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祀风一如既往地温柔笑着,道:“因着上次见到了那良公子手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指环,所以想向虞儿打听打听这指环的来历。良公子那里的指环上刻着的便是虞儿的‘虞’字,可在下的这枚刻着的是‘魅’字,不知虞儿可否告知其中的意义所在?若是有机会,在下还想找到当初那寄放的人,将这枚指环交还给他,算是此生的承诺尽了。”
虞美人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想法,听这祀风如此说来当初应该是她亲手交到他手里的,而且以她的功夫一般人也休想从她手里抢走什么。
而且······
她的身份一直成迷,若是能够搅起一些波浪来看看她那万年不变魅惑眸子里会重新装些什么东西进去,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想到此处,虞美人柔柔一笑,道:“虞儿的那枚指环是娘亲留给虞儿的,据说当年娘亲和姨娘二人一人一枚,娘亲的那枚上面刻着的是一个虞字,便传承姓虞。而姨娘那枚刻着的便是这个‘魅’字,传承姓魅。”
祀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虞儿你可知你姨娘后来又将这枚戒指传给了何人?”
“呵呵呵,公子真是糊涂。”
虞美人盈盈笑着,灵动的眼轻轻地看向了祀风,道:“祀风公子都已经打破了红尘鸨妈那不碰不问不留的规矩了,难道连鸨妈的名字都不知道么?红尘鸨妈啊······她本就姓魅,她名为······魅红尘。”
“哎呀呀呀!怎么那么难啊!”这边厢,傅石生猛抓着脑袋,吼叫着:“那个什么什么乱红的!搞那么多名堂干什么!!”
司马安平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却冷静地道:“良欢负责监视的礼部尚书王亥和石生监视的刑部尚书刘裕都没有什么动静,兵部侍郎黄堠也不像是盯上了······”
良欢的眉头一直浅浅地皱着,问道:“那都察院左御史左卿枫呢?柄华侯已经回京,他是柄华侯的女婿,你的人不是说他要去东门迎接么?”
司马安平的眼渐渐眯了起来,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一般,“他没接成···路上被阻拦了。而与此同时,柄华侯刚刚回京便在自家门前收到了乱红的恐吓。”
“你觉得二者有关联?”
司马安平点了点头,道:“监视的探子回报,左卿枫是因为马发疯了在街上乱撞而后差点撞上一位红衣的女子,而在柄华侯丞相府房顶上送去乱红帛书的则是一个穿着青绿色衣裙的姑娘。”
“那可有查到那两人究竟是谁?”
“红衣的是醉红尘的老鸨,绿衣的根本不知来历。”
傅石生突然跳了起来,吼道:“我就知道那个老鸨有问题!走!直接去把她抓来,倒吊着打!我就不信她不说实话!”说着还作出一副凶狠狠的模样。
司马安平及其鄙视地瞥了眼傅石生,道:“若是真的抓来了,我看你一个头两个大,更不知道怎么办!要是再那么柔声软语地哭上几句,你还不立马缴械投降了?”
傅石生撇了撇嘴,乖乖地不说话了。
此时,厅外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恭敬地走了上来,而后跪下道:“禀告将军,二队传来消息,左卿枫今夜邀了醉红尘的老鸨在白鹤楼一聚。”
司马安平摆了摆手,“知道了,吩咐二队继续监视,尽量隐秘些,让左卿枫发现了没关系,不要被另外的人知道了。”
“是!”
那人退下之后,司马安平与良欢傅石生三人对视几眼,而后冷哼一声,“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