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有益身体健康
东方苏你够狠……
芸瑶去了宁允之的院子,可是人去镂空,看样子东方苏早已把宁允之算计走了吧!
转来转去芸瑶还是去了茅厕,走的太急跟倒夜香的大婶碰到了一块,芸瑶本身就生气,不满的训了几句倒夜香的大婶。
随即进了茅房……
四名丫头左等右等芸瑶不出来,迫不得已破门而入,竟然发现芸瑶半依着茅房角落睡着了。
几人对视一下,纳闷了怎么要成王妃的人,竟能在茅厕里睡着,别说是百年难遇,恐怕是千年难遇吧!
第二日知道为什么,芸瑶不哭不闹,任人上妆摆弄,接着跟东方苏拜堂成亲。
东方苏也没有起疑,按照皇室规定,拜了堂,心里一只有个声音告送自己,是她没有错,可是明明不是嘛,他查过她的底细,就是乌拉国公主的一个打砸的下人。
为何有如此多的相像之处,甚至连语气都这么想象……
父皇下命令要给乌拉国结亲这本是政治婚姻,若是瑶儿还活着自己自是谁也不会娶,可惜,天不遂人愿。
既然要娶那娶谁都一样,何况自己对这个叫华安的丫头并不讨厌,就当影子吧!
走入新房的脚步转眼去了清风阁,若是这个时候就越思念那个骂自己的小娃娃,若是她不死也应该有十五岁了吧!
香台上的碗在东方苏的手中转动,密室的门被打开,东方苏叹了一口气的进去,深眸注视着密室的那张画,倏然,眼神变入刀剑,犀利的眼光看到画上有几个字:“本人没死,不必吊念,王八羔子你咒我死,我咒你没孙子。”
仅仅二十几字,歪歪丑丑,难看的程度,五岁的娃娃都比她写的好看,这字迹不是她还能是谁?
芸瑶,她没死,这么说还来过王府。
眉头紧皱,沉思片刻,离开密室,直奔新房,门猛然被推开,半依半坐的新娘身上微颤。
东方苏从门口缓慢的走到床榻之前,甚至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这是梦一般。
不过几十步,却像走了半个世纪一般。
芸瑶回来了,那个给自己冰冷的心能带来温暖的芸瑶回来了,她还好好的活着,回到我的身边,怎能不激动怎能不兴奋。
这时他明白了,宁允之对她的紧张,还有那种熟识程度,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是芸瑶。
“芸瑶”此时带着期望,颤抖,声音压得低低,更有不可思议的温柔。
只见床上的准新娘颤抖的更加厉害,东方苏本以为是床上的人儿是激动的,温柔的坐在榻上,手兰拦过新娘,轻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东方苏抬手间揭开新娘的盖头。
芸瑶,你成了我的新娘。
下一刻,东方苏把手中的新娘,扔到地上,怒喝:“怎么是你,芸瑶那?”
赵三被人点了麻穴,被东方苏摔得七荤八素,哎呀上一刻,在天堂,语气动作揉的要死,差点还以为这不是自家王爷。
下一刻能让你去地狱,这才是我们家王爷。
赵三哀叹,不就是在后院收拾准备安排,大婚之事,岂料被倒夜香的大婶点了麻睡穴,一觉醒来就穿着一袭红衣,给王爷拜了堂。
赵三悲惨的摇头,东方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手指解开了赵三的穴道,赵三一一道来,连连磕头,生怕他家王爷一个怒气,把自己脑袋跟脖子搬家。
东方苏闻言,一声怒喝,把赵三轰了出去,赵三连滚带爬,出了房门,随后还不忘关上房门。
东方苏手持盖头,青筋暴露,怒火重烧,该死的宁允之……本王不会放了你。
明月高照,心情惬意,喝点飘酒楼芸瑶趴在窗子边上看着窗外的半月,输出一口气,喝了点掌柜的酿的米酒,又无比感慨的道:“自由的感觉可真好……”
宁允之闻言呲之以鼻道:“你在王府难道过得不够自由吗?”自己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那东方苏除了不让她出俯以外,俨然她就是那里的老大,所有的下人被她指使者团团转。
“废话,感情软禁的不是你,你当然说这风凉话了。”芸瑶白了一眼宁允之道。
宁允之无语了,若不是看的出来东方苏对芸瑶的那眼底不易察觉的情愫,试问哪一个把王妃给拐跑的人,能在王府过得如此惬意。
“那个疯婆子那里,你不过去看看。”宁允之看了一眼,后院柴房打杂的住的地方道。
芸瑶懒洋洋的道:“切,我干嘛自己找不痛快,等被她发现再说吧!”
自己才不去送死那,这丫的要知道自己回来,指不定怎么跟自己闹那。
这丫头一直不怎么分得清青红皂白的……
芸瑶打了打哈欠对宁允之道:“你丫的还去妓院吗?若是去的话,替我推销一下那个潮流布庄的,内衣。”
内衣有什么好推销的,再说自己已经不去那个地方了。
不知道为啥只是不想让她误会而已,宁允之正欲开口解释。
芸瑶起身在自己布质的小包里,那出胸罩来,扔给宁允之。
宁允之捏起丢到怀中的,两个碗状东东道:“这是什么东西?”
“胸罩,女人带上之后胸部不会下垂,而且还能定型。”
“咦这东西,就这两个碗状,几根带带,有这功效,有点夸张了吧!”宁允之不可思议道。
“罗嗦什么啊,这功效我跟你讲了,你拿着去就行了,有没有用处,那也是看使用的人是怎么评价的。”芸瑶不耐烦道,随即不理会宁允之,直径要走,待走到门口又道:“再给烟雨楼的妈妈带句话,夜不归新崛起的红楼,可是已经大批订购此款内衣了。”
宁允之看着胸罩还没有回过神来,芸瑶已经走远。
哎,又成了跑腿兼宣传着,该死的一纸卖身契。
回到客栈呆了几天芸瑶没有出门,在客房内吃了睡,睡了吃,就是不露头。
宁允之是妓院酒楼两点一线的跑的腿都快断了。
东方苏大婚之后,就放出话来,王妃身染重病,无法今朝朝拜。拖到至今,听闻进出王府的大夫不下千人,可是无人治好。
但事实只有宁允之与芸瑶知道……
只有芸瑶跟宁允之知道,那个跟东方苏拜堂之人是个男人,而且不是别人而是他家管家赵三。
这也是芸瑶这几日提心吊胆不敢出去的原因,芸瑶也嘱咐宁允之小心点,不要被人跟踪到了客栈,要知道宁允之被东方苏抓住顶多是个皮肉之苦,而自己被抓住可就是他的假王妃了,自己还没有打算这么早就结婚,这个年龄在那个现代,才刚刚初二啊!
再一想,若是结婚这么早十六七就有孩子,且自己还是童心未泯那,在多个孩子,那要多麻烦。
不过芸瑶想到有孩子还是蛮庆幸的,自己的大姨妈到现在都没有来,说明还没有发育好,自己也到不担心这个问题,顶着十五岁的身子,可灵魂都二十几啦,若是加上这世的年岁,乖乖自己都三十几岁了……
碰窗子被人推开,宁允之滚落在地,芸瑶慌忙去扶地上的宁允之。
“小宁子你怎么了?”
宁允之被芸瑶搀着,宁允之半倚在芸瑶怀中,多少有点吃豆腐的迹象,气若游丝的捂着胸口道:“回来的路上,被东方苏截住,受了他一掌。”
“我去给你找大夫,你先躺倒床上。”芸瑶把宁允之给扶到床上,便要走。
宁允之拉住芸瑶道:“你陪我一会,就没事了。”
哎呦该死的东方苏这掌大的可真够疼的,没想到他竟然猜出芸瑶的身份来了。
既然猜出来为何不将芸瑶带回王府,他眼底的情丝宁允之不是没有看出来,不必自己差。
从宁允之落窗进来开始,芸瑶便感觉出来宁允之,有意想沾自己便宜,看着他的伤势是因自己所致忍了,可现在不行了,伤成这样还敢调戏老娘,奶奶的不想混了。
芸瑶轻笑,随即回身到床前道;“我不走,在这陪你哈,东方苏打你那里了,我给你揉揉……”
宁允之见芸瑶这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有点适应不了,只是那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点毛骨悚然啊!
宁允之老实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意思是打这里离。
芸瑶手伸出去,一拳打在受伤的胸口上随即冷脸道:“东方苏怎么没有一掌打死你,什么时候了还在想女人。”
宁允之吃痛闷哼一声。
随之转身去寻大夫,而宁允之脸上的一抹苦笑,久久无法释怀。
花花公子,始终在她心里洗不去抹不掉吗?
芸瑶你看不出我在为你改变吗?
芸瑶带来大夫给宁允之看过之后,宁允之便识趣的去了芸瑶房间对面那间客房,速度之快完全不像是受过伤的人。
连诊脉的大夫都愕然,若不是刚刚把脉知道他受了伤,还真以为哪里来的长跑高手,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芸瑶付了诊金,随即跟着大夫去那药方。
宁允之也躺下休息了,芸瑶拿了药方,便去另外的三间客房走去。
芸瑶敲了敲门,里面走出来的是三盗圣之中的那名胖子。
胖子出门看到芸瑶眼神错愕了一下,他记得他们三人要等到芸瑶回来才能离开。
是离开的时候了,这心里咋地就这么不想走啊!
额,估计太舒服了,上等酒喝着,别样小调听着,还有说书的在这里上演三国演义传奇,听的不亦乐乎,更有自己活了大半辈子,闻所未闻吃所谓未吃过的小菜,那日子连家里夫人都忘得差不多了。
谁知她并没有提及让他们走,而是让他去药店抓药。
感情不反抗,真就拿自己当跑腿的了,很不甘心,可是若是她真的开口撵自己走,那也挺划不来的。
只有去之……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宁允之正在喝药,芸瑶便从旁边拿着一本医术,在看的灰常入神,不过如是仔细看看便能明白,那医术被主人那倒了。
碰门被推开,恩恩确切的说是被人踹开。
一位体态臃肿的老婆婆,看到芸瑶先是就冲了上去,扑到芸瑶怀里,泪涕同下道:“你害我担心死了,还以为躺在宣王府,那个让大夫束手无策的王妃是你那,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那。”
芸瑶心动摇了刚想安慰两句,这还没有开口,金枝用芸瑶的衣服擦着泪外加黏糊糊的鼻涕,道“我什么时候能见斑竹,那三个三级残疾人物,都不准我出后院,就连上个茅房,都要在茅厕外蹲着,害的本公主拉个……”瞥了一眼刚喝完药的宁允之,差点说出口,这还有个男人那,只能忽略掉屎字道“不舒服。”
芸瑶看着自己这身衣服果然要报废了,在听金枝说了那三级残疾人物,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声。
宁允之挑眉,什么这么好笑?
“三级残废是什么?”
芸瑶笑的毫无形象,捂着肚子指着金枝:“这种术语用到他们三人身上真的挺贴切的。”只不过那意思要是让那三人听到,金枝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金枝一本正经坐下道:“三级残废,就是指,身高太矮,名为侏儒,体型太胖,与猪同比,瘦入竹竿的也归到里面,一上三种属于三级残废。”金枝说完宁允之大笑,随即看了一眼芸瑶。
“我说华安,你眼抽筋了吗?”没事乱眨个啥。
芸瑶示意她往门后看,金枝回头,看到三个面色七红八绿的胖子矮子瘦子。
倏然堵住嘴,一手拿茶碗,看着房梁。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什么都没说,没听见没看见。
三人从门外忍住差点要冲进来的冲动矮子道:“老子竟然不知道三级残废是这等意思。”
还白白让她骂了一个多月,火之。
说是迟那时快,刚刚坐在自己身边的金枝早已不见踪影,那三人走时留下的话是;“这死丫头我们先借用半柱香的时间。”
若不是金枝拿着的茶碗此时正在桌子上打转转,芸瑶还以为金枝刚刚没有来过呢。
“这个金枝不会有事吧?”芸瑶摸摸鼻子似是问宁允之,又似是安慰自己。
“额……应该不会有事吧,不过他们好像挺生气的。”
何止是挺生气的,简直是非常生气嘛!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暗自祈祷,不要面目全非了才好。
宁允之瞥了一眼还在拿着倒书看的芸瑶。
“书倒了也能看的这般认真?”
芸瑶听言看了一眼手中攥的像么像样的书,正是倒着的。脸上一阵尴尬之色,清咳两声道:“最近我正在研究倒着看书,是否能看的进去?”
宁允之条框道:“效果如何?”
芸瑶笑答:“果然是之字未进啊,然此方法不可行啊!”
“你有心事?”
芸瑶摇头,有心事倒是没有,就是有点担心师父罢了。
宁允之下床走到芸瑶身边道:“把心放肚子里吧,你师父想当年也是战神级别的人物,上战场对付几个虾兵蟹将还是戳戳有余的。”
芸瑶鄙夷的看了一眼宁允之道:“你这家伙偷看师父给我的信,难道你不知道偷窥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