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人才引荐
喜鹊拿筷子铗西红柿的姿势没有变,翠娥愣愣看着,头顶冒烟,面目全黑的芸瑶。
“小姐成功了?”翠娥愣了半天,冒出这句话。
芸瑶两耳嗡嗡作响,只见翠娥嘴唇挪动了两下。掏掏耳朵,晃晃脑袋。
“威力真******大,差点把姑奶奶给震聋。”
大红金丝长靴到了眼前:“拿个板凳……爱妃真是好本事”到了后面的话,颇为有些切齿,狠狠瞪了芸瑶一眼。
宁允之见地上黄瓜西红柿飞满一地,花生米在桌角上晃动,一个个往下乱滚,芸瑶头顶冒烟,手提酒壶,姿势怪异,一脸锅底灰。
东方苏则是与宁允之同站一旁,扫了一眼周围在对上芸瑶,脸色忽暗忽明。
芸瑶酒壶一扔,喃喃自语:“成功了”芸瑶把这里的土炸药,改良过之后没想到威力这么大。
这时芸瑶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红靴金丝是谁?尴尬的挠挠头。
“王爷不在秋院,怎么到后厨房来了?”
“本王等着爱妃来拿凳子……”随即扫了一眼地上的菜,敢情他们三个大男人在秋院对视一炷香,她们在这里把酒品菜,哼哼,他的这位王妃比在宣王府更加惬意了,果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芸瑶顿时恍然,看了一眼地上的菜道:“王爷你看这不是臣妾为你准备酒菜耽误了嘛!本想亲自下厨做个拿手的,谁知道这锅无缘无故的飞起,摆明了罢工,这口炒锅可能嫌弃臣妾的手艺过高配不上,臣妾使用,故而飞了出去……”
翠娥喜鹊对视无语,心里一震恶寒:这王妃可真能掰,谎话连篇,嫌臣妾手艺过高,配不上臣妾使用,故而飞出去真是天雷滚滚……
宁允之强忍笑意;锅罢工,明摆着地上的菜是你们吃剩下的。
东方苏嘴角微勾,眼有笑意。
芸瑶瞥了一眼宁允之,东方苏有些尴尬。
“臣妾去看看这口锅,是谁卖的……”芸瑶行如风出门,她可看见见东方瑾眼里的小火苗呼呼的,用的着这么小气嘛!不就是一口锅,一个灶火头,外加房顶漏洞嘛!
这时二人愣在那里的翠娥喜鹊慌忙行礼,随即起身喜鹊道:“奴婢给王妃拿着个月支出的买东西的名单。”喜鹊起来闪人。
“奴婢给王妃看看这个月那个人出入,买了什么东西……”翠娥起来提起那口大黑锅闪人。
芸瑶小声嘀咕对翠娥道:“怎么把这锅拿出来了?”
“小姐,总要做做样子啊!”
“王妃你闪的好快,王爷好像生气了。
远远地的还能传来芸瑶吆喝着:“这口大黑锅是谁买的,敢跟我罢工……”
“废话他不生气我能闪这么快吗?不就是一口锅吗?至于吗?”
三人急匆匆离去,芸瑶老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背后,毛毛的。恨不得让翠娥用轻功带着自己离去。
“王妃鞋子掉了……”喜鹊领着地上的绣花鞋着急的追上去。
宁允之笑着离开,东方苏也眼带笑意的离去,剩下东方瑾一人扫视厨房,目光留在某处……
回到秋院芸瑶梳洗过,坐在梳妆台上抚摸着自己的发丝怎么老是闻着一股焦味对梳头的喜鹊道:“喜鹊你去给我拿把剪刀来。”
“王妃要剪刀干嘛?”
“有事,你去拿。”喜鹊下去了,芸瑶把收拾浴桶的翠娥叫来:“照着那个方子配切忌烟火,还有秘密行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翠娥点头:“钱庄那笔被人挪用的款子查到去出了,是钱海的侄子所为。”
“用途?”
“购粮。”
“呦,钱庄里也出耗子了,不是好现象了,既然钱海不珍惜那我没必要养耗子。”芸瑶最讨厌家族企业管理,都是中饱私囊,六年前卖购买这个钱庄时,并没有换人,现在也改换血了。
“翠娥你去通知夜不归的青衣,让她相好的赶紧的去钱庄上任。”
翠娥一额头黑线,你就不能说话谦虚点,相好的!
“还有金枝他们小两口去江南度蜜月了,他们家那个仙人掌给拿过来。”这死丫头临走时除了嫌芸瑶给的银子少了点,唯一的嘱咐就是把他们家的那盆刺头好好养着。
翠娥点头,喜鹊这时候拿着剪刀进来,把剪刀给芸瑶,芸瑶收下便道:“我累了,先睡会,你们下去吧!”
翠娥喜鹊退下,芸瑶令其剪刀,咔咔两下剪了起来。
纳闷了前世头发长的慢的要命,到古代来了,头发长的又快有粗,真是麻烦。
“你在做什么……”清凉声音,让入夏感到燥热的芸瑶,一身冷意。
芸瑶回眸:“剪——剪头发啊”难不成你瞎啊!
芸瑶这一身冷汗有原因的,古代女子重视头发如命,她正因如此才把翠娥喜鹊支出去自己剪,谁到东方瑾怎么突然来了。
“不准剪。”好看的面容一脸寒霜,夺过芸瑶手中的剪子,扔在地上。
凤眸一扫梳妆台上瓷瓶里的月季花,那样红,突然觉得刺眼的狠。
瓶子不知怎么的就掉到地上碎了,花瓶里的水肆意的流淌,花瓣散在地上。
“东方瑾你有病啊!”芸瑶黑着脸怒声吼过去。
是把他厨房给炸了,也不至于把东方苏给她的花,给丢到地上,别以为他用掌风,她看不出来。跟着师父混了这么多年,不会武功难道不会看吗?
东方瑾凤眼一挑,踩着花朵,脚下一捻,冷笑着贴近芸瑶,两人鼻息交缠,有股子暧昧在空中流动。
“你怎么断定本王有病?”二人眼对眼睫毛对睫毛,鼻对鼻。接着在芸瑶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嘴上多了一份炙热。
芸瑶瞪着眼睛,他在干什么?接吻吗?他在亲谁?
貌似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心跳这么快。猛然推离东方瑾,擦着嘴角。
“我们有契约的,东方瑾你******犯规。”
东方瑾眼中有丝情绪一闪,凤眼一挑似笑非笑:“是你见本王英俊面貌垂帘本王自己扑过来的,本王何来犯规,犯规的是你吧!”
“东方瑾”芸瑶怒火中烧。
东方瑾掏掏耳朵:“本王听的到,爱妃不必如此大声。”
芸瑶不理会,随之转身去床头,拿出一些一张银票大手一伸拽过东方瑾的芊芊玉手,芸瑶又咽了咽口水,丫的没事手也长得这么好看。
“爱妃抓着本王的手这么紧……想干什么。”
芸瑶一阵恶寒。
“给,这是修理后院厨房的费用,你可以滚了。”
“滚,爱妃说的这个字本王不会,不如爱妃给本王表演一番如何?”看着气的脸色铁青的芸瑶,东方瑾没有来的心情大好,只是手中的银票,霎时扎眼。
听着东方瑾爽笑离开,芸瑶没忘记临走送东方瑾一样东西。
东方瑾前脚刚出来,一只绣花鞋也飞了出来。
东方瑾接住,笑的灿烂无比。
目瞪口呆的翠娥喜鹊,接过东方瑾手中的鞋离去。
“本王今晚过来,让王妃准备准备。”
喜鹊领着鞋子:“王爷今晚要过来?”
“晚上要过来的是王爷?”翠娥似问似答道。
“不,你们二人听错了,收拾收拾今晚上出府。”芸瑶一只脚没有穿鞋子的蹦出来道。
“可是王妃,王爷明明说了晚上要过来啊!”
“有吗?翠娥你可听到了么?”
“小姐,翠娥没有听见!”
芸瑶一脸就你懂我的表情,看着翠娥,翠娥轻咳,转眼看地。
“不是……奴婢明明听见王爷……”喜鹊还想辩论两句,芸瑶望天道“今天繁星点点,凉风舒爽,是个游玩的夜晚。”
一旁的翠娥拉了一下喜鹊小声道“今晚小姐想出去逛逛,我反正什么都没有听到。”
笑话来王府有些日子了,小姐能呆得住才怪。
喜鹊顿时了然:“奴婢耳朵聋了什么也没有听见。”
芸瑶乐了,这丫头转变还算不慢,不算太笨。本来自己跟东方瑾就是契约婚姻,他不能限制自己自由。
月缺星高阵阵凉意,使人惬意。
郊外一土洞门口,有三人嘀嘀咕咕手拿铁铲,扁担。
“矮子,看着图纸这方向砸越挖越不对那?”
胖子拿着图纸左瞄右瞄,咋看咋不对啊!
“怎么会,我方向感很好的。”
“你是说你水里的方向感好吧!”
瘦子闻言撂下担土的扁担,一把抢过图纸左看右看板着一张脸一把另起矮子:“你他娘的把图纸拿倒了,越挖越远了,该死的这些土我他娘的白担了,真他娘的累死了。”
矮子诺诺的回了一句:“拿倒了?不可能吧!”接过图纸来看自己确实看错了,抓耳挠腮,对着洞外的天空道:“今天月亮没有出来,怪不得会倒过来看。”
胖子,瘦子二人顿时头上黑线滚滚,齐声:“矮子……”
“啊!改方向继续挖,继续挖。”矮子无视二人,慌忙拿起铲子,往相对的方向使劲挖,嘴里嘀咕着:“我挖我挖我挖挖挖……”
晋王府书房东方瑾拿着竹筒看来看去,走进火柱,把里面剩余的细小碎末,至于火柱之上,变起了火花,异常刺眼。
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的赵七惊道:“王爷这是火药。”
东方瑾轻笑;“难不成你以为这是烟花。”
赵七不语等待东方瑾的下文。
“你觉得这火药的威力是不是比兵营用的火药,要厉害的多。”东方瑾摆弄的竹筒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的确,从这火花接近烛火自然火花状的确威力要比军营里火药厉害的多,不知是何人所造?”赵七问道。
“来人,王妃在干什么?”东方瑾不答赵七的话,而是传来外间的随从。
“秉王爷,王妃正打算出府。”那随从会话完毕,接到赵七的眼神示意退出去。
“王爷这是?”赵七诧异的看着起身的东方瑾问道。
东方瑾凤眼一挑,微眯:“你不是想知道这火药是谁所造,而且威力甚大吗?”东方瑾顿了顿,开门出去。
留下赵七一眼迷茫,王爷搞什么,这火药跟王妃出府啥关系?
东方瑾到了秋院时,恰巧芸瑶正准备出去,东方瑾倒背手立在柳树下,看似在乘凉。
翠娥喜鹊见状连忙要行礼,芸瑶确拉着她们二人示意不要做声,一个手势,示意她们猫着腰,从柳树后面绕过去。
这一步一步猫出门,眼看离着门越来越近时:“主子胡闹,下人也跟着起哄,难道本王没有告诉你们,今晚本王要过来。”
“来人把这两个不长记性的婢子拉出去各杖责二十杖。”
院外守着的护卫出来四名,作势要架着翠娥喜鹊二人。
“慢着。”芸瑶一声娇喝,护卫停手,芸瑶转眼对着王爷媚笑道:“原来是王爷啊,来怎么也不派人通知一声,你看这黑灯瞎火的您老又站在柳树下,臣妾这不是没有看见嘛。”什么他这么大个人站在挂有宫灯的柳树下,她竟然没有看到。
“臣妾的两位婢子也跟臣妾一样,眼神不太好使没有看到闪闪发光的王爷,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绕过她们这次把!”一脸阴暗的站在那里,鬼看到你都会躲,何况是人。
东方瑾眼里带有笑意道:“主子的眼神不好使就够了,若是连婢子的眼神都不好使,还怎么照顾主子,拖下去。”
“等等”芸瑶又道:“王爷你难道不知道臭味相同这个成语吗?我们三人正因臭味相同,又同时眼神不好使,才结缘的,您要是把她们打成残疾,我一人就单了,那多无趣。”
草,搞什么,一次想报复面饼脸,答应给他合作了,切现在处处跟自己作对,草,我们是有契约在身的,我们是平等的好不好。
“拖下去。”东方瑾还是说了这三个字,眼里的笑意越来越重,只是不让芸瑶发现。
“东方瑾,我们解约,不带你这样无理取闹的!”
东方瑾未理会芸瑶还是那三个字:“拖下去。”
芸瑶气的跳脚,被东方瑾给拖到屋里,按在凳子上:“本王说过让爱妃准备侍寝,难道爱妃没有戴耳朵来?”
芸瑶从凳子上蹦起来:“去你该死的爱妃,今天本人的耳朵休息没带出来。”
东方瑾又把芸瑶给按在凳子上一副痞样道:“爱妃若是在这种态度对本王,那两个丫头就不是拖下去这么简单了!”
这么说东方瑾没有对那两个丫头动刑,自己到先乱阵脚了。
“还有这个竹筒爱妃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东方瑾扔在桌子上的竹筒转来转去。
“额,这竹筒做工粗糙,好似不是什么精品,怎么王爷没事研究这玩意干嘛?”糟了咋没有连竹筒也丢进去,芸瑶懊恼。
“本王对竹筒不感兴趣,只对里面装的东西感兴趣。”
“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又不知道,王爷是不是找错人了。”
“本王深深地为本王后院的厨房感到悲哀。”
“王爷为你的厨房感到悲哀,我为我的票子感到悲哀啊!”芸瑶说完一副他两同命相连的表情。
“不知爱妃这竹筒的东西哪里来的?”
“王爷说什么臣妾真的不懂。”芸瑶故作茫然道。
“里面那东西,民间是违禁品,莫非爱妃想带顶帽子?”私藏违禁品可是死罪。
吃果果的威胁,切本姑娘就不怕你,谁能认为晋王妃能早民间违禁品,就算是违禁杀头,切本姑娘也拉着你。
小五也不能整日在那深山老林里研究炸药,整日害怕那简陋的山洞因火药过强,而把自己炸的活埋了。
芸瑶干笑两声,赶紧跟东方瑾倒茶递水道:“王爷,这个吧,帽子吗我是不想带着了,只是王爷要提供个场地,我可以无限免费提供竹筒里的东西,当然我们这都是违禁的,要王爷出出头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