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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老板娘与丑姑

同尘命人将船靠在一座地基石旁边。这处地基石,就好像从湖面凸出来的石柱山一样。几十丈的船身在它身边显的是这么的渺小。抬头看去,它就像一颗展开的大树,而自己则是在树下乘凉的蚂蚁。在这出地基石上,有上百个铁环。同尘把缆绳栓在铁环上!这个时候,从地基石靠近水面的地方。一扇大门缓缓的大开!

“请上岸吧!最贵的客人!”从门里走出来一位姑娘。脸上涂上彩色的油墨。褶皱的喇叭裙遮住了她的脚跟。在裙子上秀着两条长着翅膀的鱼。听声音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但是,胸前的裹胸布却包裹住她那傲人的身材。

秦天拿来了夹板铺在船身和地基石的交汇处。一行人在那女子的带领下,从石门而入。走过蜿蜒曲折的台阶,来到了地基石的顶端。这里视野开阔,阳光明媚!在这里有三三两两的木房子。剩下的则用来种植一些植物。

“哇——这里好漂亮啊!”阳光洒在辛海棠的脸上。她眯上眼睛慢慢呼吸着风里的花香。

“是啊,这里好像一个地方!”何晴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里?”辛海棠回头问着她。

“乐闻山!”何晴细声的说道。

“那里比这里还美么?”

“是啊,那里有花,有鸟,有山泉,还有触手可及的日落!”

“乐闻山在那里?我好想去啊!”

“我也不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何晴并没有再往下说。同尘听见她提到乐闻山也是回身看了何晴一眼。伏影曾在那里救过何晴的命,她去过乐闻山也不奇怪。再说,何晴本身就属于那里。

“好吧,等你想起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辛海棠说着,不停的扯着何晴的衣角。就好像个孩子一般。

“咦——”秦天看见辛海棠撒娇的样子。长长的唏嘘一番。

“秦天——”听见秦天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辛海棠举着剑就跑了过去。

“尊贵的客人,我们到了!”带路的女子用手指着眼前的木房子。这座房子,屋顶呈三角形。上下都由云杉木搭建而成。看上去有二十步大小。但是,进出的门却很小。房子外表并没有太多的装饰。只是在屋顶树立着一杆大旗。在旗子上画着两条长着翅膀的鱼。首尾相交,盘旋在一起。

进了房子,里面摆着大大小小十几张桌子。这里看起来更像是一家客栈。

“欢迎来到天水客栈。不知几位要吃点什么!”见众人进来,迎面走来了一位风韵的女子。这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只用一根油黄的木棍盘起。脸上的脂粉也遮挡不住她脸上的笑容。

“老板娘,那是一个未经事的毛娃娃。身边还跟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道士。我说,他们有这么招你喜欢么?”一旁吃酒的男人。看见女人这般摸样,笑呵呵的说道:“别想了,没看见人家带了家眷么?”那人一边吃着杯子里的酒,一边笑着。满脸的络腮胡子却遮挡不住眼角长长的刀疤!

“去去,赶紧吃你的酒!”老板娘一边挥动着手里的手绢,一边笑呵呵的说着:“几位别害怕,来这里吃饭的都些常年在幻天河打鱼的人。他们这些人性子野,没见过你们这些个儒雅的人。说说吧,都吃些什么!”

“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秦天见老板娘这么热情也就没有了顾虑。

“有有,你想吃什么都有!这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你能说出来的我们这里都有!”

“有没有云中鼠?”秦天小声的问道。

“有!客官,别看你年纪小。还挺会吃的啊!”老板娘笑呵呵的说道。

“真的有么?”秦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边!回京城的时候他让阿福四下打听。可是,偌大的京城,竟然连一个人都不知道云中鼠是什么东西。更别说吃了。刚才听见老板娘这么说,他也只是随口一说。可是,没想到这小客栈真的有云中鼠。

“这里离千云山也就是百十里水路,别说这云中鼠了。就连千云山的蚂蚁都有!”老板娘说着便笑了起来。秦山听的出后面这句显然有些夸大了!便没有再往下说。

“那好吧,给我来份云中鼠!”

“那好来,云中鼠一份!不知道其它几位客官吃点什么!”

“给我来份牛肉吧!然后再来壶酒。”

“牛肉一盘,百岁酒一壶!不知道两位姑娘吃些什么!”

“我们——”何晴和辛海棠,看见这二人又是老鼠又是酒的。自己到不知道吃些什么了。

“就要那个吧!”何晴用手指着客店里的块红牌子说道。

“千岁鱼一份”老板娘又吆喝了一嗓子。

“老大,这些人真有钱!”

“外面来的人,都这样!”另一旁吃酒的两个人小声的说道。

老板娘上了壶茶,四人就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秦天又点了些吃的让随行的人带回穿上吃!不一会的功夫,何晴先点的千岁鱼就上来了。只能坐下四人的四方桌子,被一盘千岁鱼占了一半!看见四人惊讶的表情老板娘赶紧解释道

“这千岁鱼就呆整条下锅,鱼鳞不刮,鱼肚不破。用云杉木小火慢炖!三四个时辰后,鱼鳞会慢慢脱落,你只需要用筷子轻轻一夹,然后放在嘴里就好了!但是,各位客官可要记住了。这千岁鱼吃的时候可不能破开鱼肚。要是需要翻鱼身的时候叫我便是!”

“我们老板娘,这能吃么?这不就是清水煮鱼么?而且——”秦天说找用筷子指了指面前的鱼。这千岁鱼,看上去跟平常的鲫鱼没什么两样。只是,个头要是鲫鱼的三倍大。而且这一汤盆的鱼,鱼汤就占据了二分之一。

“客官,这就是我们店里的特色!”老板娘也没有再多做解释。临走的时候,只是又嘱咐了一遍:“千万不要破开鱼肚!”

这牛肉和云中鼠上来的时候,秦山就没有多说话。因为,这些东西他都吃过。

“仙家,这是您的酒!”

“是河底水酿的么?”同尘拿着酒打开闻了闻。

“仙家难道喝过这百岁酒?”老板娘好奇的问道。

“喝过,喝过,你还是娃娃的时候我就喝过!”

“哈哈,您说笑了!”老板娘笑呵呵的说着。然后转身回了柜台。

“师父,什么是百岁酒啊?”

“这酒是幻天河,深河里的水酿造的。喝起来清凉入口,这里的人说常喝百岁酒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所以就取名叫百岁酒!只是这酒性子寒。喝了之后浑身打哆嗦。所以一般人不爱喝这酒。也只有这里的人,下河捕鱼的时候会喝这百岁酒。”

“那我也尝尝!”同尘刚说完,辛海棠就抢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三人看见她的动作都楞住了。

“嘿嘿——我只是好奇,只是好奇!”辛海棠连忙解释道。

“姐姐,你还会喝酒呢?”何晴惊讶的问道。

“一点点,一点点,要不你也喝点?”辛海棠说着把酒杯递给了何晴。

“我不会喝酒。还是你自己喝吧!我吃饭就好!”何晴说着,用勺子舀了一勺鱼汤放在嘴里。

“真好喝,我们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鱼汤!”只是第一勺,何晴就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味觉了。她感觉似乎有一股暖流慢慢的在血液里翻滚,然后慢慢的流到自己的喂里。千岁鱼的鱼汤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腥腻。而是,在她喝下去的时候。有一股清香从她的嗓子里慢慢的窜到鼻孔里。她又舀了一勺,然后用筷子慢慢的夹了一块鱼肉。

“有这么好吃么?”秦天好奇的看着何晴的表情。

“你也可以尝尝!”一旁的同尘喝着酒,慢悠悠的说道。

“尝就尝!”秦天刚吃下去的表情,跟何晴有过之而无不及。

“师父,你说这么好吃的东西!老板年为什么不让划开鱼肚呢?”秦天一边吃着一边好奇的问道。

“你可以划开看看!”秦天喝着酒说道。

“划就划,我到要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说找秦天就要下手。

“别别——”听说秦天要划开鱼肚。一边的老板娘就坐不住了。连忙跑了过来。

“我说,老板娘!你这鱼里是不是藏了什么秘方啊!你就让我看看么!以后,我也让下人们照着做就是了!”秦天说道。

“客官,这千岁鱼只要用幻天河里的水小火熬制即可。这里的人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你还是别看了。”这老板娘越是劝他,秦天越是来劲。趁老板娘一个不留神。他就用手中的筷子挑开了鱼肚。这鱼肚刚挑开的一瞬间。何晴和辛海棠还有一旁的秦天就惊呆了。最可怜的就数辛海棠了。这时候她嘴里的鱼汤还没咽下,看见秦山挑开鱼肚。她立即跑出去吐了起来。何晴则是紧跟其后!而秦天则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吓道了。楞了半天才跑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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