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楚当然知晓祁皇后的酒里哪里会下致命之毒?若是将他慕子楚毒死在了这慕楚宫内,怕是不到明日太阳升起,谅是祁家根深树茂怕是也要一夕倾倒。虽然祁皇后并非是辅国经世之才,可这点浅显道理她也不会不懂。
“微臣不敢。”慕子楚说得卑微,却是走上前去端起了其中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祁皇后神色凄惶,竟是端起了另一杯来,然而慕子楚却瞬间将那酒杯从祁皇后的手里夺了过来,柔声道:“微臣不信娘娘对腹中骨肉半丝爱怜都无,如今娘娘怀胎,不应饮酒。”说着,便又一仰头将祁皇后本打算喝下的酒饮了下去。
祁皇后怔怔然后退一步,跌坐在了椅凳之上,似是想笑,却禁不住哭了出来,眼泪滚落,溅在了她那百花曳地裙上。
慕子楚只当是祁皇后想到了过往种种,心下哀伤,可是如今的他哪里有什么立场劝慰?当初在紫华宫让祁皇后脱袍相助的时候慕子楚只当自己是已死之人,只当自己不在朝中置身事外,也才可软硬兼施,而今他却是大燮王朝的将军,是慕家的后人,忠君爱国尊卑君臣之礼不可逾越。片刻之后,慕子楚便沉沉道:“娘娘,子楚离席已久,再不回去恐皇上多心,若无他事微臣便告退了。”
祁皇后泪痕未干,突然痴痴叹道:“你明明是男子,皇上,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呢?”
慕子楚目光幽深,未搭理祁皇后突然的胡话,道:“微臣告退。”说完之后转身便要拉开殿门离去,然而微微用力,那殿门却是紧闭不开,想来是有人在外面关上了。
慕子楚神色一冷,不露声色缓缓道:“娘娘这是何意?”
祁皇后仍旧痴痴然的模样,坐着不动,低低地道:“真好奇,他若知道之后会是哪般模样?”说完,祁皇后竟然低低地笑了,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慕子楚心知此刻若是再不走怕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内力盈于手臂正准备强行拉开殿门,然而一个柔软的身子却突然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慕子楚因有内力护体故而穿得没有常人初春之时那般臃肿厚重,如今身后那柔软身子传来的温度熨贴过来,似要将人灼伤一般!慕子楚连忙收手扣住了身后那人抱住自己腰腹的双手,想要拉开她。
“请娘娘自重!”慕子楚声音更是冷了三分!自他少年成名以来,不是没有府内丫头想要爬上他的床过,然而从来都是被他一指点了穴道吩咐人送回了房中,御龙将军府内仆从本来就少,更是因为此故府内的丫头是少之又少。
祁皇后虽是金贵之躯,但慕子楚的神色却是冷得如春寒墨溪之水般,伸手便要点了那祁皇后的穴道。
然而,运气之时一股陌生的暖意却是从奇经八脉齐齐地涌向了丹田!而正在此时,祁皇后贴着慕子楚的身子转到了他的正面,衣衫早已被她自己扯开,露出玉般香肩,衣物一层层松松堆叠,掩不住春光外泄。一张殷红樱唇张口便向慕子楚咬来,不甚用力,柔柔地咬在了他的脖颈处。
“跟自己爱的男人享用同一个女人,皇上应当会很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