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安平松开了眉头无所谓地笑笑,道:“反正他不针对我我自己也是已经惹了一身骚了,这第一个月已经过了十天,我们还只是摸到了一丁点线索。更何况照梁天岂这件事来看,恐怕我们得加派人手保护这几个大人了。否则即使知道谁会是下一个目标都没有办法阻止。”
两人说及此处,门外突然有人来报,低声道:“将军,傅公子来了!”
话还没有说完,两人刚一站起来,门就突然被一脚踢了开来。
一阵风过,良欢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来人便已经被一拳揍在了左脸,踉跄着退后了几步,来人又一把将其推倒在了地上,扬起拳头又要揍下去,那小麦色的拳头却骤然停在了良欢微笑着的脸旁边,硬生生地打不下去了。
“你回来了。”良欢咧嘴一笑,冲着那骑坐在他身上怒火熊熊的男子道:“洛南的风光如何?你这个督查使怎么还没到时间就擅自回京了?”
“还不是******要回来揍你一顿!”头束银冠,一身简单的黑色衣衫,傅石生紧紧地攥住良欢的衣襟,想要下手揍他却又始终无法打下去,最后终于妥协,有些哑声道:“你孙子真欠揍!知不知道我们五个都快急疯了!”
司马安平舒心地笑笑,而良欢也歉意地笑着,道:“没死透,又活过来了!”
傅石生一个翻身站起顺便将良欢提了起来,“他们三个现在公务缠身都陷在外地赶不回来,我也是收到了司马的飞鸽传书后火急火燎地提前回来了。”说完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良欢,而后道:“真的活过来了?”
“嗯,”良欢肯定地点了点头,“活过来了。”
“还有你!”傅石生一拳给司马安平打了过去,却被司马安平一掌化解了力道,“离你领命至今已经过了十天,那个乱红有些眉目了么?”
司马安平有些鄙夷地看了眼傅石生,问道:“你这是才进京?”
“对啊!”
“还没有去看傅太师吧。”司马安平了然地道。
“那老头子有什么可看的!反正柄丞相活一天,他就会活一天!他绝对不会比柄丞相早死就对了!”傅石生瞅了瞅桌上的茶壶,道:“我这个客人都坐下来了你这个主人难道就不应该亲自倒杯茶水什么的?”
“就你那个样子一脚踢门进来的还自称为客人?”
“不倒我自己给自己倒!”傅石生一连喝了两杯茶水,而后道:“司马!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住你将军府了啊!”
“什么!”司马安平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你不怕我倒还怕傅太师来找我要人呢!”
“他没空管我!柄丞相就快回朝了,他还要想法子应付那个死对头呢!”傅石生说话干脆不拖沓,豪爽的性子展露·无遗,“我明日面圣递交文书之后基本上就没事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你们一起查案了,多个人多两只手。”
良欢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微笑,终于,在傅石生说要一起查案后低声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