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当他匆匆吃过早饭之后,突然看到这位砍柴郎顿时喘着粗气,赶了过来,随之,一把抹去满脸的汗水对凌天道:“我打听到了,那……那只玄荥天貂的确伤害过我们村庄的一位中年男子,听说,这位中年男子的兄弟还让这只天貂当场吃了呢?”
“什么!”凌天闻此,着实一阵震惊,只见其匆匆站起后,随之对这位砍柴男子道,“这还得了,走,带本王速速将那只天貂斩杀,由此还当地居民一份安宁!”
“好!”砍柴男子应了一声之后,便与凌天一起向当地的山上走去。当他们走到山顶之时,已接近正午,此时,太阳显得无比的毒辣,他俩在寻找了一番,均未果之时,这位砍柴男子顿时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道,“这位公子,要是累的话,我们先找个凉快地方歇息一番再说吧?”
这本来只是句客套话,但凌天却当真了,只见其,看了一下四周后,顿时果断回应道:“好!”,紧接着,便和这位砍柴男子来到了一个土洞内,继而,顺手搬了块石块顺势坐了下来。
为了将这只玄荥天貂捕杀,当地居民不惜重金请来了各路高手,制作了各种有着神力的各种器具。
这天,同样在追寻着玄荥天貂的一帮年轻男子,有的手拿闪着亮光的铁链,有的拿着自制的刀,枪,有的挎着迅猛异常的追风弩,打着为民除害的光荣旗帜,风风火火地来到了一个悬崖之处,就在此时,但见一位手持自制板刀的年轻男子顿时眼睛一亮,随之指着悬崖边缘的一块厚厚的草堆对大家道:“快看,那个草堆里的红色之物,不正是我们再找的玄荥天貂吗?”
此话刚一说罢,大家便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块厚厚的草堆之上,一看,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只闻一个身挎追风弩的年轻男子轻声而肯定地道了一声:“不错,正是!”
随之,便慢慢从背上取出箭,继而迅速搭在了弦上。就在此刻,那只天貂似乎觉察到什么似的,迅速从厚厚的草堆中窜了出来,却就在它即将跑到悬崖之上之时,突然,一阵急促的风声闪过,紧接着,便顿觉自己的大腿一阵酥痛,就在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大腿已经被那把追风弩一箭射中。
“好样的!”几位年轻人看此,顿时欢欣鼓舞道。
但这位拿着追风弩的年轻男子却似乎对此并不满意,只见其从后背再次迅速拔出一支箭之后,奋力一拉,紧接着,这支箭便如同有了魔力一般,在呼啸的大风中再次射向了这只天貂。
这只天貂见此,在慌忙之下,身子一斜,便坠入了万丈悬崖……
“那只貂坠入悬崖了,我们赶快分头去找!”不知哪位年轻男子大声呼了一声,随之,几位手拿各种器具的年轻男子便向悬崖的下面慌忙跑去。
但他们到此之后,找遍了各种可能落下的地方,都没发现任何痕迹,于是,便各个满怀失望,空手而归。
在他们刚刚走后不久,忽然,这只天貂化为了一个身穿红色靓装的年轻女子,只见其,慢慢地拖着一只受伤的左腿,慢慢来地到一块石块旁坐下之后,随之,便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这把箭上。
“这支箭射得还蛮深的,若要迅速拔出,可能会流很多的血,到时自己能否忍受那可以致人于昏厥的苦痛?自己不得而知,但若自己不马上拔出,很有可能会使伤口继续感染……”在其考虑了很久之后,顿时狠狠撕破了自己的衣袖。
此时,一阵风轻轻吹来,一股清爽之感顿时涌遍全身,刹那间,只见其,在狠狠咬紧牙关之后,顿时,双手紧紧握住箭身,随之猛一用力,随着一股血红的鲜血一阵喷溅,这股粘着肉沫的红色箭头便被其迅猛拔了出来。
此时,虽说,伤口处痛得要命,整个头脑也是一阵昏沉,但好歹还有一丝的意识,于是,在其静了一两秒之后,便顿时用手中的布料包扎住了自己的伤势。而后,循着面前不远处的一条土路,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就在走了十几步之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便重重地倒了下去。
凌天和那位砍柴男子在四周寻了一阵均没发现任何迹象之后,便决定先回去吃点饭,下午再来继续找寻,就在他俩走了一段路程之时,砍柴男子在不经意地扭头的那一瞬间,顿时一阵惊异指着左上方道:“诶,那是什么?”
凌天顺势望去,顿时脱口道:“不好,原来是一位受了伤的年轻女子!”
此话刚一说罢,砍柴男子便顺势向前走了一步,当他在抬头遥望之下确定确实是位女子之时,于是,便和凌天一起向前迅速走去。到了这位女子的跟前之后,凌天顿时慢慢蹲下身,用食指在其鼻孔处一触,顿时扭过头对身边的砍柴男子道:“还好,也许是流血过多所致,我们赶快把她抬回到家中吧?”
“嗯,好的!”年轻男子闻此,顿时点了一下头,随之,便蹲下身,让凌天把她放到自己的背上,自己驮着她走。
凌天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见其,小心翼翼地把这位女子双手架起后,便稳稳地放到了这位砍柴男子的背上,走了不多时辰便到了家中,到家之后,砍柴男子怕自己的母亲和街坊邻友知道这事,起到反面作用,于是,在和凌天商量之后,便把这位受伤的女子放到了一间空着的,长期不住的小房间中的土炕上。
而后,再次像没有发生任何事的和里面的母亲打招呼,烧火做饭,吃饭,聊天……
他们在匆匆吃过中午饭之后,砍柴男子便把凌天偷偷叫到了一旁,随之,便对他道:“这位公子,你看这女子的伤口在逐步的恶化,你看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妙法……?”
“本王可以运用体内的真功帮这位女子运功疗伤,从而使这位女子的伤口不再恶化!”
“真的?”凌天刚刚把这句话说完之后,砍柴男子便顿时一阵惊喜道。
“可是,要让其彻底痊愈,还得去药店抓些消炎止痛的良药!”凌天随之又道。
“哦!”砍柴男子在沉思了一下后,顿时对凌天道,“这位公子,要不这样好不好?你在家陪着这位姑娘,我去药铺抓些药材,记住,千万不要让我娘和街坊邻友知道,否则,坏了这位姑娘的名声不说,对我家的声誉也不好!”
“嗯,好的,你放心好了!”凌天在应了一声之后,这位砍柴男子便转身迅速离此,从而向附近的药店走去。
就在这位砍柴男子刚刚离开不久,凌天便顿时听到里面那位双目失明的老妇人在呼唤一个名为郦城的人名,凌天虽说从未问过这位砍柴男子姓氏名何,但从那位老妇人那亲切地语调中便可轻易判断出:她肯定再唤自己儿子的乳名。
于是,便赶快赶了过来,继而很有礼貌地对这位老妇人道:“大娘,刚才这位兄弟说要去外面有点事,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您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不妨说一下,本王帮您便可!”
“他去外面有事要办呀,那就算了,我想去外面解一下手,你看我这双眼什么也看不到,真是麻烦呀!”老妇人顿时一阵无奈道。
凌天闻此,顿时,出了一头冷汗,说真的,这事他还真不好意思帮忙,但如此一来,真要把这位老妇人给憋坏,那么待那位砍柴男子回来,还不找自己算账?
想到此,他便急中生智道:“大娘,要不这样好不好?你在这里等着,本王去外面找位邻居过来帮你!”
“算了,算了!”老妇人闻此,顿时一摆手道,“我们家的邻居中,那些发了财的都搬到了外面京城里了,像那些没有发财的,苦守家中二亩地的农夫,除了隔壁的光棍汉王老六,再没别的人了!”
“哦,这么说来,这还倒真成了一桩难事了!”
凌天在匆匆想过之后,便顿时对这位老妇人道:“大娘,请问,这位兄弟经常搀扶着您去外面解手吗?”
“这倒不是,只是偶尔一次!”老妇人如实答道。
“那若他不在家搀扶着您去外面解手的情况之下,您……?”
“通常情况下呀,他在临去山上砍柴之时,便把老妇我通常解手用的瓷盆给我端进了屋内,今天不知怎么的,他在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匆匆上山了,这瓷盆也忘记给我端了。”
“没关系,大娘,您是否可以告诉我,您的瓷盆现在何处?本王可以帮您把那个瓷盆端来!”
“孩子,你的心意大娘心领了,可那东西太脏,大娘我怎么能让你去端呢?”老妇人说着便一阵为难道。
就在此刻,突然传来了一位女子的咳嗽之声,凌天便知,肯定是那位受了伤的女子醒来了,于是,便决定起身,就在此时,这位老妇人顿时向其问道:“怎么平白无故,会有女子的声音?这位女子是谁家的姑娘呀?”
凌天闻此,很想回答:本王哪里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呀?可是转念一想,如此一来,岂不是彻底暴露“目标”了吗?于是,便赶紧回答道:“有吗?会不会是邻居家那个谁的……”
“你是说,在那个隔壁王老六那吗?”老妇人顿时道。
“不错,正是!”
“得了吧,那个老光棍王老六比我的岁数还大,家里解不开锅不说,还其貌不扬的,他家里会来女生?打死我都不信!”
“那或许,是他的侄女什么的,也不一定?”凌天顿时随机应变道。
“这个嘛,倒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听这女声的声音好像是伤后……”
凌天闻此,用手不禁抹了一把额前的冷汗,随之暗道:这老妇人虽说视力为零,但这听力还真是惊人哪!想到此,他便再次对这位老妇人道:“这光棍王老六的侄女什么的,难道就不受伤了吗?所以这也很正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