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忍着伤势,经过一路颠簸之后,终于来到了神女峰,此情此景让凌天颇有感触。
可是,在四处寻望了一下之后,却始终没有发现嗜血魔女和水月的身影,此时的太阳如火一般的炙烤着整个山间,所有的草木如生病了一般被烤得颓靡不堪。
“凌天怎么还没来到这里?莫非是他还没逃出那个魔幻堂?”就在此时,和水月一起在大树下乘凉的嗜血魔女顿时一皱秀眉道。
“要不,我们帮一下凌天圣王吧,那个堂主魔功如此高深,他一个人怎么能行?”水月说着,便顿时猛然站了起来道。
“这……?我们好不容易才从那里走出,我就怕我们到了那里之后,不仅帮不了他,还会给他帮了倒忙!”嗜血魔女顿时一阵犹豫道。
就在此刻,她们顿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即近。
“水—月!熏—儿!”
“是凌天圣王!”水月闻此,顿时噙着眼泪道。
“没错,是他!”嗜血魔女顿时肯定道。
“哦!是她们!”凌天在茫然之间,如同看到了一道娇丽的曙光,随之,便循着声音,速速找到了她们。
“真的太好了,你们还在这里!”凌天见到她们之后,顿时一阵兴奋道。
“是呀,真没想到,你竟然能从那个幻魔堂堂主的手中顺利逃出,真是太意想不到了!”水月看此,顿时上前一把抱住凌天激动道。
“好了,月儿,我们大家都没事就好!”凌天轻轻拍了一下水月的后背,便顿觉头脑一阵头昏目旋,随之,便一松手重重地倒了下去。
“凌天圣王!”水月在伸手一抓,抓了个空之后,顿时一脸深情地对凌天道。
“哦,凌天好像伤势太重,又因一路太过辛苦劳累,所以出现了暂时性的昏厥,没事的!”嗜血魔女看此,顿时上前一步,认真地观察了一下凌天的脸色之后,顿时对水月道。就在其刚刚说完这句话之后,随之脑子一亮,紧接着扭头身边的水月道:“对了,水月,那位神女不是在临走之前给了你一个精美的小瓶,说我们以后也许用得着?你不妨打开瓶子让凌天试一下里面的灵药,说不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此话一出,水月便顿时若拨云见日,只见其,一脸兴奋地从怀里掏出那只精美的小瓶,随之,猛一打开瓶盖,继而,一手轻轻扒开凌天的嘴,一手轻轻往嘴里为其送水,在灌了两口之后,凌天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水月,熏儿,本王还以为这一双眼一旦闭上,就永远见不到你们了呢?”此时,凌天顿时一阵虚弱道。
“圣王,您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您要相信自己,相信明天!”
“嗯!”凌天听水月说罢,便轻轻点了点头,随之便要嗜血魔女和水月把自己搀扶起来,当他站起来之后,便顿时把目光集中到了水月手中的那个精致的小瓶子上。
“哦,这个是在此山遇到的一个神女临走时给的!他说我们拿着它或许以后用得着!”水月说着,便把这个小瓶交到了凌天的手中,凌天接过这个瓶子之后,随之把盖子揭开,仔细嗅了一下,顿时惊喜地自言自语了一声:果然是灵药!紧接着便对身边的水月和嗜血魔女道:“看来,那个毁晕枪有希望了!”
“什么?何以见得?”水月和嗜血魔女闻此,顿时疑惑不解道。
“在幻魔堂中的噬魂殿内,本王因不堪忍受那个堂主深厚魔功的摧残,所以,在情急之下,突然用手中的熠圣飞剑奋力一捅,原本想插上其身上,给自己一点逃跑的良机,但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捅低了,于是一下子便捅在了其命根子上,所以……”
凌天说到这里后,水月和嗜血魔女便大笑不止,只见嗜血魔女边说边笑道:“也真有你的,耍流氓的功力不退则进呀!”
“熏儿,你看你怎么竟歪想,本王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本王至于那样吗?再说,本王也不是一个同性恋者,你说是吧?”凌天闻此,顿时回复道。
“圣王,您真的要去吗?您把那堂主害成那样,那堂主要是不讲理的话……”
“月儿,没有关系的,如果这个灵药真的能把其伤势治好,他感激我们还来不及呢!”凌天顿时语调极为温柔道。
“那我们陪您一起前去吧?”水月说着,便更近一步地靠近了凌天的身边。
“不必了,月儿,你和熏儿就在这里等着,等本王拿到毁晕枪,便速速回来与你们相见!”
水月知道凌天的脾气,于是便不再多说什么,在其临走之时,只是一个劲地告诫道:“到了那里,千万要小心!”
“嗯!”凌天深情地望了一下水月,重重点了点头,随之,便一个转身化为光影,消失不见。
幻魔堂堂主的妻子是一位有着沉鱼落雁之貌的红蝎精,当年,堂主为了得到她,不惜巧费心思,动用了各种人脉及种种手段,最终,倒是得手了,可在新婚后不久便喜欢上了一位同样深爱自己且体健貌端的伱鸟怪,并且,不过多久便坠入了爱河。
但之后,堂主为了阻止他们爱情的继续蔓延,于是,便暗地在他们的身边安插了眼线,并慎重向他们告诫,一旦发现,定不饶赦!
这么一来,还真是让他们各自的爱如一场大火被暴风雨扑灭一般,一直熄灭了数千年。
这次,当他们得知堂主的命根子被伤之后,便顿时欣喜异常,于是,便由此为由,开始偷偷摸摸的再次交往起来,期间,虽有多位眼线多次向堂主禀明此事,但堂主得知自己的命根子已无法给自己娇妻一份美满的幸福之后,于是,便在一阵无奈之下,喟然一叹,继而,任他们随去。
这晚,堂主的娇妻再次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伱鸟怪的寝室,伱鸟怪见此,先是一阵惊喜,随之,便一脸忐忑道:“夫人,您来小子这里,没被谁发现吧?”
“没有,你放心好了!我们家的那个老头子自从其命根子被人击伤之后,便似乎不再管我们两人的事……”红蝎精的声音若银铃一般,语速快得宛若数百万年之后的机枪子弹。
“哦,那就好!”伱鸟怪顿时用手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随之,便赶紧把其请到了自己的塌上。
就在红蝎精刚刚脱下鞋袜,在床上和伱鸟怪如干柴烈火般的一阵亲吻之时,堂主安排的两名眼线—蜈蚣精和蜥蜴精便偷偷地来到了他们的塌边。
“这可怎么办?针对这种形式,我们是要赶紧阻止,还是要速速禀明堂主呢?”此时,蜈蚣精突然对身边的蜥蜴精道。
“你问我,我问谁呀?其实呀,我们要是上前阻止,肯定是行不通的!”蜥蜴精在略思一下顿时道。
“为何?”蜈蚣精顿时一阵不解道。
“你想想呀,我们两位只是修炼了数百年的小妖,而床上那两位则是修炼了数千年的精灵,我们要是上前阻止,不被他们打死才怪!”
“那我们就赶紧回去禀明堂主呀!”蜈蚣精顿时道。
“得了吧,我们回去走个来回,恐怕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说说怎么能行?”蜈蚣精闻此,顿时红着脸急道。
此刻,伱鸟怪正在红蝎精的脖颈上变态的狂吻,吻痕越来越向下,直逼红蝎精那高高的胸部,刹那间,红蝎精身上的华美霓裳已伴随着两人的浓情厚爱开始一层层滑落,就在他们两位脱得只剩下最后一层衣服之时,蜈蚣精顿时在一阵情急之下,化为人形猛然站到了他们的身边。
红蝎精他们看此时顿时吓了一跳,只见那伱鸟怪猛然一扯身边的兽皮棉被,顿时遮住自己的多半个身体道:“你……你是从哪里进来的?在……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干嘛?”
“我……”蜈蚣精看此,顿时语塞了,一句话支吾了好久,没有答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此时,但见又一道魔光闪现,紧接着,蜥蜴精便化作人形站到了蜈蚣精的身边。
红蝎精看此,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娇脸一沉,随之便向两位厉声道:“快说,是谁派你们两位来的?”
“这……”两位闻此,顿时面面相觑,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做答。
“好了,你们不愿意说就别说了,本宫现在只想问你们俩一个问题!”红蝎精眼珠一转,随之对他们俩速速转变为了另一种温柔的语调道。
他们两位闻此,顿时感觉一阵不适,在这种场合,她用这种语调,无异于笑里藏刀,棉中露锋!
果然,在红蝎精用极为淡定的心态,轻轻披了件衣服,轻轻穿上鞋袜,下了塌,坐到一个远古神兽骨架制作而成的玉椅上之后,便用极其轻柔的话语对他们两位道:“请你们两位诚实的告诉本宫,你们到底想不想活命?”
此言话罢,蜈蚣精和蜥蜴精便浑身抖个不停,他们的生命虽说比起这些修炼过数千年的魔妖来说,身份略显卑微,但,他们也知道,灵魂一旦落入地狱的煎熬与苦楚。
想到此,两位便毫不犹豫地答道:“秉,堂主夫人!我们两位现在还不想死!”
“哈哈……”红蝎精闻此,顿时豪放地张着嘴大笑了起来,整个笑声中宛若深藏着,无数个隐形的飞镖,令两位顿感一阵忐忑与惊虑。
于是,两位看此,便瑟瑟颤抖道:“请夫人放小子们一马!”
“好说!只要你们不把你们看到的事给捅出去,本宫不仅可以放你们一马,并且,还会给你们一些银两,就当是给你们的封口费!”红蝎精闻此,顿时,猛然站起,继而来到他们两位的面前道。
“好,小子们照办便是!”两位随之便道,此时的忐忑似乎并未平复。
“嗯!红蝎精应了一声,便从自己的胳膊,脖子上把珍贵的手镯,项链,摘下后,,一并给了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