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奇走后,宫本教授对身边的人问道:“那个小子是谁?”
“不知道,可能是新来的。”
“新来的?”宫本教授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哼,新来的菜鸟也想和我斗。”
“会不会是主任的亲戚?”一个人说道,“他的年龄不大,而且看起来很得李主任的信任。”
“说不定是,等等!”又人喊了起来,“李主任的的舅舅是总统,那么他……”
“听说总统有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儿子。”
旁人的左言右语将宫本教授的思路全数打断,然宫本教授却未因为怀疑川奇的身份而将内心的愤恨消除:“那个可恶的小鬼,他以为他是谁,他认为他所学的一点小伎俩就能胜过我几十年的学识吗!”
“教授,您别生气,对这种靠裙带关系升上来的人生气有伤您的身体。”
“滚开,你们难道没看到他肆意破坏我的心血吗!”宫本教授将一名男子推开,对他吼道,“叫人给我上去,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比我高明多少!”
一名技师被宫本教授推了上去,而后他们就听到那名技师在操作舱里大声惊叫:“天,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将这些程序和系统修改成这样的!”那技师立即探出头来,对宫本教授喊道:“教授,这些操作系统都很难,我在学校的时候从来没碰过这样的操作系统。可是,如果真的学会了这种操作方法,机动战士的性能将会是以前的十倍!”
“该死,那个可恶的小子!”这个一贯以慈祥著称的宫本教授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又一次露出了他丑恶一面。
另一方面,朗特带着川奇来到了生产车间。朗特将川奇带到一个身材高大且面相硬朗的中年男子面前:“洪先生,这位是川奇先生。”
“你好,我叫洪邻。”洪邻笑着伸出手。
“你好,很高兴能够认识您。”川奇同样伸出手。
“李主任已经将你的事跟我说了,本来我们车间并不可能专门为你制造一台机体,但是因为上次有一台正好发生故障而一直存放在仓库,如果你真要重新改造的话,那台很合适,因为它是SUX系列机体的母体,本身拥有高超的性能,主要是没有好的CO操作它。”
川奇点点头,道:“劳烦你带我去看看。”
“行。”洪邻对身边的人打了一声招呼,随后带着川奇和朗特朝一个灯光阴暗的车间走去。进入车间后,洪邻将灯打开,刹那间入目的是一些残肢断体。
“洪先生,这是什么?”
“这些就是SUX000,我们称它为大地之母。因为工作需要,我们将他肢解,重新组装只需要半天时间。”
川奇慢慢地走近“大地之母”,他轻轻地抚mo着它坚硬的钢甲,脸上慢慢浮现笑容:“**钢甲,你们还真是舍得花成本啊,造这台机体一定用了很多钱吧?”
“是的。”
川奇猛然转过身,对洪邻和朗特大声道:“把它交给我,再给二十个维修人员,我用一个月将他完全改造好,到时候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超级智能武器!”
一个月,确实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川奇创下了连续两个星期不休息的纪录,他和二十个维修人员用一个月的时间将大地之母全部改装,同时改造之后,川奇给大地之母换了一个新的名字——斡斧!这个名字的来源很简单,英文狼的译音。
这一个月里川奇只回过三次宿舍,庞琴并没有因此而担心害怕什么,她明白川奇此刻所面临的困境,而且她也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希望以后能在这方面帮川奇的忙。当斡斧改造完毕时,川奇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他向李繁漪请假三天,她二话不说就批准了。
“琴儿,我回来了。”打开门房的那一刹那,川奇立即感觉到一股杀气,他下意识地蹲下身体,只觉头上射过两条炙热的光线。“琴儿!”川奇最担心的是庞琴的安危,就在屋内一名敌人扣动扳机的瞬间,川奇已经闪身来到他的面前。
“死吧!”没有一丝怜悯之意,在面对敌人时,川奇的脑子里只有血腥,这是他一惯的作风,对待敌人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屋内有三名杀手,瞬间就被川奇解决了两个,最后一个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就已被川奇一拳打断手骨。
“说!你们把我女人怎么样了!”川奇将男子提起来,以一种无比凶狠的眼神看着他。
“我……我不知道,我们进来的时候房子就空了。”
“实话?”川奇的右手捏住男子的头,眼里射出寒光。
“我没有欺骗你,我们的雇主只知道你住在这里,你的一切资料他都不清楚,我们来的时候你的女人确实已经离开了。”男子显得十分害怕,连说话的语气快比常人快了很多。此刻他闭着眼睛,身体瑟瑟发抖。
“谁雇你们来杀我的?”
“宫本奈良,你们研制所的那个老头子。”
“宫本,奈良?哼哼哼。”伴随着川奇的冷笑,那名男子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最后一声惨叫。然而杀完人之后川奇意识到这是现实世界,而不是游戏,正当他因无法解决尸体而感到头疼时,一个让他倍感亲切的声音出现了:“试试这个。”
“帮德!”川奇吃惊看着那个全身都裹得十分严实的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先别说这样,把尸体处理干净再说。”帮德将一个小瓶子拿个川奇。
“这是什么?”
“这是紫虫菌液,只要一滴就能完全腐蚀一个生物,你把菌液滴在他们的伤口上。”
川奇照着帮德所说,当紫色的液体滴到杀手的尸体上时,这些杀手的尸体突然泛起了一层紫色。不过十多秒的时间,三具尸体瞬间变成了二氧化碳。川奇将杀手的衣服装入垃圾袋,随后扔入垃圾管道,再看帮德,这家伙居然已经在门外,刚才川奇在处理尸体的时候他就出去了。
“喂,我说你是不是得了某种非常严重的病,不然你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干什么,好像搞地下工作一样。”川奇打趣道。
“你不是很担心你女人嘛,怎么还有心思说这些。”
“哼,你既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就说明我的女人已经被你救走了。你是我的律师,自然不可能会伤害我身边的人。”川奇双肩一耸,笑道,“确实对你的脸感到很好奇,不过算了,咱们都是男人,我可没有龙阳之好。”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性了?”
“很正常,只要是人都会变,你说呢?”川奇笑着说,“人不可能永远一尘不变,就是一个当初立誓要给丈夫守寡的女人一样,时间一过,她自然就会想男人。”
“我不太喜欢这个比喻,毕竟那种女人只是少数,而且这个时代也没有人会给丈夫守寡。”
“那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一旦出现状况,很多时候男女都会选择另一个新的环境。”
“你是说你吗?”帮德嘲讽道。