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小怜说司徒亦,林诗画可看不下去了,正要替司徒亦辩解几句,却不料还是慢了一步。
这边,司徒亦已开口说道:“太后可不能抱着事不关己,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的心态来对待这件事。敢问如若是太后娘家府上遭人灭门,恐怕就不觉得五天的时间短了吧。而是巴不得明天就可找到凶手吧!”
“亦儿真会说笑,灭门之事哀家自然心急,但怎会像你如此这般无理取闹。”萧小怜沉着应道。
“难道儿臣的心急在太后眼里竟是无理取闹?”司徒亦不可置信般地摇着头,无不悲痛地说道:“那太后可知诗儿的感受?一夜之间失去父母,她一个小女人家,怎能承受得住。这两天来,她以泪洗面,儿臣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敢问儿臣这般心急是错了吗?”
“王爷,没想到因为诗儿的事,竟让王爷为难了。”这时,花梨诗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力。配合得天衣无缝。
“怜儿。”见不得花梨诗哭泣,林诗画有些不悦地出声:“你身为太后,怎可如此小肚鸡肠,和亦儿斤斤计较呢。既然零儿都说了五天,你就不必再说了。”
哼,好你个死老太婆!萧小怜心中满腔的怒意,但还是一脸平静地回答道:“皇太后教训得是,小怜已明白。”
“明白就好。”林诗画点点头,随后对着花梨诗两人说道:“好了,诗儿和亦儿你们俩陪哀家出去走走吧。”
“好。”花梨诗扶起林诗画。
看着三人一同离去,司徒零和萧小怜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母后,司徒亦越来越嚣张了,儿臣真当是忍受不了了。不如早点找人做了他?”
“胡闹。”萧小怜叱道。“如今对方手中握有兵权不说,还深受林诗画喜爱,怎可轻举妄动。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咱们落下了把柄,这可就不妙了。”
“难道就任他如此张狂下去?司徒零恨恨地说道。
萧小怜眼眸里滑过一丝怒意,但很快消了下去,继续说道:“只要咱们拿回兵符,杀了他那是迟早的事。”
司徒零虽说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这事,要怪就怪他那死鬼父皇。临死前竟然给了司徒亦三分之一的兵符,导致他手中握有夜冥国三分之一的兵权。生前他处处宠着司徒亦,连死后都不让人安心。
在皇宫另一处,花梨诗和司徒亦陪着林诗画四处走了走,散了散心。
两人的午饭是在宫里吃的,菜色很丰富。但为了顾及形象,花梨诗倒也未曾多吃。真是可惜了那么多的美食。
离开之前,皇太后嘱咐她安葬了爹娘后常来宫中陪她。她连连应着,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乖巧的模样示人,直到上了马车。
随着帘子的放下,花梨诗的真实性情顷刻露了出来。浑身散发出来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爱妃真是好演技!”司徒亦鼓了鼓掌说道。
“彼此彼此!”她冷哼道。这男人刚才完全是一副标准好老公的表现。席间帮着夹菜,温柔体贴。
司徒亦撇嘴笑了笑,不予否认,然后闭上眼眸自顾自休息了起来。
只是刚刚那一笑让花梨诗有着瞬间的惊艳。这男人笑起来还真是比倾城更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