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可接过于墨雨手中的美味花一边吃一边摇着头答道:“人家才不要帮你抓食物呢!它们那么可怜,臭师弟就是个大恶人!
“师姐您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我就是个大恶人呢?”于墨雨笑着摇了摇头,对这个师姐当真是没有话说。看着师姐嘟着个小嘴那可爱模样,自己还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就是就是!师弟就是一个大恶人!哼,不理你了!”宁可可跺着小脚转身冲着狼王大笨狗走去。
“师姐难道你就这样走了吗?”
“呸呸呸,说的人家好像死了似地!”宁可可回过头来冲着于墨雨做了个鬼脸,跳上了狼王大笨狗的背上两腿一夹。就见大笨狗蹭的窜了出去,远远地传来宁可可的声音:“大笨蛋师弟,人家出去玩了!你就准备住畜生栅栏吧!”
于墨雨闻听此话笑着摇了摇头,待得坐定之后常大海才缓缓睁开眼睛,“走了?”
“走了,我的天啊这两个丫头在一起当真要了我的命啊!”于墨雨苦涩一笑,拿起了桌上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才缓缓地说道。
常大海看着自己的这个义弟,越来越觉得他神秘莫测起来。当下不由得摇头叹息道:“俺现在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这个人绝对是一个果断的人,从对我的事情上也已看出你有谋略,机智过人!可是为什么对待女人这方面的事情就这样人有着她们呢!”
于墨雨呵呵一笑,“真没有看出来就连你这种狂人都可以看出我的性格,看来我得需要伪装了!”说着说着他还开起了常大海的玩笑。
“俺哪有这种眼力,“常大海摇头苦笑道,“这都是牛大师和俺聊天时提及你,他和俺说的!如今你打算怎么做?”
“先去安慰一下师妹,然后出山寨去帮助师姐。看来我就是一个劳累的命啊!”于墨雨哀叹一声站起身来,“你最好就在山寨休息,外带可以提升一下全寨的气势。到目前为止你就是咱们山寨的灵魂!”于墨雨临出门的时候站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对着想要起身的常大海说道。
常大海想了想觉得此话有理,于是点头同意道:“好吧俺就在这里休息,你叮嘱大家万事小心为上!”
“嗯!”于墨雨点头回应了一声就飞身离开了议事大厅。
“义弟啊!你当真是一个让我看不透的人!”常大海看着于墨雨离开的身影,低声喃喃道。
一座被焚毁的院子边上,近百人笔直的站在残破的院墙外那浩荡的声势把于墨雨吓了一跳。这还是自己昨天下榻的那个屋子吗?怎么外面站了这么多只穿了内衣的大汉,这应该就是那些被师妹捉到的俘虏了,可是他们这个样子也太惨了点竟发展到衣不蔽体的地步了吗?看来自己要好好说说师妹,要让她善待俘虏才是。
于墨雨抬起脚就要朝里面走,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立刻迎了上来。”公子可是于墨雨?”
“正是在下,“于墨雨不由得看向这个大汉缓缓施礼道,有些纳闷为什么对方会拦住自己的脚步,“但不知阁下可有什么事情?”
“公主在里面等候多时,还请于公子随我来!”虎背熊腰的大汉恭声说道,说罢当先领路而去。于墨雨心道:“小姐?是指静思师妹吗?这丫头什么时候成了公主啦!”虽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于墨雨亦是随着那个大汉走进了这个现在层层保护着的院落。
当真是一片繁忙的的景色,就见这一个不算很小的院落里现在已经是人挤人的场面。但见有二百来人正在那一片坍塌的废墟上忙碌着,只是一天多一点的时间那几座已经变成灰烬的房子上又立起了一个房屋的骨架结构。这个房屋的骨架当真恢弘,倒有些皇家别院的风范。于墨雨看着这个房屋骨架心中一阵无语,光是造这所房子的骨架就需要用掉多少木材啊!这要是放到牛大师那里恐怕那些造投石车的木料早就足够了,也许会有所富裕。心中一阵感慨后于墨雨忙问道:“请问一下,这个到底是谁要求建造的啊!”
虎背大汉头也没回的答道:“既然是公主的行宫自然要有皇家的气派!就是这个样子对公主而言已显得有些寒酸了!”
于墨雨现在已经觉得自己的师妹有些过分了,现在是什么时刻啊!非常时刻!应对卿艳国即将派来的时刻,这种危机关头师妹竟然这样浪费人力物力来修见什么行宫,这种事情自己怎么可能不生气。我们双双落榜,我选择了当兵,由于妻子的父亲有病,妻子就照顾着父亲,家里经济非常困难。我一到就给她寄钱,总能不期然地接到她的信,每一次她都深情的问候和关心,偶尔也谈谈彼此的生活和未来,渐渐地,我开始习惯给她写信,孤独的时候,伤心的时候,快乐的时候,我都喜欢把我的事情告诉妻子,或娓娓诉说,或长篇大论。妻子不善言辞,信写得平平淡淡,她开玩笑说要我每周给她进行思想汇报,他给我作总结。每年的时候,她都说在梦里见到我了,然后把梦里的一切全部画出来,给我寄到,我通常都能收到十几张纸,虽然妻子没有学过,也很单调,但逼真很像我本人。后来,她万水千山过来,和我一起生活。十年前这里的条件更是多么艰苦呀,你现在是无法想象的,但我和妻子在一起却幸福。可是就在那个冬天,她生命的冬天,妻子有了。从家到的路程,足足一百公里,可家里只有妻子一个人,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有一个邻居到我家串门,看见我妻子才到处叫,但当时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了,去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找一个有接生经验的人帮忙,情急之中,一个老妇人果断地指挥大家
双眸是那样的沉默,脸像一张白纸一样没有一丝感情。政委又抽了一根烟,什么也没有说,周围一片安静。他不好意思地冲着苦笑。这是同事拍的照片,虽然妻子不在了,但这几张照片我一直珍藏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珍藏的塑料袋,里面有几张。仔细端详地看着妻子,大大的眼睛,淡淡的笑容,皮肤似乎在诉说着她在强烈紫外线和政委在一起的开心和快乐。地上不知丢掉了多少根烟头,注视着,灯光照在苍老的脸和满是皱纹的额头上,显出一道道深沟。政委的眼泪流了下来,砸在地上的声音也是那么响亮。
离开不久,于墨雨感觉没有脸面再回望,就地安置在大黑子,并且与唐玲确定了恋爱关系。于墨雨与唐玲之间的恋爱,唐玲父亲是强烈反对的,坚决认为大憨的结婚动机不纯,是图他家里的,还托人给女儿介绍了个小伙子,最后甚至以断绝父女关系相威胁。好在唐玲对他还算一往情深。他们在众人的眼中开始了同居生活。考虑到他们的特殊情况,破例给了让他们暂住。于墨雨凭直觉感到应该是岳父在无形中发挥着作用,心中自然高兴无比。
本以为同李唐玲恋爱、然后结婚,幸福的生活,美好的前程就开始了,特别是纠缠了自己几十年的泥土气味将会变成高傲的贵族气息。但现在看来,失望同当初的希望一样强烈,于墨雨深刻的感受到,自己彻彻底底的错了。于墨雨第一次踏入了未来岳父的家门。他心中没底,不知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命运。这是一幢欧式花园别幢,从外表看,应该有些年月了,但走到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致,不但不显老,一切都呈现出古典之美,倒衬出几人雅致,特别是客厅顶上高高悬着的一盏大吊灯,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标榜着主人显赫的地位。里面的器皿、物件都是极普通的,但奇怪的是,今天在他眼中,却都显得大方高贵起来,就是一向讨厌的痰盂,摆在了这所房子里面,也好像不那么讨厌了,细看之下,倒像是件艺术品,弄得他一口痰咽在脖子里半天没敢吐出来。
刚进门,岳父便拉着女儿到房间里去了。保姆给他倒了杯茶水,打了个招呼也不知干什么去了,若大一个客厅就只剩他一个人。他想打开看看,又怕打破宁静,干扰到别人,想,又怕太浓。岳父终于从书房出来了,经过时只淡淡的和他打了个招呼便出去办事了。接下来的整个下午,他就那么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岳父回来时,他拼命挤出笑脸,迎合着岳父,但岳父眼中的他仿佛是透明的。就这样,他的第一次拜访之行在委屈中结束了,不过他还是有点高兴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加以时日,他相信是能改变这种尴尬被动局面的。然而事实却比他想象中要艰难得多。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试图给买这买那,但这种乖巧却并未得到重视,一句暖心的话也得不到。
又一次,,几个女人都坐在那里聊天,他帮着又是端茶,又是削水果,忙前忙后。看样子,邻家似乎对他印象还不错,直夸他勤快。待他坐下后,便开始问长问短,比如今年多大啦?是那里人啦?他都一一做了回答,后来又问他父母在那个。他笼统的回答说父母都在家里,没有参加。没想到唐玲竟替他补充说那位阿姨显然有些意外,用诧异的眼光重新审视了他一眼,看得他脸膛发热,浑身不自在。但随即转变话题,“好,出来的孩子能吃苦,难怪这么憨厚老实。”听起来是表扬,但他却感到这是一种可怜,是强者对弱者的同情和安慰。无形中,自己在他们眼中又矮了几分。
那位阿姨那诧异的眼光深深的烙在了于墨雨的心里,再次刺痛了他自尊的神经。原以为同立唐玲结了婚,就彻底的同农民这一称号划清了界线,没想到却还是如影随行,挥之不去。挤身这样一个显赫的家庭中,不仅未给他带来荣耀,却让他更加自卑。回到家里,他无来由的同唐玲吵了一架,这是他们自认识以来第一次吵架。唐玲感到委屈万分,收拾行李搬回了娘家,他一个人住了一个星期。
不久,于墨雨被单位选送到外边学习了一段时间。他重新回到大黑子石油基地的时候,石油基地党委安排他到保卫部门当了一名职工。同时,他也听到了李唐玲与别人一些苟且之事。这件事对于墨雨的打击很重,他甚至无法振作起来,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都说了我不是你们的公主啦!”一个橙色的人影从前方乌压压的人堆中跑出来,飘逸灵动的身影即使在逃窜过程中也不是一种活泼。
于墨雨怎么可能认错这个朝夕相处了七年有余的师妹呢!当下沉着脸大声说道:“师妹你往哪里跑!”
夏静思见到于墨雨当即兴奋的奔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挥着手说道:“师兄快救救我啊!”眨眼之间就来到于墨雨身边,一个侧身倒在了他的怀中。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于墨雨看着自己怀中的可人那慌张的模样心中一疼,刚才的怒气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急声问道:“师妹我不是叫你在这里等我的嘛,你怎么往外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快说啊!”于墨雨看着怀中气喘吁吁的夏静思急声问道。
“哇师兄,他们欺负我!”夏静思似是找到靠山了一般蜷在于墨雨怀中,见到于墨雨那关切的神色不由得鼻子一酸哭:“人家都说了不是他们的公主了嘛,他们就是紧紧的追着人家不放!”说着还嘟着小嘴指着一帮衣衫褴褛狼狈追赶过来的人道。
于墨雨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件事情听起来怎么这么复杂。当下问道:“他们不是被你收服的傀儡吗?”
“师兄你这个大笨蛋!他们要是我的傀儡的话我还至于躲到你这里来吗?”夏静思凑到于墨雨的耳边气声说道,那清香的菊花香味把于墨雨呛得一哆嗦。
见于墨雨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夏静思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反正你听我的就对了,赶紧先用手掐着我的脖子!”说罢也不等于墨雨反应过来就把于墨雨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一边做出痛苦的表情一边说道:“我被他劫持了!你们赶紧停手站在那里不要动,要不然他会杀了我的!”
众追赶过来的人见到这样的情况立刻刹住了脚步,你看我我看你都拿不定主意。而于墨雨则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轻声道:“师妹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静思的喊声打停了,“他说你们不要跟过来,等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就会送我回来!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们全都给我乖乖的不要动,否则的话等我回来以后军法处置!”
那一众人听到此话更是不敢动弹了,全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过那愤怒的目光盯视着于墨雨,倒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夏静思带这于墨雨往后退去疾风步的速度那绝对不是盖的,只是几个起落间二人就已经到了几百米之外的一处安静的小屋中。
夏静思谨慎的从紧闭的窗户缝隙中观察了下屋外是否有追兵,直到确认没有了之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不过她那敏锐的的感觉告诉自己,这里似乎有很强的怒气。猛的回头看时就见于墨雨正阴沉着脸看着自己,当下有些不自然的呵呵笑道:“师兄你怎么啦!脸色阴沉的好吓人!”虽然夏静思在绝情谷底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公主,但是每当于墨雨露出这种表情时她往往都会感到畏惧。那是因为于墨雨对她向来是衣服宠溺有佳的笑呵呵的模样,但是只要他露出这种表情那就代表自己已经把这个师兄惹怒了,后果那可是很严重的。记得有一次自己得了很重的感冒,大师傅给自己开了药但是太苦自己不想吃。不管是两位师傅和师兄如何劝说都没有用,师兄最后忍无可忍就强按着自己把药全给灌进了自己的嘴中。虽然自己最后老是欺负欺负师兄,可那都是小打小闹。再加上二位师傅的宠爱自然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
“师兄,人家知错了!”夏静思小声的对于墨雨说道,态度诚恳语气恭顺直说的于墨雨一愣一愣的。
“哦?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你说说你到底错在哪里了!”于墨雨看着自己这个突然变得很乖巧的师妹,脸上的怒容立刻就消散了下去。
夏静思听到此话直撇嘴,哎呀自己这个师兄有时候脑子怎么这么笨!自己刚才明明是主动承认错误而已,但是人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啊,这叫人家怎么回答他!心中尴尬之极的夏静思脑筋飞快的转着,灵机一动说道:“静思这的不是故意的,还请师兄责罚!”
“你这丫头倒是说得好,浪费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来修建一个行宫不说,怎么还称起了公主!你让山寨的人怎么看咱们师兄妹啊!”于墨雨勤奋的拍着桌子,那个可怜的桌子发出了一声抗议的咔嚓声之后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