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个鬼脸,冲我摇摇勺子。“你必须保证一直维持那样。”一阵铃声响起。是妈妈又放了个闹钟,提醒我中午该吃饭了,要么就是爸爸的杰作。“事实上,”我扯开书包,说,“我一直琢磨,像我这样的,应该爱上贝蒂?扎布里斯基那样的人才对。 ”
她叹了口气。“不是吗?他那双眼睛可真是世间尤物,对吧?”“你是认真的?”“嗯,我的意思是——只是觉得应该挺好的。你也知道,他很
可爱。”“他确实可爱,”她承认,“但他那种人,从来不在乎SAD之类
的东西。”“你说什么?”我问道。“有关学术和学业发展的,也被认为是超级荣誉获得者。”她
转转眼睛。“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问,“我一点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选的课都是 SAD的课程,”她回答,“可别得了荣誉还浑
然不知呢。”“有可能,”我回答,“我数学不好。”“数学嘛,”她同意我的看法,扮了个鬼脸,“我可是个地道的
诗人呢。““这可能是个绝对的错误,”我想起了我的高考成绩,还有搬
到这里之前,妈妈为了督促我们考大学,不停地让我们参加各种
考试。教育,无疑是克里斯蒂安森家族最大的荣耀。那时,妈妈
请了家教,成年累月地把我们圈在家里,突击学习。有了这点
家底,保罗以后肯定能第一个实施大脑移植手术,将来的某一天,
詹姆斯会建造一座横跨大西洋的大桥,而查理嘛——这个极富音
乐才能的家伙——也会创作出美国最伟大的交响乐,我呢,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