么早睡不着将自己叫醒就是为了这事,心里颇有几分唏嘘,于是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子,轻声道:“你说得倒是轻巧,浙江大学怎么说也是全国排名前几的大学,又不是什么交了钱你就是大爷随便进去读的野鸡大学,我这个高考都没参加相当于靠鸭蛋的废人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进了。”
白若溪低下了头,抓着叶慎独的胳膊,幽幽地道:“当初咱们都说好了一起读浙江大学,我努力了半年,终于靠上了,最终结果还是这般,那我这半年来努力有什么用。要是你如果今年上不了,要等到明年才上,那我就跟着你一起复读一年。”
叶慎独叹了口气,安慰道:“我今年肯定是要读大学的,要我回去再读一年高四,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只是……唉,我回家问问吧,看能不能进浙江大学,我的打算是看看有没有学校这个时间还可以自主招生的,我大不了再考试一次就是了。浙江大学也有自主招生的,就是看它愿不愿意为我开后门就是了。”
白若溪沉默了半响,显然也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主意来,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事情是否会有转机。
叶慎独无精打采地望着天花板,搂紧了紧她,轻声道:“好啦,我努力争取,不管成与不成,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不好?”
“嗯!”白若溪用力地点点头,旋即又想到了什么,蹙着眉头,等了半响才道:“慎独,以后少鲁莽行事,最好还是不要再打架斗殴了行不?”
叶慎独点了点头,平静道:“自然不会了,我又不是什么不长记性的人,这次吃了这个亏,还有口说不出,如果还不吸取教训,那我不成了****了吗。”
白若溪的脑袋在他胸膛挤了挤,放佛是要找一个更为舒适的位置,眼圈却不由自主地红了,最后才慢慢地道:“你都不知道,当我听说你被送进医院生死未知的时候,我自己都差一点晕过去了,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叶慎独嘿嘿一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侧,拉长声音,阴测测地道:“有—鬼—啊,有—鬼—啊!”
白若溪嘻嘻一笑,伸出手来,捏着叶慎独的鼻子,左右摇晃着,恨恨地道:“你这家伙最坏了,就知道吓唬人。”
叶慎独张开嘴巴,吸了口气,有些纳闷地望着她,迷惑不解地道:“媳妇,你以前不是最怕鬼的吗?怎么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若溪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松开了葱郁的手指,缩着脖子钻到叶慎独的怀里,悄声道:“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了,你一定会保护我的,对吧?”
叶慎独心中一荡,把她抱得更紧了些,轻声道:“那是当然了,我肯定要保护我媳妇一辈子,当你的守护天使。”
白若溪却吃吃地笑了起来,把叶慎独的手从上移开,一脸娇嗔地道:“还守护天使呢,分明是天字第一号大色狼。”
叶慎独伸出右手,探进睡衣里,在她光滑柔嫩的后背上缓缓抚摸着,轻声争辩道:“是天使!”
白若溪如同温柔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叶慎独的怀中,俏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嘴巴却毫不相让,没好气地道:“就是色狼!”
“天使!”
“色狼!”
“天使!”
“色狼!”
……
“色狼就色狼!”
在争辩了几句后,叶慎独失去了耐心,翻身坐起,伸出双手,缓缓地举起白若溪修长的美腿,架在肩膀上,将身子缓缓压了过去,恶狠狠地道:“既然说我是色狼,现在就来个辣手摧花,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白若溪又羞又恼,一颗心怦怦直跳,忙双手撑着床面,挣扎着坐了起来,红着脸哀求道:“天使就天使啦,小女子认输了,大爷,你不要再闹啦!”
叶慎独哼了一声,板着面孔恫吓道:“谁闹了,大爷我是认真的,今天就要你尝尝我的厉害。不拿出一点真本事好好的惩罚你一番,你是不会认输的。”
白若溪一张精致的小脸楚楚可怜地道:“我是真的认输了。”
叶慎独点了点头,摇头晃脑地道:“既然认输了,那就得付出一点代价才对。”
白若溪好奇地问道:“什么代价?”
叶慎独捏起她那削减但是却有圆润的下巴,做出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嘿嘿一笑:“很简单,就是再次给大爷我观音坐一下莲就好了。”
白若溪抬起手来,勾了勾手指,喘息着说:“大爷,你先放下来,小女子有正经事和你说。”
叶慎独笑了笑,松了手,笑眯眯地凑了过去,低声道:“有什么正经事情啊,快说,说完了咱们好干点不正经的。”
白若溪嗔怪地瞟了他一眼,扭着身子伏过来,把殷红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却转了个方向,一口叼住叶慎独的肩头,用力咬了下去。
叶慎独猝不及防,低声喊了一句:“哎呦,口下留情!”
白若溪见他着实痛得厉害,于是忙松了口,用小手摩挲着那两道清晰的牙印,神色娇羞地道:“昨晚上那是属于特例,将来那个什么……观音什么坐莲都不会有了。”
叶慎独一脸地郁闷,沉声道:“为什么昨晚上是特例,将来就没有了啊?”
白若溪哼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却没有回答。
叶慎独见状,在心里暗自惆怅道再怎么高傲的女子,一旦进入了爱河,就高傲不起来了啊,咱们家白若溪,也学会使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