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可否明示,何谓真,何谓假,此间是否为梦一场,我将何从何从?”罗山不解问道。
“哈哈,施主,可喜可贺,你已然走到了这一步,关于真假,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出家人不打诳语,更不可妄语!”大和尚突然笑道,“三位施主,此间青莲寺,开放三日,三日之内,可随意游逛!”
大和尚说完,不待罗山开口便双掌合一退了下去。
“大和尚,你别走!”阿青身旁的女人欲上前唤住老和尚。
“呵呵,施主所想,小僧解答不了,施主寄禅三日,自有所得。”老和尚走的看似很缓,但是女人却是难以跟上其脚步。走着,走着,老和尚的影子却是越来越淡,“缘渡三生,已成其二,吾道将成已!”
最后,老和尚突然一回头,朝着三人一拜,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此景,三人脸色各不相同。罗山有的是一种释然,阿青有的是一种期待,而身旁的另一个女人有的则是一种恐惧。二人都殷切地望着罗山,显然希望罗山给出答案。
“我们在这里住三天吧!”语气中充满肯定,不容置疑。阿青,则是一脸温柔,而女人则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这个寺庙并不是太大,寺庙的四周被云雾缭绕,不知所处,虽然身处高处,但是暖如初春,不觉甚寒。
罗山这三天将这里研究了个通透,此寺和一般寺庙一般古朴,建筑风格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同。
唯一引起罗山注意的就是它所设的供奉,一些个寺庙大多供奉各路罗汉,菩萨,佛祖,而这件寺庙供奉的只有四个人,三佛为在前,一佛在后。
在寺庙的前院,座有三佛。
一佛座于正中,座下金莲闪耀;左有一佛,座下黑莲醒目;右有一佛,座下红莲如火。罗山对此尤为不解。
而后院则单独供奉一佛独座青莲,第一眼看到此佛,罗山,心中却是一颤,仿佛,所有的心神被其吸纳,仿佛有个声音不断地在呼唤,“归来兮,归来兮!”
罗山怕惊触了神灵,赶紧向前虔诚一拜,怕是佛祖显灵。这一拜不要紧,睁眼起身时,周围环境已然变化,周围一片混沌,混沌中肉眼可观的不远处,有三人盘座于处,三人闭着眼睛,二人为实,一人为虚,其中只能看到虚影的那个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
只此一眼,仿佛将罗山看了个通透,罗山仿佛要被其吸纳而去,这时罗山心头一颤,赶紧避开目光,燃料脚下一沉,却是顿时跌下深渊。
“子浮哥,醒醒,醒醒.”罗山回过神来,睁开眼,却是看到自己盘座在蒲团之上,与大佛相对。
“罗山,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了,你已经盘坐不动三天了,吓死我们了。”身旁女人说道。
罗山打了个寒颤,刚才太险了,幸亏二人唤醒自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三人为谁,特别是那个虚影,好似相熟,难道便是眼前这个大佛?
望着眼前这个大佛,罗山却是心中有感,学着佛的法相,双手合一,此时,异象突生,若有望气修道者,便可看出,罗山身上却是泛起一层金光,身后法相衣着禅衣,随着罗山的动作,也是双手合一,作大悲状。
“子浮哥,刚才你真的好像一个和尚哦!”阿青痴痴地望着罗山说道。
“罗山,你上辈子不会真是一个和尚吧?”女人狠狠地说道,继而不屑,“真没出息!”。
“三天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离开吧!”女人说道,他好似特别恐惧这个地方,这地方透着一股诡异,她本就被这一切所扰。
“好吧,如此,我们便离开吧”罗山想了很久,觉得再待下去也发现不了什么,便准备离开此地,虽然这次没有其他发现,但是心中某些猜测得到验证,他已然有了所得。
三人结伴而行,准备踏出寺庙,下了阶梯,突然身后有人唤道,“三位施主,请留步!”
三人回头一望,只见一个黑衣僧人突然走了出来,端着一个锦盒,朝三人唤道。
“施主,且慢行,这件物品乃是方丈所授,还请施主务必收下”黑衣僧人却是对着罗山说道。
罗山看着这黑衣僧人,却是疑惑不解,何时出现一僧人?听其为方丈所赐的,罗山也不矫情,他也想了解这是什么,便恭敬地回了一礼,欲上前接过盒子,可是被黑衣僧人唤住了。
“施主,请慢,此物品,您不可接,只能由二位女施主接收,再由您亲自打开!”黑衣僧人看到罗山准备向前,匆忙说道。
“大师,不知此中是何物?”罗山疑惑不解,寻思道这怕是佛家忌讳,不过还是问了个明白,这时阿青上前接过了锦盒,呈递给了罗山。
“小僧也是不知,方丈但言,此中有真意,施主下山后打开一览便知”黑衣僧人说罢,便示意罗山三人下山而去。
罗山三人不再留恋,下山而去。
当他们所离开久远之时,黑衣僧人却是化为一股虚无,在寺庙前的一颗大树下,一个黑色身影冒了出来,抚摸着手臂,好似被灼烧一般,“金光护体,在梦中居然还可以引发护体金光,居然还有天神接引,难道是传说中的那门无上法门?想不到啊,哈哈,你给老祖带来的惊喜越来越多了,,看来老祖的计划要改变了,你可别让老祖我失望啊,老祖越来越期待了!”
说完黑衣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这寺庙也在罗山几人离开之后化为虚无,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罗山,你不觉得奇怪吗?”女人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这里本来就是荒山野岭的,老和尚一声不吭的便走了,留下我们几个人独守了三天,这回我们要走时,还派个弟子给我们送什么劳什子锦盒,且还故弄玄虚!”
罗山看到那个黑衣僧人也是觉得奇怪,他看到那个僧人,心里却是不自然地升起一股厌恶之感,难以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