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胆啊。”
枫羽推开房门就听到了这么一句。
枫羽和枫聆他们已经不少天没有回来了，大年初一时候两人稍微忙了会，教他们术式确实是挺不容易的，本来说教是很认真的打算，后来教着教着发现这是多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啊，自己是想很认真的把术式都交给他们，让他们能学会术式，至少以后看到术式多少能懂一些，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然后两天下来，两人发现，他们是根本不能完全领会啊，这东西要是不能完全领会，那还不如不会呢，要是错了那么点意思，结果很可能就相差很大啊。对于这点，不仅枫羽枫聆两人想不到什么办法解决，连幽姬也没有招啊。
“他们的灵力还是不够，无法达到通灵的地步，现在让他们学还是太为难了。”这是幽姬最后对他们的总结。
“还是放弃吧，不要什么表啊里啊的了，直接让他们死记硬背，也会有一些效果的。”这是幽姬最终想出来的方法。
于是根据他们想要学的，两人分别教了他们三五个术式，让他们强行记住，只要能演示到让两人点头就算可以了。
对于不能学到更多，他们也是很遗憾的，但是自己的情况，虽然这两位枫老师没有明说，但是从他们的神态还有教学的转变上已经能猜到了，只能感叹自己水平不够啊。两人也能看出他们知道怎么回事，心里面倒是挺感谢的，因为他们现在的教法可以说就是糊弄啊，他们当时也是有过惭愧的，而此时，谢谢他们。
武馆年初七就正式回到常态了，两人在这里也待了不少天了，也是该准备回去了。墨小艾本来打算送的，但是被两人拒绝了。
小家伙这几天过得倒是挺不错，都在忙呢，也没怎么管他，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多弄点吃的，算是给他准备的。
这，这么多天没有回家，今年第一次回家，居然听到了这么个声音，这着实吓到了两人，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莫方？”枫羽问，“你怎么来了？”
说着，两人走了进来，莫方坐在客厅，正在看着什么书，书看上去挺久的，没有封面，是装订本，应该和那个世界相关。见两人进来，莫方合上书，起身。
“还不是因为你们。”莫方说。
哎？因为我们？两人奇怪，又有什么事了么？上次去的山海世界，这次······两人突然想到了，难道是自己教他们术式了么？可是应该没人说出去的吧。
“因为，我们，什么？”枫羽试探的问道。
“因为你们随意将术式就传了出去。”莫方说。
果然是因为这个。
“这个，不可以传出去么？”枫羽问。
“不是不可以，但是也不能随便传出去啊。”莫方说：“传也是要看人的，都先坐下吧，我来慢慢跟你们说。”
两人抱着小家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们都知道我们一直对这个世界隐瞒着我们的事情的。”莫方说：“你们也知道要是我们的事情被传出去会引起多大的****，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看到的。所以我们对我们的一切要尽可能的保密，明白么？”
两人点点头。
“术式也是我们的一部分，也是应当好好保密的。当然，也不是说不可以传出去，我们也有鼓励让跟多的人能学到，然后这样才能让术式普及，才有可能出现新的术式来丰富原有术式。但是你们传的那些人······”
莫方停了一下，似乎在顾忌，然后又接着说道：“他们实在是有点弱了，对他们而言，更加倾向于哪里？这个是说不清的，若是他们能做到对你们说过的话，那还好，但是在，唔，那个，面前，这些真的是很不可靠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因为以前也确实发生过。所以我想，你们下次传的时候，交给可靠的人，明白吗？”
“以前发生过术式被人传到外面的事情？”枫羽问，“那怎么解决的？”枫羽清楚，要是传出去了，肯定不是个小乱子。
“以前，也是识人不当啊，那都是很久以前了，当时也是传了些术式，本来那人也是挺信得过的，教了点就教了点吧，谁想后来竟然有人用各种东西诱惑他，许诺金钱，到地位，到女人，最后真的用良田千顷，黄金万两，以及两个名妓和他换到了传给他的那本载有术式的册子。当时确实也是传开了，而且还传的挺广的。最后没办法，我们大范围的布置幻术，修改记忆，让他们忘记的忘记，有的错乱了现实和梦境，总算是想办法平了过去。”
“那在现在的社会，想要平下来会更难吧。”枫羽想想，顿时都有些怕啊，要是他们真的靠不住，尤其是那些和自己不熟的人，东西够了说出去就说出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说话不算数么，又不是小学生了。
“是啊，所以说我就过来了，那几个人现在都已经被盯着了，现在先看看情况吧，要是真的可靠还好，要是不可靠那就只有让他们忘掉了。”莫方说。
听莫方这么一说，两人也都放心了起来。
“话说，怎么会有人知道他们会知道这些呢？然后还去诱惑他们。”枫聆问。
“对啊。”听枫聆的疑问，枫羽也觉得有道理，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莫方看了看两人，想了下，说道：“因为，这个世界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们的，也有一些人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称之为‘知情者’。”
知情者？关于这个，两人倒是一点都没有听说过。
“‘知情者’知道我们的存在，他们多少也是有一些特殊身份的人，就现在而言，各国政要算是，一些重要媒体的负责人，总编算是，还有一些黑客也算，还有一些部门的领导也算，他们都是知道我们这些情况的。这样，如果哪天发生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可以联系他们帮忙把事情压住，而且有些小事情也可以拜托他们行点小方便。”莫方笑笑。
“哎？他们听你们的？”枫羽问。
“不听的话，他们大可以泄露往外说啊，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对我们是没多大影响的，反而他们会大乱，这点他们不会不了解的，自然会帮我们。”莫方笑。
“那，那些人？”
“还是识人不当啊，里面还是有一些人想钻其中的空子，有人想要，而我又知道谁有，何不行个方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