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霜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谢瑾御的劝慰,就会放弃自己的目的,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这就是裴慕霜。
裴慕霜这边凭借自己多年在裴家当千金小姐的记忆,知道帝谊集团的竞争对手会是谁。
她也是没少下功夫,找了人做自己背后的财团,让他给自己提供财力物力。
而这边裴慕霜又多方打听,当年跟裴严东一起打拼天下的一个退休的老员工。
在他的眼里,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爱金钱的。
“怎么了,小小?”
裴慕霜也是让顾小小帮忙打听那个男人的下落。
毕竟顾小小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比较多,所以寻找一起来也是很方便的。
果不其然,没出几天的功夫,顾小小便把那个裴慕霜要找的那个男人给找了出来。那个男人,跟随裴严东已经三十年了,因为年纪大了,裴严东给了他养老钱,便退休了,如今是在A城郊区的一个某某街上一天着,人称老何的一个男人。
那个地方,杂乱无章,是属于三不管的地带,所有流氓混混,在那个地方也是横行霸道的。
因为都是些苦哈哈的人物,倒也是相安无事的。
这一天,裴慕霜从顾小小的嘴里,知道了老何的下落,便穿着一身无袖的黑色网纱的连体裤,脚上一双尖头细跟的高跟鞋,头上戴着一顶网纱的黑边复古帽子,眼睛上依旧戴着一副眼镜,这身衣服,此刻是她出门的必备,所以她已经驾轻就熟了。
手上的那一款香奈儿2017年最新的手包,是她浑身上下最贵的一个。
裴慕霜不由得紧紧攥着这个香奈儿手包,这是她身份的象征,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触碰。
“嘘……”
“哇偶……美女……”
“……”
裴慕霜的一出现,在这个地方,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那些个胳膊上刺着左青龙右白虎的小混混们,打着口哨慢慢的向裴慕霜靠近。
“啊……”
裴慕霜惶恐不安的,抱头鼠窜着,她从来没有到过这种地方,见到过这样的男男女女们。
各个都还是上个世纪的洗剪吹造型,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肆意的装帅摆酷着。
裴慕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这让他很是无奈。
“那个,请问,您知道老何在哪里吗?”
裴慕霜鼓足了勇气,慢悠悠的走到了那些人的跟前,讨好着那些个地痞流氓。
“呼,大伙听听,这小娘们,还是找老何的。”
“各位,你们可不可以行行好……”
裴慕霜紧蹙着眉头,厌弃的望着面前的这些男人,如果不是自己有事找他们帮忙,她才不会低三下四的跟这些人打交道的。
“哟,哥几个,听听这小娘们的声音不错啊……”
说着人群里就是一阵子哄笑,这个可笑的裴慕霜竟然会跟这些个流氓打交道。
要知道,他们可是一群没有任何人情的男女们。
说着,这几个人,便簇拥着围了上去,不一会的功夫,那咸猪手,便已经摸到了裴慕霜的身上。让裴慕霜紧张的乱叫。
“各位大哥你们……”
裴慕霜不停的往后退缩着,这些个咄咄逼人的混混,如果不是自己有事,她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一次。
“啊……”
裴慕霜越说,他们越是靠近,不经意间,自己已经被他们逼到了角落,那尖刺的高跟鞋,一下子陷进了下水道的缝隙里,鞋跟直接崴断了,脚也登时钻心的疼痛起来了。
裴慕霜的帽子、眼睛,手包不一会的功夫便被他们哄抢一空,身上、脸上、头发也被弄的格外的凌乱不堪。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出现在裴慕霜的耳旁。
那群混混一哄而散了。
“呜呜……”
裴慕霜望着眼前的自己,那狼狈的模样,让她痛哭流涕,如果不是他们逼迫自己,自己怎么可能让这些腌臜的人染指自己。
“没事吧,小姐。”
那个救了他的男人,走到了裴慕霜的跟前,搀扶着眼前的这个受伤抽泣的女人。
脚步钻心的疼痛,让她走路也变得格外的不方便。
“小姐,看得出你不是本地人,有什么事,要让我帮忙的吗?”
年轻的男人,望着眼前这个狼狈的女人,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裴慕霜苦笑着,询问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问他是否知道老何的下落。
眼前的男人苦笑着,迟疑了片刻,望着前方,若有所思。
“怎么了,你……”
警觉的裴慕霜,总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问题,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哦,没事,我也是刚从外地打工回来,这个地方有段时间没回家了。”
男人尴尬的解释着,好客的邀请着眼前的裴慕霜同行,决定把这个裴慕霜送到老何的身边。
裴慕霜也是心有余悸,望着身后偶尔还会三三两两出现的刺青男女,她奋力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么不容易找到那个老何,她就绝对不会放弃,一定要找到裴家隐藏的秘密,她一定样让那些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男女,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日落西山,落日余晖洒在裴慕霜的身上,她苦心孤诣的事情,马上就能够实现了。
而与此同时的进一边,裴慕霜的东西都被一个俊美不凡的男人收集了起来。
“少爷……”
男人不经意间的瞥了一眼司机端到他面前,属于裴慕霜的东西。
男人挥了挥手,司机心领神会的将一沓钞票,交给了那些混混的手里。
这些人更是得意忘形,拿着那些钱就离开了。
而后就见着,一个加长的林肯车,慢慢的开出了这个地方。
至于这个男人是谁,相信裴慕霜也认识,只是他并不知道她已经落入了一个无形的大网里,正走向一条不归路。
也许此刻的她,还不知道那个顾小小已经不是那个跟她合作的女人了,还在自以为是的做着属于自己的春秋大梦,而不愿意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