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就没有数数,我们这里已经够二十五个劳力了吗,真******犯糊涂,武断!”建筑头儿闻此,很不耐烦地把头扭向一边,嘟嘟囔囔地骂道。
“啪!”,光头男闻此,不慌不忙地举起鞭子,向建筑头儿的脸上狠狠地甩了过去,顿时,一条深深的血口,便在他饱经沧桑的脸上残忍地呈现了出来。
“妈的,你竟敢打老子的脸,老子长得这么帅,你如此破相,以后叫老子怎么见人?你******难道不知道老子是靠脸吃饭的吗?”建筑头儿随手摸了一把脸上那慢慢渗出的血渍,对其很是愤懑道。
“你他娘的捣得什么鸟词儿?马上滚回去给我继续干活!”光头男对此当仁不让道。
“老子我偏不干,你又能把老子如何?”
“你不干是吧,那你就看看,我究竟能把你如何?”光头男说着,便把鞭子放在了临边的一块石块上,继而,果断地脱去了上身的外套……
“呀,怎么了,他要对我们的头儿耍流氓吗?”苦工队里有个太监似的声音,对一个长相诧异的中年男子道。
“这个也不排除没有可能!”这个长相诧异的中年男子,还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回答,却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给抢答了。
只见,光头男轻轻蹲下身,温柔地捡起石上的皮鞭后,便凶相毕露地拿起皮鞭,以剑雨之势,向这位建筑头儿的头上,身上四处打了过来,顿时,建筑头儿唯有招架之势,完全没有了一点还手之力……
“好好,别打了,痛死我了,我干,我干还不行吗……”这位建筑头儿竟然面对如此暴力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向队伍里慌忙地跑了过去。但他还没到队伍里,忽然一个响雷过后,一道如剑般的闪电,便迅速劈在眼前,继而,漂泊大雨急势赶来。
“好了,现在下雨了,大家都赶紧去那个洞里躲雨吧!”,光头男看此,顿时,语气大变道。
闻此,大家不约而同地言说着碎语,涌到了附近的那个极为原始的土洞之中,凌天看此,也随之跟了过去。到那之后,他突然发现,那个建筑头儿就在自己身边,此时,这位男子脸上和身上的伤口已有所“收敛”,但疼痛却仍在持续着。
凌天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他,于是,忙低声对他道:“这位大爷,我……!”
“什么?你这个调皮的小兔崽子,我长得这么帅,你竟然敢开口叫我大爷,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至今还是一位单身贵族!”建筑头儿顿时很是不满地对凌天小王子道。
此音刚一落下,洞内的所有人便张口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连那个光头男子也一改抽鞭时的可怕怒容,悄悄地融入到了这个令人感觉轻松的氛围中来。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雨渐渐地变小了,但此刻,吃饭的时间同时也到了,于是,他们便一个个悄悄弯着身子,溜出了此洞,向那个开饭的场合走了过去。
凌天小王子虽然感觉肚子很饿,但,他也深深知道“无功不受禄”,自己没有给人家做了活儿,怎么有脸来这里吃人家的饭呢?但,就在他即将要回头走之时,忽然,那个光头男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用一种区别于“该死的温柔”似的语气对他道:“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倒是想起干活来了,今天在这里好好地吃点饭,赶明天一早,赶紧早些起床给我干活!”
凌天在犹豫之间,其身边的建筑头儿,也忽然扭过头带着诚意对他道:小伙子,走吧,看你也有些饿了……
“嗯!”,凌天在应了一声后,便和他们一起向前走去。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显得格外朴实和憨厚,他们见到凌天之后,虽然略显诧异,但谁也不愿对其当面多发一句心中的疑问,只是自顾自地用自己的木碗盛上饭之后,便躲在一边默默地吃去了。
“我手边没有木碗,这可怎么办呢?”就在凌天正为难之时,那个建筑头儿看到后,忙赶来塞给了他一个骨制的碗,他在接过碗后,吓了一跳,暗想,这分明就是一只鹿头的脑骨嘛?怎么要用这个来充当餐具呢?
“怎么?感觉不适应呀?”建筑头儿似乎看出了事情的原委,忙伸手把凌天的碗接下,顺手也给他换了一只木制的碗。说是饭菜,其实,也就是一些动物的肉,和一些能食用的野菜共同熬制的汤,虽说,这些菜曾被凌天在金銮神殿时无数次地鄙视过,但如今食起来,却是无比的香甜可口,在其吃了之后,便肚子找了个安静的墙角,再次呼呼大睡了起来……
握着鞭子的光头男一回到家里,便惊异地发现,家里只有自己女儿,于是,便赶忙问她母亲现在哪里去了,女儿流着泪伤心地告诉他,母亲被皇室的一些官兵抓去了,说她与人通奸,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这一消息对于光头男而言,无疑是个难以接受的晴天霹雳,于是,他便慌忙告诉女儿:“自己在家里,把门子锁好,不论谁叫门儿也不许开,父亲现在就去设法搭救你的母亲!”。
这位女儿闻此,很是听话地点了点头,便看着他慌忙向外跑去。
而后,他用了一晚的时间,找遍了和自己有些关系的所有达官贵族,希望他们能看在自己多年来为他们效力的份上,救救他的夫人,却不料被一一拒绝,甚至还向他劝道:像那样的一个****,活一天,就多一天的祸害,还是早日被除掉为好!
虽说,这些年以来,他与自己的妻子并无真正的实质上的情感,但不论如何,她都是自己孩子的母亲,同时她也是自己的夫人!他也曾想过,要给她些小小的教训,让她不要再犯贱,但她真正地犯了贱,开始受处分之时,自己却又感觉万分的舍不得。
第二天早晨,凌天原来以为会被人粗鲁地骂起,而后揉着朦胧的睡眼,跟随他们速速地前去工作,但当太阳即将晒着自己屁股,自然醒来之后,却发现,这个看似破落的村庄,竟然寂得可怕,别说是有人骂自己了,就是连个小鸟放屁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他突然发现,一个七十岁左右的驼背老妇人,正拄着拐杖,向一片空旷的野林处健步如飞地走着,于是,便马上跑过去,向其问了个究竟。原来,这位光头男的夫人因为偷情,而让当地官府将其抓起并绳之以法,这种刑法就是要其从火海上面,那烧红的铁柱上光着脚丫子走过去。
“这是谁的规定?这未免也太惨无人道了吧,至于这样吗?”在临去观看之时,凌天愤愤地甩下了这句话后,便跟着来到了现场。
到那后,凌天突然被震住了,除了感觉一阵极高的余温之外,只见一根烧红的铁柱子,在熊熊大火中肆意地旺着,透着令人心畏的火光,这种情况,别说是一个普通女子光着丫子脚走过去,就是穿上新世纪的蜘蛛王皮鞋,也肯定难以让其走到终点。
此时,一个年过不惑的,头发稀少且瘦小的男子,一脸阴沉地带着沉重的脚镣和枷锁,在四名年轻执行者的推促下,开始向这条烧红的铁柱上心畏地走了过去,本以为,他迈第一步时,就会应承受不了火烧的疼痛而瞬间掉进火海,却不料,他竟然奇迹般地,扭曲着脸上那个性十足的表情,在烧红的铁柱上缓缓走出了五步半……
“啊—!”,顿时,在一声惊心动魄的嘶喊声中,这名瘦小的男子,终于,承受不了这难以忍耐的疼痛而瞬间葬身火海,在场的人员一阵悚然,有的小孩甚至吓得当场哭了起来。
凌天看此,心顿时一阵揪痛,多么惨无人道的刑罚啊,这种丧失人性的制度,到底是哪个昏君制定的?这种人真得就没有人性了吗?就在他默默地低语之时,忽然,一个脸上刺着****,外貌极为普通的年轻女子,在几位年轻执行者的生拉硬拽中,很不情愿地走到了这根火柱子的边缘……
“不!我不要从这里走……!”这名女子看了一下面前的火铁柱子,竟然大哭地喊了起来。
“几名执行官爷爷,我求求你们了,赶快放了我们家媳妇吧,我不能没有夫人,我家的孩子也不能没有娘呀!”此时,光头男一扫昨日抽鞭子的酷帅台风,竟然,放下身段跪在地上帮此女求饶起来。
“你这个家伙,可真是男人中的败类,天底下的人渣!这个臭名昭著的女人,背着你去偷别的汉子,你不恨她,竟然还帮着她向我们求情,你的脑袋是不是注水了,还是刚刚被驴给踢了!”一个穿着整齐兵服,且英气十足的年轻男子看了一下光头男后,对此狠狠教训道。
“不,不,这位执行官爷爷,我的脑子既没有注水,刚才也没有被驴踢,虽说,从表面看来,我的夫人偷了汉子,但我知道,这里面定然另有隐情,我也恳请我的夫人在这种场合中,把所有隐情告白天下,从而,请你们这些执行人员法外开恩!”
“隐情?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只要是触犯了我们的刑法,我们就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不过,说到这隐情,我们倒是蛮有兴趣听一听!”英气十足的男子随口对其道。
女刑犯闻此,轻轻地用自己衣袖,擦了一把脸上那滚落不止的泪水,用一种极为赢弱的态度,向大家不停低语道:“在上个月的一天上午,我在给我女儿洗澡的过程之中,突然发现,她的屁股上竟然莫名地出现了一个恶化不止的小红疙瘩,于是,我在着急之下,便四处求医,但拿了几服药,让女儿吃了后,不仅没有见有所好转,反而使病情恶化的更为厉害,就在始终无奈之时,我突然听我们邻居家的一位大婶儿说,她有一个亲戚,他是当地很有名的土郎中,医治这个病很是在行,于是,我便按照她说得具体地址,找到了这个人的家中,当对其说了这个病情之后,这位土郎中便很是自信地给我拿了几服药,还说,拿回去让我试试看,要是觉得这药管用,就再来找他,我拿回去让我的女儿服下,三天之后,确实有了一定的好转,于是,我便再次来到了他的家里,希望他能帮我的女儿把这个病彻底的根除,他说,这个嘛,倒也不是不行,主要是药费实在太贵,怕我们付不起,于是,便给我开了一个很高的价位,我一听这,顿时感觉为难了,因为这种价位,得我的丈夫一年的工钱才够,他见我有所为难,便淫笑着问我,是不是在心疼丈夫的钱?要是如此,他倒是有一个好的方法,既能帮我的丈夫省钱,又能帮我的女儿把病除根,那个方法,就是要我陪他一个晚上,因为他没有娶媳妇,觉得每天晚上太寂寞难耐……我在思索良久之后,终于,点了点头对其表示同意,但当天的晚上,他在和我聊天的同时,便不问我是否乐意,一把把我按倒在了他的床上,说是玩个什么刺激的游戏,我要是不从,他就不给我所需的药,我实在没有办法,于是,便按照他的要求,解开了身上的衣扣,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